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遇襲(2 / 3)

一行人滿是歡喜的將葛青抬到郊外。扒開麻袋,葛青早已醒來,他雖拚命掙紮,卻也抵不過數個乞丐的拉扯。葛青高聲疾呼:“小陰子,我可沒得罪你呀,你放了我吧,你要甚麽我都給你、、、、”張少英笑嘻嘻的湊近葛青,說道:“你姐夫是宋大豬頭,你這個妻弟卻是個割豬頭的,當真有趣的緊。”他最喜歡給人取綽號,這自然也是他的傑作。葛青心裏對張少英著實忌憚的緊,他雖未見過張少英的手段。可想起廚房裏兩個廚子傷得那般模樣,他便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尤其是那七個護院之首的李長發,滿身傷痕,深入見骨,便是上次與張少英對上被打的。雖說自己姐夫勝了,可李長發七人也傷的不輕,花了不少醫藥錢,似乎也未占到便宜。麵對張少英的嘲笑,葛青也不敢接。聽聞前年張少英還殺過人,便是被綁在這顆樹上吊死的,卻連知縣都拿他無法。葛青更是驚恐莫名,顫聲說道:“小、、、小陰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你、、、、你可別殺我。”

張少英笑道:“我殺你做甚麼?不過,我有件事到是不明白,還想說教說教。”葛青忙道:“甚麽事?隻要我知曉的,我定都告訴你。”張少英湊近葛青問道:“最近去過宜宵樓麼?”

宜宵樓是狐山鎮上的一家小**,坐了七八個**。由於周邊各縣不少商販慕名前來購買狐皮,藥材,晚間都會來消遣,生意很是紅火。葛青聽得滿頭霧水,宜宵樓他倒是知道。隻是剛來狐山不久,卻不曾去過。葛青沉凝半響,失望的說道:“我剛來此地,哪有時間去快活。”張少英裝作若有所悟的點點頭,說道:“哦!所以你就忍不住大白天的在鎮外摸女人屁股。怎樣?感覺如何呀?”

葛青心中一驚,隨即脫口辯解道:“我何時摸過女人屁股?你、、你胡說!”

張少英滿是驚訝的說道:“沒有?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呀。聽說昨日你與周小牛的家仆打賭摸姑娘屁股,可有此事?”葛青心中雖驚,卻也大是不願。昨日與周牽牛的家丁阿來,阿牛喝酒。喝到中途,談起自己怕媳婦兒,不敢背著偷偷摸摸。葛青一時逞能,便與二人投錢打賭,去摸姑娘屁股。想想當時卻實摸了一小姑娘後臀,氣得那小姑娘還扇了自己一巴掌。記得三人在鎮外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小姑娘,阿來,阿牛當時似乎又勸自己別摸來著。自己一時逞雄,卻還真上去摸了。想張少英平日愛管不平之事,心中卻暗暗嘀咕,嫌他也管得也太寬了些。

好漢不吃眼前虧,葛青哀求道:“小陰子,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便饒了我吧。”張少英嘿嘿兩聲,笑道:“若是你摸別的姑娘小姐,我可管不著。可你摸我媳婦兒的屁股,我可非管不可了。”說時,一身穿素紅短襖,約莫十六七歲,皮膚黝黑的少女走到張少英身旁,倔著小嘴,滿臉怒意的看著葛青。葛青嚇了一跳,這不是昨日自己摸過的那小姑娘麼。他眼珠子轉的飛快,想來這定是張少英的未婚妻祝小香,怪不得昨日阿來,阿牛急勸自己來著。葛青知自己惹禍了,忙道:“小陰子,我錯了。小香姑娘,你大人有大量,說句話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張少英搓了搓雙手,一副要打人的模樣。說道:“我不會拿你怎樣。可摸我媳婦兒的屁股,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說時,張少英便揮拳打了過去。

葛青慘叫一聲,這一拳打在臉上,右臉立時見腫。葛青大聲哭求道:“小陰子,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話未說完,張少英又一拳打了過來。嘴裏說道:“求饒也別老用這一招行麼?來呀!給我打。”說罷,拉著小香退開。剛那捉住葛青一胖一瘦的乞丐,掄起手中的木棒便向葛青招呼起來。邊上幾個乞丐則在那不住叫喊,甚是興奮。眼見葛青穿著一身加厚黑襖子,卻仍被打的連聲慘叫,小香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向張少英說道:“少英哥,算了。你饒了他吧,你看他都流好多血了。”張少英習慣性的摟著小香,附耳說道:“這是他應得的,一會兒宋豬頭看見,一定心疼死。他一生氣便很容易漏破綻,哈哈、、、、、”小香一驚,急道:“宋瘦仁會來?上次打架的傷,我們許多人還沒好呢!他若是來了,我們還怎麽與人家鬥呀。”張少英笑道:“你別擔心,就好好瞧著吧。這混蛋居然摸你屁股,我想起來就生氣。”說時,張少英的黑手已放在小香後臀上。

小香羞澀的將張少英的手打開,佯怒嗔道:“你又欺負我。”張少英得意的大笑兩聲,讓正打得起勁的瘦馬,大頭停下手來。葛青已被打的衣衫散亂,狼狽不堪,不住呻呤。眾人靜下聲來,張少英說道:“大家好好歇息,等會我們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宋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