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過是非(56)(2 / 2)

張少英此時淡然而處,緩步前行走的並不快。此刻在他眼裏看似殺機臨身,實則無任何意義,胎息珠在他手中,他都不知真假,甚至有上百中方法將胎息珠隱匿送走,但他能嗎?胎息珠事關重大,他也不能保證途中出現變故。從隨侯珠到雙絕,到玉玲瓏,到胎息珠,縱橫派布局數十載混淆不知多少人,異端勢力盯著此物從不鬆懈,除了他親自出手沒有人能保證胎息珠安全到達蜀山,即便是他也許都不安全,但這是唯一的辦法。胎息珠隻是個引子,縱橫派將有更大的布局。且不論縱橫派做甚麽,皆為了能夠源遠流長的生存下去。所謂樹大招風,縱橫派一現江湖太招搖,縱橫派需要相等實力的隊友加以襯托縱橫派方能再次隱匿。

眼前的戰況張少英並不滿意,玉織香見過這些女流的武功向張少英說道:“是我姐姐的後魃禁衛軍。”張少英邊走邊感歎道:“不簡單。”玉織香叮囑道:“要當心,雲都驚歎玉織書,雲都的第一戰將。”張少英問道:“她很強?”玉織香搖頭道:“她很少出手,隻是在雲都待遇極高,東皇對其都禮遇三分。”張少英微微一笑,應道:“八成又是禁忌之體的異數,確實不好對付。”玉織香微微皺眉,這等汙倫之事她一個念頭都不願想起。玉織香擔心問道:“你有主意嗎?如此下去可一點也不安全。”張少英微微笑道:“你抓緊我才是最安全的。”張少英言語中有調侃之意,玉織香沒由來的腮紅如霞。張少英哈哈一笑起腰帶將玉織香綁在身前,二人貼身相對,玉織香隻感自己雙頰緋紅,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張少英同樣不輕鬆,無論他怎樣行走總免不了男女貼身之感。他如此做顯是要衝鋒了,白蘭劍一出,張少英當先趕上,白蘭劍甩出三道劍氣彎虹,三名正在不同方向激戰的後魃軍女弟子慘呼斃命當場。

站在高處樹枝上的正是雲都驚歎玉織書,玉姓氏乃西後的賜名,東皇親提名。其自小受盡恩寵,經東皇西後雙雙調教,她的武功在雲都無一敵手。即便在武林中她多年來除暴安良,黑榜喪命在她手中的殺手大大小小便超過兩千餘人。文武雙全的她謹小慎微,細膩如斯,這是她出武林的第一戰。當張少英選擇一動,她也選擇了動,像她們這種人有個更可怕的稱號人間異數。她比任何人清楚自身的異端,無論對方如何強大普天之下沒有幾人能硬碰硬的接下她一招,此乃禁忌之體的威力所在。寬拓的脈絡需要更強力的心髒,而她們不僅有寬拓的脈絡,亦有勝與常人的心髒,這點禦留香都無法比較。

但見玉織書縱身一躍,手中書香劍挺直直刺禦留香麵門。再渾厚的內力變化她都無法比擬縱橫派的武功,直麵接觸是她唯一的優勢。她出手的那一刻正是禦留香與三個後魃軍女弟子糾纏的第一招,再過一招這三女即便不死也得重傷。玉織書一劍橫空刺下,除了極致的身法其沒有做任何改變。即便在激鬥中,玉織書的出劍他已然察覺到,即便禦留香亦不敢輕易接下這些人一招。滄海與溪流的區別,這種禁忌之體在禁斷血親中怕是一百胎也難以出一個,而出一個便不得了,僅這些日子這已是見到的第三個。

無形中那三個女流弟子一個牽製其劍招,一個牽製劍氣,一個伺機而行三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即便如此她們也隻能擋得下一招罷了。當玉織書的書香劍氣刺中的那一霎那,恍惚間卻刺入女弟子心髒內透體而過,頓時斃命。原來禦留香本就未出全力,一刹那間將靠近自己,牽製自己劍招的女弟子擋在身前。禦留香出手及時,玉織書出手時機及時,便在劍刃透過女弟子身體的那刻,一道劍氣自劍尖點透而出,直中禦留香胸骨。禦留香雖有防備,但點透之力實在強悍。這一擊直接破了他的第一層護體真氣。禦留香隻覺口中一鹹,震得身子向後疾翻。此時玉織書的六道彎虹劍氣已至,禦留香一招失利早已暗自聚氣,一式橫翻,第二層護體真氣將劍氣卸了去。此時玉織書的第二劍又至,禦留香怪叫道:“讓我喘口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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