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不行了……少爺,你饒了我吧……那裏不要……啊……”當不慎丟了東西又找東西一直找到少爺房門外的鄧管家將耳朵貼上門時,就聽到少爺的房裏傳來了如此生猛的女聲低音高音混響以及一種特有的“咯吱”聲。
鄧管家仰天長歎了一聲“家門不幸”後,就“非禮勿聽”地走了。
再將鏡頭轉到屋內,隻見陶小薔大汗淋漓地背躺在床上,可憐兮兮地問道:“你確定我的腰沒有斷?”
“你在質疑我的專業性?”
“你真的在越南學過踩背?”
“那當然。”
“可你剛剛明明跟我說,你是在泰國學的踩背。”
“……我餓了,今天有客人,陪我下樓吃飯。”
“我要去勞動局驗傷殘等級。”
“殘了我養你一輩子。”
“真的?”
雖然隻是一句隨口的許諾卻擊中了陶小薔內心最柔軟的部分,於是她瞬間彈起對著唐銘鋒狂送秋天的菠菜。
唐銘鋒從短暫的失神中回轉,一邊起身朝門外走一邊說。
“不過小強的生命力可是很強的。”
“嗯,那倒是,我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陶小薔沒能看見唐銘鋒邪惡的笑容。
“人都死哪去了?喂……來個會喘氣的!”
在唐少爺的吆喝中,除了剛剛蘇醒的青姐,會喘氣的果然都聚集回來了。
眾人都用眼睛的餘光膽怯地偷偷瞟著唐少爺以及站在他身後的陶小薔,一時間鴉雀無聲。
最後還是二老爺的隨身濃妝“妖女”奚溪有眼色地打破了僵局。
“幹爹,伊薩怎麼不見了?要不要派人去找啊?”標準的綿羊音。
“那個畜生啊,剛剛追著一隻不知哪來的野種小母狗跑了,現在說不定正交配得歡呢,我們就別去打擾了。”
“幹爹,你好討厭哦!”奚溪一記粉拳伴隨著抖音而出,打得二老爺渾身亂顫。
眾人默不作聲,陶小薔咬唇磨牙打冷戰,唐銘鋒大笑捶腿狠跺腳。
唐崇德怒斥:“都幾點了還不開飯?”
席間,唐崇德說道:“銘鋒啊,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憑什麼要幫你?”
陶小薔這樣想,唐銘鋒這樣說。
二叔急了,“銘鋒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可是你二叔,咱們是一家人,幫個忙還不應該?”
“可是人家都說你不是好人。”
二叔怒了,“銘鋒,你告訴二叔是誰在惡意中傷我?看我不整死他。”
唐銘鋒思索片刻給出了答案,“好像是爺爺說的,那天你正好不在,事後沒有人告訴你嗎?”
二叔喪了,“……是爸?他還說了些什麼?”
“也沒怎麼說,就說你沉迷酒色,不務正業,居心不良,覬覦別人的東西,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讓我爸小心你。”
唐崇德氣得腸子打結,心想:原來父親一直就是這麼看自己的,怪不得父親去世時幾乎把所有生意都留給了大哥,隻留給了自己一丁點股票和不動產,真是太偏心了。
幾杯冷水下肚,唐崇德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他語重心長地對唐銘鋒說道:“二叔我生性淡泊,對做生意最沒有興趣,之前一直是你爸在管理公司,我也樂得逍遙自在。直到你爸因為你的事情一病不起,‘大唐’群龍無首,我才不得不出來主持大局,可以說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不是吧,真當自己是孔明啊?”陶小薔看著唐崇德聲情並茂地演出,全身汗毛忍不住紛紛此致敬禮。
“但是因為你爸和你紛紛出事,現在‘大唐’人心惶惶,股價一落千丈,有些心懷不軌的人就想趁亂奪權……”
唐銘鋒不淡定地摔筷而起,拍桌道:“誰敢打我家的主意,我遲早讓他好看!”
唐崇德竊喜:就要這個效果。
唐崇德擺出一副囧臉繼續說:“我也很不爽,但是你知道的,二叔手上隻有‘大唐’5%的股權,根本說不上話,隻能任由那幫股東騎在頭上拉屎拉尿,所以……我想你先把你手上10%的股權先借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