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說道:“今大家都熟識了,別刻意,來吃,喝!”
“文若、公達,請!”徐瑞笑道。幾碗酒下肚,氣氛活躍了起來,眾人聊得正歡……
曹操忽而喊道:“安靜,開始了……”
眾人隨著曹操的手看去,但見空台出,一個戴麵紗的絕美女子偏偏起舞而歌,侍女彈琴相陪。嬌嗔若驚鴻,腳步甚輕盈,婀娜曼妙如楊柳依依;歌聲天籟,如泉水落絲弦,繞梁綿綿不息……
這時候老鴇出來說道:“這是我淑芳閣新的頭牌,鶯兒姑娘,年方十四,首次登台,讓諸位老爺們見笑了,我家鶯兒姑娘呢,自小孤苦,雖說是絕代佳人,但是卻從未笑過,因此誰能能讓鶯兒姑娘開懷一笑,定能獲得芳心,抱得美人入幕”
徐瑞笑道:“肯愛千金輕一笑啊,孟德不妨試試,我沒錢,你別看我。”
荀攸說道:“如此佳人,當不聞烽火戲諸侯呼,怕是個禍國殃民的女子。”
袁術大樂,“有趣有趣,我卻從未聽聞,心癢難耐,我先試試”,說罷袁術說道:“有這麼一個公子哥,平時放縱不羈,總喜歡和丫鬟奴婢廝混,老爹生氣就打,板子一落屁股,這公子哥,就姐姐妹妹的喊。後來有人問,挨打幹嘛不求饒啊?喊姐妹丫鬟的名字,有甚用。你猜這公子哥怎們說,他說啊,喊著姐姐妹妹的名字,就想起在一起耍的時候,就不疼了,哈哈”三成的人再笑,鶯兒微笑。
曹操笑道:“公路,你不行,看我的。話說從前,有個教書先生,常念別字,誤人子弟,被告到縣官那裏,縣官傳他到大堂問話。
“你教書經常念別字嗎?”
“不不,絕無此事,純屬子虛鳥有!”
“什麼,鳥有?你把烏字讀成了鳥字,當堂出錯,你認打還是認罰?”
先生怕打,戰戰兢兢的說:“認罰!”
縣官提筆批下:“罰雞三隻,兔兩隻。”
先生回家拎了一隻雞來。
縣官一看,責問道:“怎麼就送一隻雞?”
先生回答:“大人你不是寫‘雞三隻,免兩隻’嗎?””
眾人皆大笑,就是徐瑞也笑了,但是這鶯兒還是沒笑。又過了片刻,也有其他人說了許多,酒都笑噴了,鶯兒還是沒笑,眾人沒撤,直直等待。
徐瑞笑道:“今日如此高興,我也取樂一下。話說呢,有一個財主,家裏有一個大的荷塘,這一日從荷塘爬出來一個東西。財主聞仆人:那是什麼?這仆人仔細看了看說:老爺是王八;這財主走過去也看了看,說:分明是龜,怎麼是王八?這下人說:老爺就是王八不是龜。財主大喝:老爺說了是龜,不是王八。仆人大吼:老爺就是王八,老爺就是王八”眾人笑的肚子疼。
袁術捂著肚子:“子榮,那老爺的確是個王八,大王八,哈哈”
這個時候卻聞一女人悅耳的輕笑,眾人急忙去看,但見麵紗女子一切正常,以為聽錯了。
“子榮,再來一個。”
“好!說有個大財主,很喜歡養狗。偶一日,正在院中溜狗,突然竄出來一個黑衣刺客,舉到便砍,連續十幾刀,血流滿地,慘叫不止。刺客放言:有人出五百金,顧我來取你的狗命!你們猜怎麼著?這財主馬上令人抬出千金,贈與此刻,甚是感激的說道:壯士,我給你一千金。五百金給你,另外五百金,請你送給叫你讀書的先生,我太感激他了。於是財主,把被砍死的狗,給埋了。”
“噗”不知道有多少人,把酒噴了出來,滿場開懷大笑……
這時候,台上女子笑了,銀鈴般的笑聲,不斷的傳出來。此女子,站起來,慢慢走向徐瑞,引來了無數得歎息,走到徐瑞麵前,摘下了麵紗,跟前施禮:“妾身,來鶯兒見過公子,敢問公子姓名?”
徐瑞看呆了,鮑信亦是呆了,曹操、袁術、流著哈喇子。荀攸看了一眼,不在看,低頭歎息。荀彧說道:“美的禍國殃民也”
徐瑞愣了半晌:“鶯兒姑娘,叫我子榮即可”
“來鶯兒曾發誓,能讓我笑之人,便以身相許,不知公子可否嫌棄?”來鶯兒害羞說道。
“得美妻如此,當是豔福啊,怎敢嫌棄”徐瑞說道。後來才知道,這來鶯兒原也是世族大家,蒙罪,全家男丁抄斬,仆人發配,女子皆賣入妓館,是以自小見了太多的血腥和淒慘,故而不笑,徐瑞卻也是奇人,聞之遭遇也是甚為同情,後來亦知原是卞玉的姐妹,本來來鶯兒還勸卞玉,別所托非人,誤了自己。誰知當初徐瑞為救卞玉,抗旨不接,來鶯兒感動的痛苦流涕,自那時便鍾意徐瑞了,隻是女人家不好開口,是以長於卞玉書信往來,言明了此事。此次徐瑞進京,卞玉書信說了此法,意思是徐瑞是奇人,當以奇法,遂定下笑話而。徐瑞得知事情的經過,高興的感歎:還是古代好,老婆幫你找女人,娶個老婆,還能附帶幾個閨蜜,羨慕啊
當晚徐瑞便納了來鶯兒為妾,此事居然穿的飛快,不但曹操、袁術等人,就連何進、黃琬、王允、楊彪、張溫等一幹忠臣都送來了賀禮。徐瑞本喜,但回頭一想:看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不禁覺得後背有些發涼,看來行事得愈發低調,這洛陽城裏,我也該讓洪幫正式參與暗間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