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出來的時候,不似先前那般費勁。我想以萇氏的身體素質和我的心理素質,生一兩個孩子根本不是問題,問題是懷孕的這一路上,吃不好睡不好,身體都搞垮了,所以生個孩子,才好似在鬼門關近前走了一趟。
我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盈翠和桃紅倆人抱著兩個皺巴巴的小紅人站在我的床頭,喜極而泣。連連稱讚小王子可愛,並感歎我生產辛苦了。
不過我是怎麼不記得這倆貨剛才有在產房內?估計她們倆個還未婚配的小丫頭,在一群經驗豐富的婦女同誌麵前,根本就伸不上手。
段閎這廝此時就坐在我的床邊,很臭屁的說孩子像他,我怎麼覺得像我更多一些。但是不管像我倆誰,都絕對是優良品種。
我抱著兩個小粉娃,問誰是老大,誰是老二?
段閎指著左邊說:“這個是老大小璽,玉璽的璽。“然後又指向另外的小娃道:“這是弟弟小彝,虎彝的彝。“
等等,我瞪著一臉無比幸福的段閎,腹誹道:老娘辛辛苦苦生下的兩個兒子,你憑什麼不經過我同意,連名字都取好了。而且還是賊他娘難寫的兩個字。
“不行,老二得跟我姓,他的名字也由我來取。“
我的心中,一直對一個人有所虧欠,我想將老二的名字,取為“萇如玉“,以表對他的哀思和紀念。
段閎聞聽此言,立刻就不高興了,竟然拉長臉對我教育什麼祖宗的宗製不能破壞,等等一大堆說辭。結果他在看到我臉色越來越黑之後,便朝著身旁的盈翠和桃紅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倆將孩子抱走。
盈翠和桃紅抱著兩個娃兒離開之後,段閎這廝便立刻一把將我緊緊在懷中,說是我為他生孩子辛苦了,他以後一定會好好的疼惜我同孩子,然後又說,等以後我再生下一胎的時候,可以過繼到我的姓氏上。
我不依,他就一個勁的親我的耳朵,弄得我也沒了脾氣。但是堅決表示以後不會再生了,抗議他不能將我當成隻會下崽的老母豬。
段閎點頭,然後將頭埋進我的胸口,讚歎道:“你好香。“
老娘還在坐月子,這廝怎麼就色心大起了,我立刻將他轟了出去。事後才猛然覺得,自己好像中了聲東擊西和緩兵之計。
然而,在等待皇宮建設的這期間,似乎因為日子過得太順暢了,我生孩子也變得順暢了起來。不知不覺中,竟然又先後給段閎填了一對兒女。
段閎這廝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日上午親自操練城中的兵馬,下午回到家中便同幾個小蘿卜頭瘋玩在一處,晚上竟然還來我的房中翻雲覆雨,直到我累得快暈過去,拚命的喊停,他才會一瀉千裏,一點都沒有例行公事,想要草草了事的樣子。
花錦榮同錢淼淼那邊,卻是不盡人意,折騰了五年,才生了一個女兒。段閎這廝在縫紉機的麵前,那叫一個牛逼朝天,趾高氣揚,氣得花錦榮是日以繼夜的同錢淼淼拚命的造小人。
皇宮建造的期間,大理國曾經派來使者,希望段閎俯首稱臣。
段閎這廝,竟然將使者吊起來打了一頓,以表他對大理國的態度。
如此侮辱使者,也就他敢幹得出來。但是他別以為我不知曉,那位使者是因為以狐狸眼的名義想要見我,結果被妒火攻心的段閎給吊了起來,毒打了一頓。
氣急敗壞的使者回到了羊苴咩城,添油加醋的將段閎說成是一個靈魂已經賣給了惡魔,低劣至極的人,不配再稱為段氏的子孫。於是,段閎的名字在段氏的家譜上麵除名,大理國史記上麵將完全沒有他這樣的一個世子的記載。
不過,段閎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他在西關鎮康成自立為王,號稱“西關王“
五年後,我終於帶著一堆的拖油瓶,成功的伴在了段閎的身側,跟著他入住了西關鎮康城的王宮,從此真就過上了王子與公主的幸福生活。
不過,我再也不會埋怨萇氏的楊柳細腰了,因為孩子還在不停的一個接著一個從我的肚子裏麵往外蹦,而我的楊柳細腰早已不複存在,現今距離水桶腰已是指日可待了。
還好,段閎一如既往的粘著我,就似那年我在中彈之後,剛剛魂穿到大理的時候一樣,好似一個跟屁蟲一樣,又似一貼狗皮膏藥一般,撕也撕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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