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鬆樺急忙慌張的下了逐客令,站起身就要去開門送蘇白離開,蘇白連忙站起身對著白鬆樺的背影大喊一聲。
“白叔,現在雪妍已經遭遇不測住院了,小失也三番幾次險些遇險,那個玄牝珠事關但家的存亡,我求求您,不要對我有所隱瞞。”
蘇白的呼喊止住了白鬆樺的腳步,背對著蘇白的白鬆樺閉上了眼,搖頭暗忖沉默不語,直到良久方才轉身,轉身後看到蘇白眼中的懇切,這才言帶苦衷的開口。
“冤孽啊...沒想到事隔多年,老爺子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白叔,那個玄牝珠是否真的就在你手上?”蘇白重新落座看著一臉苦澀的白鬆樺,鄭重其事的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聽到蘇白單刀直入的問著玄牝珠的去向,白鬆樺一直低垂的眼在電光火石見驚愕的抬起,眼中閃過精光,難以置信的神情溢於言表。
聽到白鬆樺這句變相承認的話語,證實自己和但失、西風的推測並沒有出錯,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蘇白說道:“這是我和小失一起推斷出來的,我們聊想老爺子如果不肯將玄牝珠傳給自己的後人,便隻有找一個信任的心腹代為保存,思前想後,隻有您白叔會是老爺子最佳的人選。”
“唉...你們家的孩子都聰明,隻可惜要知道天妒英才,過慧易夭。你們的聰明不該用在那不祥之物上。”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白鬆樺勸道:“但老爺子生前囑咐過我,關於玄牝珠的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更不能把這件不祥之物交給他的子孫後人...小蘇,聽你白叔一句勸,關於玄牝珠的事情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白叔,現在不是我或者小失要追究,而是這件事已經事關家族安危,我不妨老實告訴你...但家麵臨一個天大的劫難!”
蘇白一邊將但失幾次三番在幻境中的遭遇和雪妍遇襲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白鬆樺,白鬆樺的臉色越聽越難看,特別是當他聽到朱八以及解家姐弟還有長江水府的時候,臉色幾近鐵青。
“沒想到事隔多年,這些冤親債主到底是不願意放過但家的子孫!更沒想到這次連西家的子孫也被牽扯進來了!難道真的是劫數難逃?”白鬆樺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叔,那關於朱八、玄牝珠還有那長江水府的事情您到底知道多少?”蘇白見到白鬆樺似乎了解不少內情,連連問道。
“長江水府...唉,但老爺子生前對我說過,此生他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隨著解易進入長江水府,至於裏麵到底有什麼,他卻從未與我明說...而朱八,老爺子說過那個朱八是所有人的債主,但家、西家和解家都欠他一條亡魂,可他的來曆我也並非明了。”白鬆樺搖著頭,話語中提供給蘇白的信息也沒有多大的價值。
“那玄牝珠呢?”蘇白見前兩條信息價值不大兩忙追問著現在最為急迫的問題,那便是玄牝珠的下落。
“玄牝珠?...它到底有什麼作用我並不知曉,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一點,那解家姐弟並沒有對小失他們說實話,那玄牝珠並非是什麼所謂的長生不老之藥!”
白鬆樺語出驚人,卻又一次證實了西風的推測,現在聽白鬆樺的話,看來在玄牝珠的問題上,解家姐弟似乎的確有隱瞞。
“您的意思是,解家姐弟對小失撒了謊?”眼中略過異彩的蘇白問道。
“你想想,要是那玄牝珠真的是所謂長生不老的仙藥,但老爺子生前為什麼沒有使用它,如果那個玄牝珠真的有長生不老的功效,老爺子又怎麼會歸西離世呢?”白鬆樺冷冷一笑,倒是一語道破了其中的關竅。
“那老爺子生前為什麼要將玄牝珠交付給您呢?”蘇白想起這玄牝珠的由來又問道。
“唉...這件事還要從八年前的那一晚說起。小失十歲的時候。有一天,老爺子親自上我的家,當時親手將一個玉質的錦盒交給了我,其中放著的就是你口中的玄牝珠。老爺子當時並未將這玄牝珠的來曆告訴我,隻是三令五申再三叮囑,說此物交由我保管,如果他離世後十年但家無礙,這件物品就送給我,由我自行處理。但如果他離世的十年內,但家子孫前來尋找此物,便是證明但家已經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劫難,需要用此物脫劫。”
白鬆樺一邊回憶著玄牝珠到自己手裏的緣由,一邊將故事告訴給了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