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那口棺材以及歸還的寶物也一定與你有關。”
“事態發展越發危險,我也隻能站出來,這樣才能好好地保護你!”
“為什麼?”
有狐突然打斷了真無色接連不斷的陳述,真無色這才從過度投入的自我裏擺脫出來。
她眼眶含淚卻依然勉強保持自己不屈當的精神問道。
“為什麼要保護我?為什麼我騙了你你卻不恨我?為什麼……”
她扭過頭用力擦去了已經懸在睫毛外的淚珠。
“為什麼大叔你要幫我?”
真無色看著有狐顫抖著的小小身軀,一時間過去的時光再一次湧進了腦海裏。他溫柔而苦澀地笑著回答說。
“為什麼呢?”
“大概是因為你和我那個消失了十年的朋友真的很像!”
幾乎是隨時都在自己的臉上掛著應付別人的調侃人生似的表情的真無色,在這一瞬間久違地露出了真實的感受。雖然轉瞬即逝,但卻完整地映在了有狐的眼睛裏。
那是她從沒見過的擺脫不掉的悲傷,是深邃得就像無盡的海淵一樣的失望。有狐覺得這不到一秒的刹那,會讓她這個處世未深的女孩記憶一輩子。
“實在是太像了!”
真無色用力地甩了甩被風吹亂的頭發,在腦袋一俯一仰之間,又換上了他那慣有的掛著歪嘴笑容的戲謔表情。
“太像了!”
就像是刻意地要用調侃和笑話打消麵前的聽客對於自己大意間流露出的真實感情的印象一樣,真無色沒來由地又“調戲”起有狐來。
“你說怎麼會這麼像呢?你們該不會是親戚吧?”
有狐雖然年輕,但卻有著其他同齡人少有的細膩的感受力,她很輕易地就能看穿真無色為了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而做出的蹩腳的表演。所以,她並沒有因為真無色的話和調笑的語氣而害羞得反擊他。
她隻是以並不適合她的年歲的冷靜表情,寬容而又憐憫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爆發著自信與超脫的男人,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真無色少有地感覺到了真實的尷尬,他不得不收斂起笑容,苦笑著退回了大樹下的石板上。
沉默的空氣還沒來得及鋪開,就被東方有狐心血來潮想出的揶揄真無色的話語打破了。
“大叔,你是想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嗎?”
說完這句話,一天裏一直處於被動的有狐得意地笑了起來。
而在她眼前的真無色,則不得不連連擺手否認,一時間手足無措得惹得有狐她笑得更加燦爛了。
“這樣無憂無慮的笑,更適合你!”
真無色深吸了幾口氣,終於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接著溫柔地說道。
“我不希望一個像她一樣簡單快樂有活力的姑娘,被陰謀和痛苦折磨得忘記了生命的美好。”
“怎麼樣?”真無色再一次探出身子湊近了東方有狐,感受著她因為自己剛才的話產生的細微的心理波動,接著說道,“我剛才那段`雞湯`是不是挺有味道的!”
“我出於私心不能放任你去做危險的事情。這就是我的理由!”
“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嗎?”
真無色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塊凸出的巨石上。
“現在,你可以對我講講你的故事了嗎?東方有狐……”
“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