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洗澡的24小時之內,陶小薔就被鄧管家請去談心了。
“鑒於你這一個星期以來工作表現出色,我決定破例給你加薪。”說罷,伸出了一隻手在陶小薔麵前搖啊搖。
陶小薔被引得兩眼發直,口水直咽:“5萬?50萬?500萬?”
鄧管家如今對陶小薔已有抗體,麵無表情糾正道:“就你目前工資提高5成。另外以後再少爺不需要看護的時候,你也可以在院內多走動走動,有什麼需要添置的也可以盡管提出來。”
陶小薔暗喜:嘖嘖嘖,看到沒,這就是活生生的麻雀變孔雀!民主了,自由了,人均GDP直線上升!感謝天感謝地,最要感謝的還是牆上的那一坨……”
閑暇時,陶小薔在一望無際金碧輝煌的屋子裏四處遊蕩,心甘如怡地接受資本主義腐蝕。
心中的小惡魔再次碎碎念:陶小薔,就算唐銘鋒現在對那天的事情已經失憶;就算唐銘鋒再次對你視而不見;就算唐銘鋒在夢中會叫“冉薇”,你也一定要HOLD住,堅持就是勝利,這個屋子的紫檀家具,意大利水晶吊燈,唐宋元明清的古玩遲早都會改姓陶,哇哈哈……
陶小薔正YY興起,突然聽見牆角的拐彎處傳來一陣竊竊私語,隻見兩個穿著蘿莉女仆裝的大個大媽在商議大事。
大媽甲:你知道我前幾天我打掃少爺的浴室時看到什麼了嗎?
麵對大媽乙求知若渴的眼神,大媽甲對其一陣耳語,大媽乙聽後頓時捶胸頓足。
大媽甲:我一看那個陶什麼就知道她不是好人,水蛇腰杏仁眼整天到處亂放電。
大媽乙:是啊是啊,我說最經夜裏老感覺房子在震,一定是那個陶什麼不知廉恥地爬上了少爺的床。
大媽甲:陶什麼之前一定對少爺下了降頭,不然好好的人怎麼就能說瘋就瘋呢!
大媽乙:對啊,冉薇小姐一定是發現不對來捉奸,結果陶什麼在少爺身上下蠱,讓少爺打了冉薇小姐呢!”
二位大媽發揮超人的想象力大話八卦,故事的主人公陶什麼小姐氣得撓牆。
“有時間嚼舌根,活都幹完了嗎?”
一個威嚴的女低音從陶小薔身後傳來,原來一直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位全身上下一色黑的中年女士走來,大媽甲乙以流光速度瞬間轉移。
陶小薔剛想表示謝意,隻聽“黑寡婦”女士冷冷道:“我要是有你這種女兒,我早把她掐死了。”說完扭頭就走,仿佛多跟陶小薔呆一秒都會髒了自己的眼。
聽了“黑寡婦”大義滅親的豪言壯語,陶小薔委屈地對手指:我招誰惹誰了,明明是你們少爺精蟲上腦,預對小女子行不軌之事。
大媽甲再次出場,急急向“黑寡婦”報告:二老爺來了。
陶小薔腦子飛快運轉:這裏的“二”應該是量詞而非形容詞。上次鄧管家在冉薇小姐麵前稱唐銘鋒的爸爸為老爺,那這個二老爺就應該是唐銘鋒老爸的弟弟,就是唐銘鋒的……叔叔。
“他來幹什麼?他還嫌害得少爺不夠慘嗎?”“黑寡婦”恨得咬牙切齒。
2個小時之後,二老爺唐崇德千呼萬喚始回來,寶馬開路,妖女相伴,紅毯鋪地,鮮花相迎,整個一國家首長的待遇。
唐銘鋒吃過藥之後睡著了,所以無緣被首長接見。
陶小薔在閣樓的窗戶縫中暗中觀察。
斜視——目中無人,鷹鉤鼻——狡猾,刀片唇——刻薄,尖下巴——兩腮無肉壞到骨頭,綜上所述——此人不是好東西。
剛到客廳坐定,唐崇德四處打量一番後讚道:“嘖嘖嘖,大哥就是大哥,這住的用的不知比我那兒好上多少倍。就說這喝水的瓷杯都是從拍賣行天價拍得,不過現在大哥癱在床上,給別國創收去了,銘鋒又瘋了,見人就咬,白白浪費了這些好東西,你說是不是啊,伊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