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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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何方方那日從任之豐那兒碰了一鼻子灰,流了不知道多少淚,心中近乎絕望。她想,她不就是愛上了一個人嗎?為什麼弄得這麼慘,為什麼會被人瞧不起?她不就是比嶽青平家世差點嗎?可她嶽青平家世好有什麼用,沒父沒母沒爺爺,什麼也沒有,為什麼任之豐眼裏隻有她一人?嶽青平怎麼配得上他,她何方方隻略施小計,給她的郵箱發了張她和任之豐在床上的相片,她就跟任之豐離婚了,這就是任之豐說的愛得有尊嚴嗎?有尊嚴到不相信他,真是賤啊。她笑起來,將化妝桌上的瓶瓶罐罐猛地推到了地上,她是真的恨,從小到大跟在任之豐的身邊,沒見他對她好過,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眼睛是瞎的嗎?看不到她對他的好?她比他還要賤,為什麼非要愛上這麼一個人。

晚上,她甩門而出,一個人跑到了“夜魅”,趴在吧台上一杯接一杯。她想,醉死算了,再也不痛不苦不嫉妒了。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有人在拍著她的肩膀喊著她的名字,她一看,是任之豐,這麼高大這麼粗獷,她驚喜地想喊他,卻抬不起舌頭,她軟軟地倒在他懷裏,快樂地摟住了他的腰,她的之豐回來了,肯要她了。她笑出來,抬著眼看他。

他喊著她的名字,將她抱起來,他的身上是好聞的香味,沒想到之豐還打香水,得問問是什麼牌子,她迷迷糊糊地想。她被抱進一間房子,房子裏真熱,她掙紮著要脫衣服,沒等她動,抱著她的那雙大手就給她脫了,她在床上躺下來,摟住了他的脖子,朝他親上去。他狂吻著她,舌頭勾引著她的舌頭,她想要更多,手在他身上摸索,他吻得更凶更有力,好像要將她的身子嵌進他的身子,他的嘴很溫暖,吻著她的鎖骨,又咬住了她的玉峰,她的身子癢得厲害,挺向他,纏住他,緊緊地貼著,她想喊,之豐,給我,給我吧。卻隻是哼出來,他分開她身子,挺了進去。真舒服啊,她的心不再懸空了,充得滿滿的,她弓起身子,迎向他,內心生出更多的渴望,我要更多!更多!更多!她雙腿緊緊盤在他身上。他喊著她的名字,牙齒輕輕在她胸前磨著,用力地在她身體裏馳騁。她全身如電流閃過,大聲叫出來,舒服地歎息一聲,然後軟下去了。後來她醒來了,發現身上的男人還在衝刺,她微笑,閉著眼睛抱住了他的頭。

天亮時,她醒了,頭痛,身子也痛,她隱隱知道發生了什麼,打開眼睛,看見了睡在她身邊的男人正朝她笑。“醒了?”

“是你?”她驚得要大叫,是金正海。

“是我。”金正海挨過來親親她的臉。

何方方一把推開他。內心懊悔得要命。“酒後一夜情,都是成年人,不必當真。”

“可是我當真。”金正海拿下她的手,吻住她的唇。“我喜歡你很久了,在美國留學時就喜歡了,你眼裏隻有任之豐,現在也輪到我了。”

何方方一愣。

“你多驕傲啊,像個女王,都不看別人一眼。”金正海咬著她的唇瓣。

何方方躲開他的吻,“我對你沒有感覺。你放開我。”

“沒感覺,你忘記你昨晚在我身下是如何尖叫的?是如何求我用力的?”金正海咬著她的耳垂。

何方方惱羞成怒,她推著金正海:“酒後的事,你也拿出來當真?”

“酒後?那成,我們再做一次,如果你沒有感覺,我不再逼你。”他一個翻身,壓住了何方方。

何方方大聲斥責:“你怎麼能這樣。”突然身子打了個顫,金正海咬到了她的胸前,一隻手朝她□探去。

她按住下麵那隻手,“金正海,真的不要這樣。”

金正海看著她緋紅的臉,眼睛裏有怒氣,亮閃閃地,晃得他心癢的,他想起她昨夜在他身上尖叫,扭動,迎逢,熱情如火,他的心更癢了,咬住她的下巴。

“金正海!”何方方又怒又急。

金正海早已覆蓋在她身上。何方方大叫,敵不過滿身的麻,滿身的癢,滿身的空,她的身子軟成了一團泥,重重吸了一口氣,昨夜的感覺又來了,充實,愉悅,刺激。她不由抬起了身子。金正海雙手圈住她柔軟的腰肢,變著角度撞擊,旋轉,身下這具美麗的身子他幻想了多少年,終於在他的堅.挺下盛開了,想到這裏,他更加興奮,何方方早已軟得不成樣子,更酥,更媚,更妖嬈。

金正海喘著氣說,“你看你媚成一汪水,敢說對我沒感覺?”何方方羞得睜不開眼睛,她包容著他的,吞吐著他的,迎奉著他的,她身下一熱,腳趾禁不住彎曲,舒服到了極點。房間裏全是歡愛過後的氣味,床上全是歡愛後的痕跡。何方方無一絲力氣地躺在金正海的懷裏,累得眼睛都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