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易兮日月翻,
棄萬乘兮退守藩。
為臣逼兮命不久,
大勢去兮空淚潸!
唐妃亦作歌曰:
皇天將崩兮後土頹,
身為帝姬兮命不隨。
生死異路兮從此畢,
奈何煢速兮心中悲!
歌罷,相抱而哭,李儒可是等不及了,因為這事情本來也不是啥好事,幹了這事,那是要背上罵名的。但是也隻有自己能做,董卓也隻會派自己前來。而且在李儒的計策之中,殺劉辯是極為重要的一件事,當即叱曰:“相國立等回報,汝等俄延,望誰救耶?“太後大罵:“董賊逼我母子,皇天不佑!汝等助惡,必當滅族!“李儒大怒,雙手扯住太後,直攛下樓,雙手掐著何婉的脖子,何婉雙手抓著李儒的手,用力掰開,隻是呼吸越來越小,看著樓外的天空,出現了徐瑞的樣子,於是感覺越來越輕,睡著了,就當是一個夢吧,那些都不要了,原來都不重要了……
李儒帶來的武士,一起上手,兩人摁住劉辯的身子,一人板著劉辯的腦袋,捏開劉辯的嘴,第四個武士,正端起酒壺,欲往劉辯的嘴裏倒灌。麵對著劉辯,流淚的掙紮……無力的嘶喊,那種無比淒涼殘忍的場景,反而使得幾個西涼武士,心中更為興奮,更是引以為驕傲。弑帝,這可是在弑帝啊。平日裏,高高在上,讓人不敢抬頭的皇帝,掌控天下所有人生死和財富的最高者,如今卻在自己的手裏,如此的卑微下賤,如同將死的畜生一般。當皇帝又怎麼樣?昔日享受人間榮華富貴的時候,可有想過今日?武士麵目猙獰……
“哎,這董卓真是狠啊,沒看出來這李儒一個文士,怎麼如此毒辣,子龍,動手吧”徐瑞吩咐道,而心裏卻是在想:如果換做自己,又將如何呢?隻怕早就將劉辯哢嚓了,哎
這時候,永安宮的地板石磚突然鬆動了一塊,隱隱有聲響,隻是外麵都是慘叫之聲,沒有人聽到,也沒有在意。石磚移位,爬上來一個極為白袍蒙麵人,隨後又拋出十餘個蒙麵人,白衣為首者,當即飛跳過去,一個暴戾敲暈了正在掐著何婉的李儒,發現何婉隻是昏迷,慶幸。其他人迅速將李儒帶來的武士幹掉,都是一招斃命,直接扭斷脖子,沒有留下傷口和血跡,甚至連聲音都沒有,手段幹脆利落。這些人捂著劉辯和唐姬的嘴,抱起何婉,就往密道之後行來。“帶著三人立刻前往地道,星夜送往幽州,此事絕密!決不可一絲一毫的泄露!”徐瑞輕聲吩咐道,然後指著昏迷的李儒道“把這個人給我扔到院子裏,另外這些武士的屍體聚集一快,防火燒了這棟樓,將地道掩蓋封死。”
是日,永安宮大火,士兵緊忙取水救火,火很大,連同房屋和屍體都燒為灰燼,李儒被士兵救起,覺得此事大不妙,當即想到有人潛入皇宮救走了弘農王、何太後、皇妃,心裏大苦,好在一場大火燒完了所有,不知道怎麼想相國大人彙報。待到董卓麵前,正驚恐害怕之時,董卓大笑:“文優,此事幹的漂亮,弄死了弘農王、使我無憂也,哈哈,一把大火,縱使別人想查,也不知道是毒死,直說是士兵不小心走了水,找幾個替罪羊就是。”李儒一聽,更不敢說了,隻敢應喏,若是讓董卓知道有人把弘農王劫走,董卓非殺了自己這女婿不可,不過李儒還在想到底是誰呢?有如此大的本事,廣天華日之下,難不成這禁軍之中,還有內應?於是李儒數日私下調查也沒得結果,就此不了了之了,但始終是李儒的一個心結,因為在李儒看來,費勁心機就走劉辯之人,必是朝中大臣的密謀,聯合一起,另立新君,以圖討伐的借口。如今已經得手,隻怕數日之後,便有結果,到時候便知道了,究竟是誰呢?有這麼大的能量,不禁引起李儒的思慮。但是李儒更加擔心的是自己,一旦劉辯的活著的事,傳遍天下,他李儒必將受到董卓的報複,隻怕生不如死,但是卻是不敢言說,隻能瞞得多久是多久,慢慢給自己準備好退路,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