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別人不說你,是因為怕你。客人來訪,剛至門口,是你奪門不擇路,撞上客人,說你不陪你也是對的,明明就是你錯。罵你不孝,更是應該,老夫被你氣的,抽你,”沒帶說完,火氣上來,揚鞭要抽。
徐瑞趕忙阻止,“老太爺消氣。”
“改日抽你,還不滾回來。”改向徐瑞到:“請入院中。”
許老太爺在前,徐瑞次之,身後關羽。張飛與許諸同進。
“你這黑廝,剛才打的不爽,既然來到我家,再陪我耍耍。”
“正有此意,哈哈”兩人繼續切磋去了。
廳中坐定。茶畢。許老爺子說:“吾小二仲康,依仗蠻力,恃武放曠,難以管教,惡名昭著。不是子榮何以為知”“吾觀仲康,乃至真純善之人,隻不過好鬥勇武耳。與我那兄弟,一路人耳。他倆此次相識,不寂寞耳。”
“哎,吾也知,隻是蠻力太大,下手不知輕重,去歲還打死過人,今年又打傷打殘三五人也,年年如此。我許家世居此地,也是一方鄉紳,破重名聲。怎麼奈得逆子如此敗壞?氣煞老夫。”徐瑞眉頭一轉,眼睛一亮,計上心頭。
“許老爺子,若如是,我有一法,或許可解。”
許老爺子一聽有法管教,遂是一喜:“請說無妨。”
徐瑞笑曰:“仲康之勇武,在田間鄉裏,無啥用處,觀此直爽性格,極為不適。原在於,仲康本是天生的大將之才,當從軍,以其勇武,必定沙場顯威,亦能立不世功勳,光耀門楣。許老太爺,以為何如?”
許老爺子,以手捋須:“這個也不是沒想過,以吾兒直爽性格,士人難容耳。”
“這點放心,我可安排去處,必受優待。隻是地處邊關,朔方郡,不知老太爺可否舍得?”
“保家衛國,沒什麼舍不得。如此便由我兒自己做主,反正我也是管不了。且換來問訊。”
須臾,兩人一同進來,觀仲康,麵不紅,氣不喘,很是悠閑。反觀翼德,少許疲憊。
“黑廝,你很不錯,這周邊百裏,能與我戰百合,你是頭一個。”許諸對翼德曰。
“大膽逆子,汝且問你,可願從軍?”許老爺子喝到。
“從軍到是孩兒多願,一身蠻力當殺異族。隻是,孩兒不在父親身邊,誰人照顧,放心不下,若是有人欺負我家,怎奈是好?”許褚如是說。可見至真至純至孝也!
“自古忠孝難以兩全。吾兒能沙場建功,光耀許家,就是最大的孝順了。你若從軍,勿念我,有你大哥在身邊。你不在,也沒人氣我,我也能多活幾年。周邊都是你欺負人家,何敢欺負我哉。去是不去,吾兒自選。”
“我想從軍。”許褚維諾而答,眼睛亦紅。
“汝既從軍,便於客人同行,以於安排。”老太爺亦是眼紅。
“他們是誰?我自投之。”許褚高傲,強者都有很強的自尊,輕易不服人。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是也。
“我是河東楊人,徐瑞徐子榮。這是我兄弟關羽關雲長,河東解良人。這位是張飛張翼德涿郡涿縣人。我三人親如兄弟。汝投軍,我可引薦,不必受士人排擠。我知仲康亦不服我,若我勝汝,然否?”徐瑞拜道。
“你打敗我,我就服你。不過看你身形身板,估計這翼德黑廝,也是比你強。”三人皆笑。
“是勝是敗,打過才知,咱們手下見真章。”說罷擺出請的手勢。
“吾先讓你三招”許褚又曰。
“哈哈,莫說你讓我三招,三十合,不能勝你,算是我輸,如何?”徐瑞亦以語反譏。
“狂玩小子!看拳!”說罷一拳揮至,帶有港風呼嘯,好不威猛,力壓千鈞。徐瑞身體一閃,許褚有一拳突入胸膛,徐瑞又是一閃,許褚改拳攻麵門。徐瑞不閃,迎頭一拳。兩拳相撞,似鋼鐵相擊,錚錚有聲。旋即分開,隻見許褚有點手抖,而徐瑞淡定自若。許褚大吼撲來,掏,鉤,砸,頂,撞,叩,徐瑞一一接招應付,十餘合,開始反攻。徐瑞拳速極快,天下武學,無堅不摧,唯快不破。堅,快,都是徐瑞的優勢,果然二十餘合,許諸敗落下風。“不打了不打了,我輸了,我服你。一個白臉,怎奈拳頭如鋼鐵,還偏偏如此之快,我不是對手。”
“哈哈,武學無止境,此時不敵,以後未必。豈不聞,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汝既服我,可遠聽我安排?”
“安排就不必了,我跟著你就行了,有著黑廝相伴,我不寂寞也!嗬嗬”許褚笑曰。
“你哪裏白?端的叫我黑廝。吾乃涿郡張翼德!”眾人笑。徐瑞大笑。
孟德老鄉,不老意思嘍,先挖許褚,再挖典韋,反正你也是當親兵護衛使用,還是我磨煉塑造他倆成為大將吧,會給你留幾個的,以後我會照顧你的,孟德兄,改日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