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香果(3 / 3)

徐正博卻站在那裏,誦不上來,心急如焚。

邱元勝又誦了一句道:“秋風落葉,、、、、、、”

徐正博仍然誦不上來,一下子便跪倒在地上道:“弟子愚笨,誦不得口訣,請師父責罰。”

邱元勝站起身,下了榻來,走到徐正博麵前道:“我看你今日心煩意亂,去後山麵壁思過一個月吧。”說完便向外而去。

待邱元勝去了一會兒後,孟彥東低聲對徐正博道:“大師兄,你怎麼了?莫不是沒誦那‘太陽劍法’口訣吧?”

徐正博向他瞪著眼睛,一語不發。

孟彥東又微笑道:“大師兄那般的聰明,怎的誦不出那‘太陽劍法’口訣來,定是沒誦。”

徐正博站起身來,向他怒視一聲:“哼!”轉身便出了後堂。

孟彥東心想:“這大師兄,誦不得就誦不得嘛,不就是劍法口訣嗎?再誦個一千遍兩千遍的,還怕它再誦不出來。但卻怎麼舍得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呢?”說著回頭一看,那‘太陽劍法’劍譜在榻上放著。他便又想:“邱師伯叮囑過我們勿要亂扔這本劍譜,大師兄卻怎麼的又將它扔在這榻上了?要是那盜賊行竊到此,還不撿了個大大的便宜?”想著便拾起那劍譜,塞進自己的懷裏。

之後她也出了‘南和苑’,向‘侯扇苑’而去。

那孟彥東才一進得‘侯扇苑’便就開始大聲叫喚道:“師傅,師傅,你在哪裏?、、、、、、”叫個不停,隻是叫了半天也不見得有個回應。

他步入那正堂,恰見莫先登正盤腿打坐在正堂前榻上,雙掌向上推出,一道金光便幾乎將莫先登圍了起來。那場麵簡直直叫孟彥東吃驚。

隻見莫先登雙手又收攏來,輕放於雙腿之上。那道金光才緩緩退去,一切恢複正常。

孟彥東一臉滿然,緩緩向莫先登行去,邊道:“師傅,這是什麼功夫啊,怎麼厲害?”

莫先登緩緩睜開雙眼道:“小子,這就是我自創的‘穿山散雲神功’,厲害吧?”

孟彥東卻傻傻地掃視著莫先登的四周,又道:“太厲害了。”其實他正在尋找那剛才發出的金光,哪知,卻尋不見得。而那金光是莫先登在使內力時,那內力在周圍聚集而變成金光閃動,現在內力都被莫先登收了,哪裏還有什麼金光?

莫先登笑道:“小子,這神功啊,師傅還沒完全修煉成,等師傅修煉成了就傳給你。好不好?”

孟彥東道:“是,師傅。師傅快快修煉,那我便可以越快學得這絕世神功了。”

莫先登又笑道:“哎~,小子,除非你是習武奇才,否則習這神功可是千千萬萬別想圖快,不然稍有差池,便會走火入魔。”

孟彥東怔道:“什麼?走火入魔?那不還是不學了,要是走火入魔,便慘了去了。”

莫先登笑道:“小子,要是那麼容易走火入魔,那師傅還創它出來做甚麼,你勿要害怕,以你的資質,習這套神功自然是比師傅容易得多了。”

孟彥東聽他這般解釋,才微笑道:“那還差不多。”

忽然,一人叫道:“師弟,師弟。”

莫先登、孟彥東一看,卻是邱元勝來了。

孟彥東見到邱元勝到來,躬身行禮道:“大師伯。”

邱元勝對他以微笑回應,便拉著莫先登往榻上而坐上去。

莫先登道:“師兄所謂何事,為何這般的著急?”

邱元勝道:“師弟,前幾日聽得正博和彥東說有黑衣盜賊前來行竊,所以這來告知你。”

莫先登吃驚得站了起來,道:“什麼?是哪路盜賊,竟敢擅闖我們名劍門,看來真是拿明放在褲腰帶上來玩耍了。”

邱元勝拉著他道:“莫師弟莫急,快快坐下,聽我道來。”

那莫先登坐下後,邱元勝續道:“那夜五更,那盜賊潛入我名劍門‘百閱閣’翻箱倒櫃,被正博驚動,逃了去了。”

莫先登卻又急道:“什麼?到‘百閱閣’翻箱倒櫃?那豈不讓他盜走‘太陽劍法’劍譜了?”

邱元勝道:“那道沒有,幸得那日以你之言,將‘太陽劍法’劍譜給了正博、彥東二人在‘南和苑’後堂背誦,那盜賊不曾盜得劍譜去。”

摸下等拍了拍胸脯,送了口氣道:“那、、、、、、那得加緊提防,那盜賊不會就就此輕易罷休的。”

邱元勝道:“是啊,莫師弟所言極是。今日我前來,真為了此事。所以來叫師弟加緊提防,等那盜賊有來無回。”

莫先登點頭道:“那是,那是。”

邱元勝轉眼望著孟彥東,叫道:“彥東,這幾日夜晚你也勿要睡覺了,帶幾個師兄弟加緊防守吧。”

孟彥東拱手道:“是,師伯。”

莫先登道:“我也去守夜去,看那盜賊若是來了,我便將他生擒。”

深夜裏,孟彥東帶領幾個弟子於‘百閱閣’木林中藏了起來。

那夜晚是那般的一片漆黑,除了天上滿天的星星,簡直一切都看不見了。也不知道那盜賊是否練得火眼金睛,不然豈能在這等黑夜之中行竊?

一陣微風吹過孟彥東的臉,感覺是那般的微涼。在這深夜中默不作聲地等待是那般的枯燥至極。要熬過一個長長的夜晚,似乎能讓人折壽一年。但這‘太陽劍法’丟不得,這名劍門名聲承受不起,這名劍門更滅不得,這便成了那些弟子的精神食糧了。

在這百般的煎熬之中,隨著星星的陪伴。那月亮漸漸伸了起來,之後不久,天便開始亮了起來。

一弟子抱怨道:“沒盜賊前來,害得我白熬了一個晚上了。”

另一弟子接道:“是啊,困死人了。”

忽然,一個聲音道:“你這兩個小兔崽子,竟敢這般胡言亂語,是不是想我叫邱老頭把你們逐出名劍門?”

那幾名弟子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原來是莫先登。

那兩名弟子瞧見是莫先登,臉色早便猶如挨過幾大耳光一般鐵青,立刻跪倒在地上,一弟子急道:“莫師叔恕罪,弟子不敢了。”另一弟子又急道:“是,莫師叔,弟子今後不敢了,請莫師叔恕罪。”

莫先登指著那二人道:“你這兩個小兔崽子,想我這大把年紀了,守了這一個夜晚,也不曾有半句怨言,你們卻這般懶惰,才一個夜便開始抱怨起來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懶。”說完便離開了去。

那二人已經是被嚇唬得魂飛魄散,待那莫先登走得遠了,才歎了口氣。

其餘人起初均不敢多言,看著那兩名弟子歎氣,才悶聲大笑起來,個個都手捂著嘴,笑著回房去了。

孟彥東一回去便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待他醒來,天色卻已經是傍晚時分。

孟彥東趕緊起得床來,隨便洗了洗臉,弄了些東西填了肚子,又準備去保衛‘百閱閣’了。而其餘的弟子都換了,隻是他還得夜夜要堅持防守。

那夜色還是那般的黑,除了天上的星星,什麼都看不見。任憑黑夜的寂靜帶來枯燥,這一夜還是慢慢地過去了,卻不見有什麼動靜。

這樣連守了幾夜,均不見那盜賊有甚麼動靜。

孟彥東心想:“這麼幾日害得我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那該死的盜賊也還真會折磨人的。”他在心裏對那盜賊抱怨這,卻始終無奈,想把那盜賊碎屍萬段,卻不知道那盜賊身居何處。忽然他心裏又想:“這盜賊莫不是知道我們藏身在此,不然怎的這麼多天還不來行竊?要是這樣我等不白白耗費精神了。”

他想著,以為這盜賊消息還真是夠靈通的。

忽然,他又想:“要是那樣,那盜賊怎地知道我們藏身在此?豈不奇怪。難道是、、、、、、”想到這裏,他卻以為自己在胡思亂想。那盜賊怎的會是名劍門的人呢?當然是足夠奇怪的了。

而前幾日莫先登不知藏在哪裏跟他們一同守夜,等到一天明,便會從他們麵前經過,看是不是還有人抱怨。隻是頭一夜那兩名弟子被他逮個正著,後來便無人再敢抱怨了。

但這幾日天明時分,已經不見莫先登從他們麵前經過了。料想是堅持不住,不來守夜來了。隻料是那莫先登是個言出必行之人,說過要生擒盜賊,卻熬不了幾日便熬不下去了。

孟彥東已經好幾日不得見那方嵐了,今日一大早,他便沒有急著回去休息,而是來到方嵐的屋子前麵。他見那屋子掩著,心道:“莫不是現在過早,方姑娘還沒起床來?”想著,便轉身要走。

忽然,“哢”的一聲,方嵐打開了門。孟彥東回頭一看,正是方嵐,笑道:“方姑娘這般早起啊?”

方嵐也微笑道:“孟大哥,你怎麼這麼早啊?”

孟彥東聽她稱自己為‘孟大哥’,心裏頓時好奇了起來,一時便忘了言語。

方嵐見他沒有回應,便又叫了一聲道:“孟大哥。你怎麼了?”

孟彥東這才緩過神來,笑道:“哦這幾夜師伯令我們守夜,以防盜賊前來行竊。我這才守完回來。好幾天不見你了便來看看你。”

方嵐忸怩道:“謝謝孟大哥。”

孟彥東尋思道:“謝謝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方嵐見他不解其意,轉過話題,問道:“你跟徐師兄一起守夜嗎?”

孟彥東道:“沒有,我跟幾個師弟,本來前幾日師傅也守夜了,但這幾日卻不見了他蹤影了。”

方嵐道:“哦,那你回去休息去吧。看你熬夜那般的辛苦。”

孟彥東道:“嗯,好吧。”說完轉身便離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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