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原以為柳寒姻說那話是想把自己退回給寧王妃,不想說完那句柳寒姻又冒出一句:“今晚我非要讓你們牢牢記住自己的主人是誰!”
柳寒姻轉身看著映雪:“無視主子命令,還出言頂撞該怎麼罰啊?”
映雪道:“王府有規定,無視尊卑禮義,上下不分的奴婢。輕者打二十大板罰工錢一月,重者打五十大板逐出王府。”
“嘖嘖嘖”柳寒姻笑著歎息,“二十大板呢,我光是想想都替你們肉疼呢。”
夏柳知道今晚柳寒姻是罰定了人,自己也不再開口了。四喜八歡見夏柳這樣也知道今晚怕是難逃一罰的,都跟著焉了氣。
柳寒姻又問:“夏柳,你可有什麼不服?可有什麼要辯解的?”
“奴婢無不服之由,甘願受罰。”夏柳跪拜
柳寒姻笑了:“那就是你承認了所有的錯?”
夏柳實在不明白她還問這個幹什麼。皺著眉頭點點頭,柳寒姻才道:“你們今天既然沒有出府,那在什麼地方呢?如果你們能老實交待了,我或許可以考慮免了你們的罰。”
夏柳驚訝的看著她,她以為柳寒姻會很容易的猜到自己在寧王妃那裏。如果柳寒姻是故意這麼問的,那她的用意是什麼?夏柳真的有點猜不透這個女人了。
總不能是想今晚就要給寧王妃好看吧?
映雪聽柳寒姻這麼問忙說:“還能在哪裏,依奴婢猜想,肯定是去找她們尊敬又親近的寧王妃去了。對吧,夏柳!”
柳寒姻寵溺的瞪了映雪一眼:“胡說。難不成你想說她們的行為都是寧王妃教的不成?”
夏柳當然看出柳寒姻責備映雪的話裏眼神中沒有半絲生氣的意思,或許柳寒姻就是這麼想的吧。夏柳淡淡的回道:“我們是在寧王妃的院裏,不過我們並沒有告訴她側妃的安排。”
柳寒姻也淡淡的哦了一聲,看樣子這夏柳倒是個十分忠主的人。此時此刻了還不想把自家主子拖下水來。她回身道:“那就拖下去打吧。”
她的話剛完自有人上前來拖人,看著三人被拖出去,柳寒姻眼角抖動擺手又道:“慢著。”
她想了想道:“夏柳是大丫頭不僅帶頭無視規矩,還教壞兩個小丫頭。夏柳罰雙倍,兩個小丫念在是初犯又是跟著大丫頭才出的錯,減輕一半刑罰。拖下去吧。”
夏柳倒是沒說什麼,可兩個小丫頭卻不服了。可不管兩人怎麼喊柳寒姻就是不理不睬。直到被板子聲湮沒了喊叫聲,兩人才罷休。
柳寒姻依舊在院子裏喝著茶,讓映雪陪著賞月。而外麵三人的痛叫聲柳寒姻也沒叫人給堵上她們的嘴,她覺得隻有聽到這叫聲她才能真正痛快。
“這聲音真是大快人心啊。”柳寒姻閉著眼很享受的說了句,映雪隻是笑了笑道,“側妃明天準備怎麼跟寧王妃說呢?”
柳寒姻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道:“說?說什麼?難不成我打我的丫頭還要經過她的同意?還得去向她解釋原因不成?”
映雪無奈的笑笑:“可寧王妃知道後定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側妃還是早點想好計策的好。”
柳寒姻仰躺著,側耳聽著外麵那三人的叫聲。然後歎道:“這王府真是比廝殺的戰場還可怕,時時危機,外外陷阱的。不過,你放心,寧王妃...她不是我的對手。”
映雪淡然的笑笑,如果沒有旁人幫襯光寧王妃自己那點頭腦確實不足以成為柳寒姻威脅,不過...連柳寒姻自己都說了,這王府可比真戰場要可怕得多。敵人雖然都在滋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