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有毛病?沒有壞心眼?
看來這倆人的關係不錯。
從孫淨舟的口中得知了日期,發現我在海上漂流了三天三夜才被他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看見。據說當時他和那個易閣仁正在海邊準備出海釣魚什麼的,然後在隨著水流飄動的小船上看見了浮在海麵上的我。孫淨舟說那個易閣仁直接說看什麼看,沒見過死人啊!是他非要救我才把我拉上船然後借著我這麼一個理由劃船回到了岸上。
我問他為什麼那麼不喜歡跟那個人在一起,他說你要是跟他在一塊估計就知道了。神經病,說是要釣魚,我還納悶呢在海裏釣什麼魚。那個戴著帽子的人居然說釣鯊魚!掉鯨魚!
孫淨舟一講到這裏就有些憤憤不平,簡直就好像是這個易閣仁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不知不覺間又躺了一個星期,我的身體已經慢慢的不那麼酸痛已經可以勉強地在床上活動身體了。被孫淨舟扶著坐起來還是會感覺到身體裏被撕裂的感覺,但是孫淨舟告訴我說易閣仁要讓我現在就下床走路,要不然身體以後會恢複不好的。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這個易閣仁說的比較靠譜,畢竟從我來之後基本上沒出現的這個人聽起來就很神秘強大,他說的話估計沒什麼問題。甚至孫淨舟越是怎麼謾罵易閣仁在我心裏描繪的易閣仁越是強大。
孫淨舟給我找來了一根木棍,看著還算結實硬朗。
我舉著木棍艱難地好像是癱瘓在床多年一般在地上勉強地挪動步伐,從床鋪到門口也就不到五六米的距離,我竟然一邊流汗一邊前進走了足足五六分鍾。
“加油!”孫淨舟看起來很擔心我,一雙濃重烏黑的眉毛皺在一起站在門外一直鼓勵我為我呐喊。
我一邊流汗一邊抬頭不時地對孫淨舟微笑著感謝,可惜沒法說話。總覺得隻要我一說話身體裏的力量就全部渙散我就會倒下。
終於走到了門邊我才發現自己全身的簡單單薄的衣服已經濕透了,笑著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孫淨舟。
“謝謝你,孫兄弟。”我是由衷地感謝這個比我挨了半個腦袋的男孩子,簡單明朗的笑容,因為怕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孤單每天都樂此不疲地坐在旁邊跟我說話。要是沒有孫淨舟,這些天我估計早被以前那些事情給逼瘋了。
“謝什麼謝!”孫淨舟扶著我的胳膊分攤著我身體的壓力幫我扶到門外這個小客廳正對的大門外的小凳子上。
“要謝的是那個有毛病的人!”孫淨舟對我抬著眉毛示意,我抬頭一邊用袖口擦拭汗水一邊遠遠地看見海邊的巨石上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突然一道疾馳而來的光影向我的門麵衝來,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了一把細長的刀刃已經挺立在我的眉心位置。高大修長的身影同樣矗立在我的麵前擋住了大部分的光纖,簡單的漁夫帽下是一張被莫名其妙的純黑覆蓋的臉麵。
一把上麵雕刻著細密紋路的長棍從一旁伸出來撞擊在了來人的刀尖上。
“易閣仁你在幹什麼!”孫淨舟的語氣還激烈,一隻碩大的手掌輕巧地就圍繞了粗壯的棍子一圈,另外一隻手緊握著拳頭絲毫不肯放鬆。
“英雄聯盟裏的【魂鎖典獄長】。”易閣仁的聲音很普通,完全就像是一個在街邊賣白菜的大叔,但是這股氣勢的霸道和強大卻無與倫比。
“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