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賴在這?”視力已經恢的沈緋墨斜眼看著一臉坦然吃早飯的蘇祁白。
“咦,九兒,你能看到啊?”蘇祁白十分驚訝,那昨天是……
沈緋墨無語的看著他,用手裏握著的鎏金折扇敲了敲桌子“我問你話呢,別歪樓啊。”
自己的意圖被無情的戳穿,蘇祁白也不臉紅,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無辜的眨了眨。有些委屈的說道“九兒,我病還沒好呢,你忍心麼?”
沈緋墨默默的看了一眼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十分不理解蘇祁白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想留下可以,飯錢住宿錢一個子都不能少,我吃飽了。”
“把上衣脫掉”吃完早飯,沈緋墨拎著醫藥箱將蘇祁白拖進屋子裏準備給蘇祁白療傷。
“九兒,你這麼直接,我有些不好意思呢。”蘇祁白的笑在沈緋墨的眼裏總覺得有些賤賤的。
“你最好想好再說。我失手了把你紮死了還要給你收屍。”沈緋墨木著一張臉毫不猶豫的拿起一根超級粗的針,一針落下,蘇祁白抖了一下。
“九兒……”蘇祁白皺起一張好看的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沈緋墨。
“我會治好你的。”施完針,沈緋墨板著一張臉,幹巴巴的來了這麼一句。
“啊?!”這樣的反轉讓蘇祁白沒反應過來,可是沈緋墨卻已經走了。
“樓月,今兒主子怎麼這麼好說話?素白公子可有什麼讓主子不忍心的地方?”趴在屋頂偷聽的樓夜偷偷拽了拽旁邊的坐著的樓月,壓低聲音問她。
樓月用一種看豬的眼光看著樓夜“今兒晚上可是毒發的時辰,就憑你這三腳貓功夫,攔得住素白公子嗎?與其讓素白公子大鬧一場賴在這,還不如就這麼讓素白公子老老實實的待在穀裏呢,何況……對於一個武林中人,內力盡散是件什麼事兒,你我豈能不懂,主子,到底是心軟,看不得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三步穀的瘴氣足以讓一個武林高手瞬間內力盡散,原本蘇祁白是不至於的,頂多是病幾個月,可是戚迷散的毒氣導致他抵抗不了瘴氣,看著和自己的經曆有幾分相似的蘇祁白,沈緋墨心軟了。
剛剛出來的沈緋墨,抬頭瞧了瞧兩個自以為壓低聲音,誰也聽不到的兩個白癡,突然有種很憂傷的感覺,很憂傷自家下屬太蠢笨怎麼辦,最近是該多買點核桃了,不知道補一補能不怎麼蠢不。
正心情不爽,就有人送上前讓自己好好的爽一把,沈緋墨是極高興的。“屋頂那兩個,用不用把全穀的喘氣的都叫來,不用這麼累啊?最近看來你們倆挺閑的,不如把整個穀的花花草草都好好打理一遍吧。”
樓夜和樓月一僵,先是互瞪了一眼對方,然後一起垮了小臉,連滾帶爬的下了屋頂,齊齊抱著沈緋墨的大腿“主子,樓月/樓夜知錯了,您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