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聖正在拿著玉佩仔細的觀察著,自從上次撿到這塊玉佩都好長一段時間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老是胡思亂想,難道是玉佩有問題。
“聖主。”秦淮神色慌張推門而入。
帝聖正關注著玉佩,這下子嚇了一跳,大吃一驚,差點將玉佩掉在地上。“怎麼了?”
“南蠻王來了。”秦淮雖然有些擔心但畢竟已經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況且帝聖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大王也並未有所顧慮。
“是嗎?”帝聖覺得這個時候南蠻王親自前來必不會有什麼好事。“南蠻不是前不久剛剛和南晟聯姻嗎,怎麼蠻王居然親自到我宸國,看來不會有什麼好事,孤早就決心要一舉消滅南境的統治歸於我宸國,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父王有沒有說過要孤前去啊?”
“大王正是此意,請聖主先去拖住南蠻王,這個南蠻王這次是想和我們和親,但是大王並不想和這個南蠻有什麼瓜葛,況且前不久南蠻和晟國剛剛和親未足一載,這個蠻王心思也沒有那麼單純。”秦淮知道這個南蠻王絕非善類。
“那好,孤就親自去會會這個南蠻王。”帝聖有的是辦法對付這些心懷鬼胎的人。
“王兒可有對策一舉擊退這個蠻王?”大王滿懷希望的看著帝聖。
帝聖莞爾一笑,底氣十足。“父王放心,兒臣定會將這個蠻王趕出宸國,他日興兵揮師南下蕩平晟國之時這個南蠻就是可有可無了。”
“王兒如此有把握?”大王興趣更是十足了。
“那是自然,兒臣知道,這個晟國其實一直是由當初的王後撐著,可惜現在那個王後已經不在了,國主昏庸無能,朝政在攝政王殷及殷時雨的手中,可惜這個攝政王並不是什麼治國之才,不過是撿了一個便宜罷了,這種昏庸無能的君主也敢稱帝,看來這個晟國根本就是華而不實不堪一擊,兒臣覺得不出兩年定能攻下南晟王城。”帝聖坐在大王對麵饒有趣味的說著,自己雖然從未領過兵但也絕非隻會紙上談兵,南晟不能稱得上是富庶但到手不會是什麼壞事。
“好,如此一來寡人就能放心了。”
帝聖從朝陽台出來就一直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怎麼,心中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
“聖主,那個南蠻王就在驛館,我們現在要過去嗎?”秦淮在一旁問道。
“不著急,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蠻族,還不值得孤這麼重視,搓搓他們的銳氣才好,等著吧,孤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再去看看他們。”
“聖主想借此來推辭掉他們的聯姻。”
“並非推辭,而是要看看這個蠻王到底是什麼心思剛剛和晟國聯姻轉過頭來又要和宸國和親,他雖有兵馬但這文明之國的一切他們都要學,兵多將廣糧食又是一個問題,南蠻王不是傻子,他知道晟國王後不在以後沒有人可以支撐了,過不了多久晟國就會滅亡了,到時候蠻族說不定還會被卷入戰爭陷入萬劫不複之地,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帝聖仿佛看透了一般,南邊有月國和晟國,南蠻隻是個不起眼的邊疆部族,那有什麼隱患。
“聖主是想借此利用南蠻,從而一舉殲滅晟國。”秦淮仿佛已經猜到了事情。
“不錯,宸國距晟國比之其他國家都要近些,這算是天時,倘若不加以利用難道還要等別人搶占先機嗎?這個南蠻有些兵力倒是可以用,那就要看南蠻有沒有這個心思了,宸國絕不會出現什麼同室操戈之事,反之晟國當年為除內亂幾乎耗盡了自己的兵力,即使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南蠻尚且要以聯姻求和,可想而知晟國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當年的晟國王後竭盡全力挽回的局麵如今被昏君弄得蕩然無存,不出一年晟國將無力與任何一國抗衡,這個南蠻也就隻能依附於我宸國了。”帝聖漫步在禦花園中,看著夏日的景象,雖然有些炎熱但還是使人心曠神怡。
“臣要恭賀聖主,步步為贏。”秦淮笑臉相迎,真心祝賀。
“現在還太早,走吧,去看看合歡。”帝聖抓住了秦淮的手。
可是秦淮顯得有些不自在,但心中從未抗衡過。
“這裏不錯,花開遍地,杏都熟了,想不到這麼快,不久前剛剛見過杏花,現在都有成熟的杏了。”帝聖看著前麵的一處山脈,不自覺的伸出手臂感受一下自然的風景。
“聖主在此逗留太久了。”秦淮站在帝聖身後注視著帝聖的背影,默默地提醒她。
“不久,隻要蠻王不覺得久,孤就要繼續等。天下諸國之間的鬥爭還少嗎?亂世中的人最先要學會的就是一個忍字,倘若毫無一絲城府又何必來宸國,說起來這個南蠻王還真是一介無知莽夫,不懂得規矩,也對,野蠻人隻注重武力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治國之道。”帝聖繼續走著,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秦淮聽。
“聖主,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走了這麼長時間了聖主應該累了吧。”秦淮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