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睿侯與葉勳在城門外親自相送帝聖。
“王叔不必再送了,都已經是城門了。”帝聖坐在馬上看著睿侯和葉勳心中倒是有些不舍。
“若是聖主有空一定要來臨江,這裏山清水秀風景迷人,秦將軍一路上要保護好聖主。還有勳兒,聖主的安危最重要。”睿侯看著秦淮年少有為不容小覷,聖主由他保護自然是再放心不過了。
“侯爺放心,屬下定能護聖主周全。”秦淮在馬上拱手行禮,英姿勃發渾身上下竟有著一種特殊的仙氣。
葉勳即使是一同陪同聖主遠去之時也未曾說過一句話,他覺得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聖主,方才葉勳未曾說一句話而聖主為何也將他視為無物呢?”出了城門後秦淮對剛才隻是都耿耿於懷,聖主本來是很欣賞這個葉勳的,怎麼現在對他愛答不理的。葉勳現在是在後麵所以他聽不到。
“那又如何,葉勳心思單純並不會多想,倒是你若是心無旁騖就不會再來問孤了。”帝聖倒是不以為然秦淮一向如此,早就屢見不鮮了。
“臣不該多言,聖主息怒。”秦淮看著一旁的帝聖臉色有些不對,自己不能再給聖主添堵了。
“孤又沒有要怪你的意思,還是省省心吧。”
其實帝聖很在意秦淮,隻是迫於身份的懸殊,帝聖與秦淮相處不過短短幾月,眼看就要立夏了。
前麵突現一黑衣人朝帝聖開弓射箭。
“聖主當心。”秦淮眼疾手快立刻抽出劍來擋下了那支箭,射到了一旁的樹上。隨即命令手下的將士。“保護聖主。”
帝聖覺得此事過於蹊蹺還未出臨江境地居然有人攔路刺殺自己。臉色驟然大變,怒道:“前麵何人報上名來。”
隻見前麵陸陸續續的出現了好多人,但數量也不過幾十人,看起來倒像是劫匪。
劫匪一看帝聖身邊護衛太多寡不敵眾一場廝殺之後就逃跑了。
這下子可把帝聖給氣壞了,看他們的樣子行事訓練有素,武功高強,看來不是一般賊寇,想不到在這裏出現,還好有驚無險。
“聖主沒事吧。”秦淮急匆匆的駕馬而來,剛剛還想去追他們,不過還是保護聖主要緊。
“想不到臨江境地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聖主還是先行回睿州待些時日,臣會請義父徹查此事。”葉勳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想不到聖主頭一次來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想不到這裏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帝聖憤然大怒。
“聖主息怒,為首之人樣貌我等已經見過,一旦搜查臨江境地絕對會找出來,葉將軍,你先行回去和侯爺稟報此事請侯爺定奪。”秦淮忙從旁勸說帝聖,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是。”葉勳隻能聽命行事,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好收場。
“巽殤,立刻返回睿州,孤就不信了,誰人竟然敢這般輕狂刺殺當今聖主。”帝聖提起韁繩調轉馬頭,赤驥一聲長鳴,隨後向睿州馳騁而去,帝聖勃然大怒,這件事情牽扯甚廣。
“義父,,聖主在空竹林遭賊人刺殺。”葉勳心中有愧,跪伏在地,憤然道。
“什麼,聖主可有受傷?”睿侯這下子也急壞了。
“聖主沒事,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還請義父定奪。”
“想不到聖主竟然在臨江境地造次橫禍,傳令臨江各州府衙,與百日之內查清此事,如若不然各府縣衙門之人全部充軍,特別是睿州府,倘若找不出賊寇一律斬首示眾,葉勳你你立即前往查清此事不得有誤。”睿侯直接下了死令,可見他有多重視這件事情。
“孩兒遵命。”葉勳顧不得那麼多了,為今之計隻能先遵循命令行事了。
帝聖怒氣衝衝的折回睿州一下馬就先回去了,秦淮在後麵追著還不敢出聲。
帝聖一到房間就把劍往桌子上一放,坐下來後更是生氣。“巽殤,告訴王叔這件事情不可外穿,還有讓那些人封住自己的嘴。”
“是。”秦淮一出去就對手下的將士說了,而且一定要去告訴侯爺不要外傳。
“聖主是怕此事鬧大。”秦淮將門關上,看到的是帝聖憂心忡忡的樣子。
“此事如若傳到父王的耳朵裏那就不好收場了,我本不想此事太過於聲張,看來王叔定會徹查此事,巽殤你有沒有看出來那些人絕非是一般賊匪。”帝聖用手撐著頭,雙眸微閉,思慮這那些人得行動。
“那些人訓練有素,且不曾戀戰,看來絕對不是一般的山賊。”秦淮當然因為注意到了,征戰沙場多時,知道隻有嚴格訓練的將士或殺手才會有這樣敏捷的動作,做到滴水不漏。“聖主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