眼看著侯斌走了過去,猴子隻好更加謹慎的看著自己的四周。
再說二叔一看侯斌也過來一起幫忙,怕猴子一個人有危險,就對侯斌說道:“你怎麼過來了,猴子一個人在那危險。”
侯斌邊看著四周尋找著目標邊對二叔說:“沒事,猴子能照顧好自己。”
二叔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些魘哭身上,也沒和侯斌多說什麼。兩個人的效率確實很高,兩人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已經斬殺了二三十條魘哭了。而此時不遠處的猴子也看到了他們的戰果,這心裏也跟著高興了起來,心想,要是他手裏也有一把嗜邪鐧,他也能跟著一起抓魘哭。
而正因為猴子此時隻顧著看二叔和侯斌在那裏痛快斬殺魘哭了,這警惕性卻放鬆了,此時的他並沒有沒發現有一條魘哭已經快爬到他身邊了。正在猴子看得正過癮的時候,突然這條魘哭一聲吼叫撲到了猴子的身上,猴子一下子就被這三米多長的家夥給撲倒了,猴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嚇的差點魂都丟了。這條魘哭死死的咬在了猴子的肩膀上,猴子疼的嗷嗷大叫,而不遠處的二叔和侯斌聽到聲音不對,馬上回頭看了過來,隻見一條魘哭正咬著猴子不放,這時候二叔馬上大喊:“拿火把燒它,快拿火把燒它。”
猴子這時候才想起手中還握著火把,忍著疼痛,拿著火把就對著魘哭燒了過去,隻見這條魘哭馬上鬆開了嘴爬走了。而此時猴子的肩膀開始流血,並且非常的疼痛。二叔和侯斌馬上往回撤退,來到猴子身邊,這時候二叔讓侯斌在旁邊掩護著,然後從包裏拿出紗布還有一些應急藥,給猴子包紮好以後,二叔說道:“我們暫時得先出去了。”說罷,二叔就把猴子背了起來,侯斌把斜挎包和嗜邪鐧拿著,剩下的火把就直接扔洞裏了。
侯斌拿著手電一會照著前麵一會照著後麵,看看有沒有魘哭跟來。在這漆黑的洞裏拐了幾個彎,三個人終於是來到了洞口。侯斌一臉內疚的問二叔:“我們現在怎麼辦?猴子要不要緊?”此時侯斌的心裏非常的難受,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去和二叔抓魘哭,也許猴子就不會被咬了
二叔此時滿頭大汗,除了是背猴子累的,還因為猴子被魘哭咬了,這心裏很緊張。二叔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之前有過準備,我就知道來魘哭洞被咬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隻不過猴子的傷勢比較重。他光養傷就得半個多月,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推遲了。”二叔說道這裏,又回頭問猴子:“你感覺怎麼樣?”
猴子有氣無力的說道:“肩膀好,好疼,頭暈。”侯斌聽猴子說完,走過來想和猴子道個歉,可他一看猴子的臉嚇了一跳。猴子這張臉一點血色都沒有,嘴唇兒都變成黑紫色的了。
侯斌急忙對二叔說:“二叔,你快看猴子這臉,都變色了。”二叔聽罷小心的把猴子從身後放了下來,看過之後,二叔也著急了,“這,這猴子中毒太深了。恐怕……”二叔此時嘴唇都有些顫抖了,話說到一半就停住沒有再說下去。二叔回起想剛才在洞裏的時候,很可能是因為猴子被咬了以後,一直處於驚恐的狀態之中,沒有及時的將魘哭趕走,而魘哭一直長時間的在撕咬著猴子的肩膀,大量的毒液侵入到猴子的身體裏,導致猴子中毒太深,這也是二叔意料之外的事情。
侯斌看到二叔此時的表情,雖說二叔並沒有把話說出來,但他知道,猴子這次是凶多吉少了。侯斌此時的心情十分的複雜,內疚、慌亂、對魘哭的憤怒,就在侯斌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想到村子裏的那個瘋老頭,頭天晚上和那瘋老頭分開的時候,那老頭還特意囑咐說,如果遇到什麼突發情況可以找他。雖說侯斌並不是十分的信任這個老頭,但現在確實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也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侯斌趕緊對二叔說道:“二叔,我想到一個人,或許能幫上咱們的忙。”
二叔此時正在那裏絞盡腦汁的想辦法,一聽侯斌說道這,馬上來了精神,“誰?”
“就是昨天晚上我和猴子遇見的那個怪老頭。”
二叔聽罷一拍大腿說道:“我怎麼把他給忘了,趕緊,你趕緊帶路,咱們去找那老頭去。”說罷,二叔便把猴子小心翼翼的又背了起來,此時的猴子已經處於昏迷的狀態了。侯斌趕緊帶著二叔奔著那個村子去了。這一路上侯斌想自己背著猴子,可二叔卻一直不肯,生怕耽誤半點時間。
二叔也是救人心切,已經都忘記有多累了,雖說猴子瘦小,但也一百多斤呢,況且走的是山路。轉眼三個人翻過這道嶺就來到了老頭住的這個村子。頭天晚上來就覺得這村子怪怪的,這白天看著這個村子感覺更是怪怪的,晚上看不見人也就算了,這大白天的依然看不到一個人,什麼雞鴨鵝狗,但凡喘氣的東西都看不到,難道這個村子是無人村不成?可頭天晚上這個村子裏明明都亮著燈呢啊?侯斌此時也顧不得多想,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老頭還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