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隻是其中之一,更多的是普通的工人。工會與院方定下了一些工作條例,明工人的工作範圍。一些工會會員就會用這些條例為理由,拒絕多做任何工作,完全沒有敬業精神。

舉個例子,就暉泉這種紡織企業,那必然是要有大量的倉房來堆積各類貨物和原材料,自然也就需要大量的裝卸工人。

在生產旺季時,這些裝卸工五不要忙的連軸轉,他們的工作效率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就決定了暉泉的生產速度。那幾乎每年就會有人拿著工作條例當借口,在廠方需要他們勞動的時候拒絕勞動,理由是,工會規定我有權利完成我的休息才工作。

這些人中肯定有真的累得起不來的人,但肯定也有不少偷懶耍滑的。他們在工會的保護傘下,能躲懶就躲懶,工會作為剝削‘工人’一方也有義務來庇護他們。

畢竟中國那麼多人,林子大了之啥鳥都有不是?

你隻能慶幸這些懶人不是中國的社會主流,絕大多數中國人還是能兢兢業業地工作的。

反正啊,工人與工會,工會與企業,這是一個相互依賴又相互有矛盾的關係。

且在勞方與資方之間,工會的話語權已經越來越大,他們在資方麵前代表著工人,而在工人麵前又一定程度代表著資方,是一個很特殊的中間階層。現在中原的工會,雖然不能像燈塔國的工會那樣,動輒就以罷工來威脅企業,可靠著在工人群體中巨大的話語權,工會每每都能在企業的具體事務中起到巨大的作用,也有了越來越強大的政治能量。

當然,他們不能跟異時空的燈塔國同行相比。畢竟燈塔國的特殊國情——選票是十分重要的,加之驢象兩黨的理念差異,工會就與主張大政府、社會,希望增加個人所得稅稅率,增加工人工資的皿煮黨是然的同盟。

而作為皿煮黨的票倉,工會的政治能量無疑得到了巨大的buff增幅。

可如今的陸齊呢?這裏可沒有這黨那黨的。陸齊曆來都是大政府的,那些有著共同利益的人,可以在同一種製度下個立山頭,但他們與參選參政的政黨,還是兩碼事的。

……

“你沒有預約,就想要見李先生?”前台大媽嗬嗬笑著,一雙眼睛注視著來人,如若在關愛著智障。“李先生是我們暉泉工會數萬名工人的主席,每日都要處理數不清的事物……呃……呃……”

“我可以上去嗎?你放心,頂多一刻鍾。我是不會占用李先生太多的時間的。”來人的手對著桌上的電話做了個示意。“可以對李先生,我的身份你不方便知道。”

“當然,當然……”大媽左手將一張金圓券緊緊地抓在手中,老,十元的金圓券,也就等於是十枚金元,她可以在任何一個國資銀行中取出來。

而隻需要兩枚金幣,將之兌換成現在的華幣,就足以支付這個大媽一月的全部收入,還有不少富裕。

“喂,老三,有個人想要見見你。嗯,沒有預約的……,別別,你先聽我,他他的身份我不方便知道。……,好的、好的……”

掛了電話,大媽一句話不,隻把手向後一抬:“請走一號電梯,那可以直達6樓。”

原來啊,這位與李健是親戚。

……

李健非常鄭重的接待了來者,他可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摻和進甚樣的勾當的,蔣家他至少是不怕的,那些人他卻是絕對得罪不起的。

“是你要見我?不知道,先生代表的又是哪位?”語氣很恭敬。

著話,一雙招子還在細細打量著來人,麵相挺普通的,穿者打扮也尋常。屬於丟大街上完全找不到的那種人。

來人淡淡的一笑,道:“我代表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裏先生是否願意跟我的老板做筆生意?”

“什麼生意?”李健眉頭皺了起來,眼前的人似乎並非如自己所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