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達10年的觀察，結果發現，犯人們接受改造以後果然成功抵擋住文明枯潮的侵襲，整顆星球簡直變為東銀河公司境內道德水平，社會風氣最良好的星球。
科學神教隨後做了後續實驗，將1名已經確認得到受害人家屬原諒的殺人犯短暫釋放出去，前往1顆遭到文明枯潮影響最為嚴重的星球。
又是5年的觀察，結果令他們失望，那就是哪怕是洗心革麵，過去做了整整10年好事情，完全不知道犯罪是何物的犯人再度墮落沉淪了。
他甚至變本加厲，開始否認自己行為的錯誤，認為世界原本是這樣的，他僅僅是遵循世界的規則罷了。
或許有人說他是個例，科學神教接著釋放出4名犯人，並且將第1名犯人回收，再度接受全麵洗腦。
結果這4名犯人的表現依舊讓人失望，經曆不等的時間後相繼被社會同化，被各種惡習，古怪念頭充斥，反對一切，拒絕一切，道德敗壞，不明是非，愚昧無知。
由此看來洗腦計劃雖然有用，沒有辦法推行到全人類的話，那些接受過洗腦的人還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再度被感染。
除非他們擁有足夠的影響力，那麼才會相對少的遭到或抵消文明枯潮的影響，亦或是少數固執保守的那種人，他的三觀從出生到死亡永遠不會變化，如同製造出來被確定用途的機器。
“所以這就是科學神教的結論嗎？從內改造方案看起來依舊不足以徹底解決問題，終極的解決方案仍然指向徹底的顛覆。”
兩種道路的失敗，意味著可以走下去的道路越來越少，剩下的唯有曹川當初提到的加大對外開拓的方案，通過內部矛盾的轉移，逐步的化解文明枯潮的威脅。
此刻文明枯潮的影響力在逐步的發酵，出現部分地區的教育程度下降，信息封閉程度加深的種種反時代潮流的統計數字。
教育程度下降，意味著人類主觀的不願意接受記憶寫入這種極其容易，價格不高的教育方式，變得更加的愚昧；信息封鎖程度加重，意味著東銀河公司對星政府，市政府的掌控能力的削弱，更加容易自治，許多事件能夠以極小的代價被掩蓋，而不被注意到，民眾們不再關心發生在星係邊緣的大事情，隻會為了身旁的小事情津津樂道。
這比起幾十年前文明枯潮剛顯現時候要更為嚴重，不光阻滯文明的發展，還讓文明衰退，即便中樞區完成了10萬星球的開拓，放眼整個人類世界，實質在走向衰弱。
“顧問先生。”馬西姆的聲音響起，“經過規劃，初步的星係開拓計劃方案，包括細節已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