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君太奔放,太寂寞,沒敢下手,怕一摸,皇太女就綠帽罩頂一天好幾個輪回了。
至於西域美人,孫墨兒她相公就是美人中的美人,但她柳金蟾剁了自己的手,也不能染指自己好友的夫啊,所以……
一切都止於幻想,讓她怎麼說?說幻想?
“別這兒那兒啊,說重點兒!”
自聽聞柳金蟾回來,就一個個早兒躍躍欲動的狼女們,抓著柳金蟾激動得,都恨不得把柳金蟾也當男人似的啃來吃了。
“重點兒!”附和的人也積極強調重複,其中一個還格外露骨地說了句,“他們那兒是不是真和傳說中說得,比我們中原的男人大啊?”
呃……
此一言過渡後,居然……居然一眾女人就開始詳細地談論起了男人們的各種尺度。
這這這……
柳金蟾倒吸了口氣,暗想:可是我爹爹何幺幺今兒扶正的酒宴呢!
當狼女們開了頭就沒個結果,難得今兒又抓住了柳金蟾,就一個個一把拉著柳金蟾吃完了這邊的酒,又去隔壁間,單獨又點了個小桌,喊了一群哥兒們來助興,吃拉彈唱,你摸我摸,鬧得那樓上樓下的一片青樓之聲。
幾次奉箭悄悄上樓,都被這樓上傳來的小浪聲,逼得退回腳步,但爺又有叮囑,他又隻得再鼓起勇氣調轉回來,但……良家男子就是良家男人,這種場合,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過得去的,更別說去請夫人出來了。
無法,奉箭隻得咬著唇,硬著頭皮憤憤地下樓來尋正在一樓和掌櫃說京城風貌的雨墨。
“雨墨,你過來!”
奉箭走下樓梯,就遠遠衝著那頭斜倚在櫃台上的雨墨,板著一張俏臉,抬高下頜,格外拽皮得喊道。
雨墨正和老板說得熱鬧,忽聽今兒下午還發誓說再也不理她的奉箭居然來主動喊她,不禁有點喜出望外,趕緊一路小跑過來:
“你,不生氣了?”這多好!
“哼!”拉不下麵子的奉箭,當即賞了雨墨一個白眼兒,兩眼翻向屋頂,昂著頭道,“是爺讓你去請夫人,說有要緊事兒要交代!速去速回哈!”
“好叻!”隻要奉箭和她說話就很開心的雨墨,絲毫不在意奉箭這目中無人的模樣,快樂地應了一聲,就蹦蹦跳跳往樓上跑。
奉箭眼見雨墨跑得快,不禁擔心雨墨去了出不來,禁不住追著上來,臨到雨墨要進去時,又趴在扶梯處低喊了句:
“趕緊進去,就趕緊出來,可不許呆在裏麵!”
雨墨比了一個“這還用說”的手勢,就自信滿滿地拉門進去,她倒是光明磊落地徑直進去,就徑直出了來,隻是……
她一在門邊露臉,就把奉箭差點氣暈了過去,就一會兒的功夫啊,也不知那些個不要臉的男人,居然還能見縫插針的,就在他雨墨的臉上身上,留下了好一串的唇印不說,衣襟都拉得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