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他,呼曼便主動出擊一個箭步踏出,來到了一個男子的身前,一拳砸在了男子的胸前,隻聽喀啪一聲男子吃痛,捂著胸口眼睛睜睜的倒了下去。
一連傷了兩人,他頓感意氣風發,而正當他得意之時,還站著的兩人收到了青年的眼神,飛快的衝了上來,死死的抱住了他的雙腿。呼曼察覺不對,使勁的晃動雙腿想要將兩人甩下去,可不管他怎麼扭動身子,都沒都能脫出身來。接著便是那青年動了,隻見他騰身而起對著呼曼的小腹便是一腳。
呼曼被這一腳踢實,隻覺得腹部生疼,一下便失了力氣,被之前抓住他雙腿的二人死死按到在了地上。
“不自量力!”青年倨傲的冷哼,隨即便將目光移開,轉到了毋淚的身上,毫不掩飾的觀察了一會兒後,將雙手自然的垂了下去,臉上露出一絲看似友善的笑容,並慢慢朝她走去。
“姑娘,你是哪個部落的?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呢?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青年語氣輕佻的問道,並加快了速度,以很快的速度來到了她身前。
毋淚的神情早在方才就冷了下來,臉上毫無表情,眼中還有些厭惡,想來對青年的行為和語氣應當很厭惡。抬頭看了青年一眼,她聲音冷淡的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嘿…”青年剛想調笑幾聲,就感覺的了女子身上傳來的強大氣勢,被壓迫的說不出話來,雙腿不住的顫抖,好像身上背負著一座大山一般。
毋淚看著青年的慘像,既沒有繼續收拾青年,也沒有去解救呼曼,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倚在一個帳篷後觀察許久的樂羊,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憤然出手。
原來,這毋淚並不是不想出手,而是需要維持身上的氣勢,氣勢一出即使她想要收回也是極難的,倘若她強行收回的話,那最後受傷的一定是她自己,這樣一來不但救不下呼曼,可能連她自己都要不保。
樂羊先看了一眼毋淚,隨後閃身來到擒住呼曼的兩人身後,雙手鐵鉗般抓在了他們肩膀上,趁著兩人受驚轉身的機會,順勢一拉讓二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隨後又是一轉,動作流利的將青年踢到在了地上,看了一眼從地上爬起的呼曼,對毋淚說道:“你可以把真氣收回去了,看你控製力不強,體內真氣應當還很稀少,還是不要浪費了!”
看著樂羊將三人製服,毋淚心中緩緩的鬆了一口氣,隨即收回了真氣,同時心中也起了幾分疑惑。
“毋姑娘,你沒事吧?”剛想開口問詢的毋淚,先是感到手上一陣勁力傳來,接著就聽到呼曼關切的問道。
對於呼曼的冒犯舉止,毋淚還是有些不適應,心中一暖的同時尷尬的收回了手:“我沒事!”
“這位是?”毋淚目光流轉到樂羊身上,對呼曼指了指他問道。
“樂羊,我結拜兄弟!”呼曼看了過去,笑著對毋淚介紹著,同時感謝的說道,“兄弟這次可多虧你了,要不然我性命堪憂啊!”
樂羊抬眼看了看毋淚,沒有理會呼曼,朝她拱了拱手,隨後轉身離開了此處。不是看不起二人而是他在著急帳內的情況,害怕趕不上那會盟的大事。
劇烈的咳嗽了一聲,呼曼有些尷尬的看了毋淚一眼,見她沒有注意到了自己的窘態,低低的舒了一口氣。
“他是部落的巫子?”毋淚想起剛才樂羊的動作,心中暗暗和自己比較了一下,覺得他與自己雖有些差距,但不是並不太大,心中大感驚奇,便開口問道。
聽了她的這話,呼曼平靜下去的神色頓時變得漲紅,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原因不為其他,隻因鹿蠻部落的巫子其實就是他,但隻因他不喜歡清淨和每日考究,所以沒堅持下來罷了。
可今天被毋淚這一問,真是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他心中也有些詫異,平素裏他也從來沒聽過樂羊會武功的傳聞,今日一看沒想到他竟然比自己這個巫教導的巫子還要厲害。
“你……就當他是吧!”呼曼口齒含糊的說道。
“那就是說,他不是嘍?”毋淚聽完,驚訝的扭頭問道。
“嗯,對了,這幾人我們怎麼處理?”呼曼明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所以隨意應承了一句後便話鋒一轉指著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的眾人問。
毋淚聽了他的話,眉頭亦是一皺,看了眼幾人後,嘟著嘴不滿的說道:“哎呀,都怪這幾個人,誰讓他們出來搗亂的,被打暈了還要麻煩別人替他收拾,真是一群馬蠅!”
“毋姑娘不用著急,這事做來也容易,我去叫幾個族人來幫忙,將他們抬回去不就是了!”呼曼看著毋淚紅潤的嘴唇,心頭一蕩一口涎液自喉嚨滾下,愣愣的看著她說道,樣子看上去十分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