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餓了,先吃點小零食……不許拒絕我哦,你得聽我的話。”
她的唇如融化的奶酪般柔軟,她的舌尖兒濕潤絲滑,她還壞壞地用鼻尖來拱,甚至用牙齒來齧……在此之前,莫邪從來都不知道,男子的脊背原來也有這麼豐富的感受器。
隨著她每一次邪惡的進攻,他身子便湧起一層全新的顫抖。
原來不必要最後的嵌合,即便隻是這樣的外圍,都能讓他快樂到巔峰……他幾次險些將菜刀直接照著自己的手指切過去,或者將要關小的火給反而開大。
廚房裏的溫度陡然升高,廚房裏也點點綻放起調料與蔬菜的香氣,廚房裏更――到處都是他身上迷人的香氣。
有汗味裏的陽剛,有蘭麝一般的體香,更有情動時刻才會生起的妖嬈薔薇花香……沫蟬真是被他的身體迷住了,隻這一片後背,便讓她無法停下。
於是再放肆地,將手沿著他脊背,伸進他前邊。學著他之前對她所做的那般,霸道地伸進他衣襟裏去,勾開背心,去尋他男子的紅豆……
喘一口氣,才敢攤開掌心,整個托住他一邊的乳。神奇地發現,原來男子的那裏,竟然也可以如同女孩子一般,在她的掌心緩緩長大――柔軟而堅實地,占滿了她整個掌心!
沫蟬於是驚呼,“喂,原來你也可以大到讓我無法‘一手掌握’!”
砰!
鍋鏟落地的聲響。
他咬著牙死撐,“你說,你說我什麼大到,大到讓你無法一手掌握?”
“昂?”沫蟬掌心揉了揉,“這裏哦。”
他終於嘶吼起來,“還有別的……要不要,也試試?”
沫蟬終於害怕起來,小手怯怯地想要撤退,“不,不用了……我知道你另外那邊還有一個,也是很大……不過今天就到這裏吧。我餓了,真的餓了,我要吃飯,零嘴結束!”
沫蟬趕緊鬆手跳開,紅著臉退到桌邊去,咬著手指躲閃他的眼神,還好心地提醒,“鍋鏟掉了。”
“菜的火候應該差不多了,可以出鍋裝盤了。”
然後還無辜甜甜一笑,“哦,不要忘了關閉燃氣的灶前閥喲。”
“你壞死了!”莫邪深深、深深地呼吸,“灶前閥,關不住了!”
“昂?”
沫蟬還沒“昂”完,莫邪一把扯過她的小手,按在他的“灶前閥”上,隻一個揉弄,他便悶聲一哼,放開她,狼狽地疾步奔進了洗手間去……
沫蟬方才隻是手那麼一碰,卻也被燙著,更被嚇著――那樣碩大,又滾燙,在她嶄新仿佛活物,勃勃顫動……
門內,莫邪將水喉扯過來澆遍自己身子;門外的沫蟬,盯著自己的手,渾身幾乎化為灰燼。
原來她竟然對他有這樣大的影響力!
好奇妙的,感覺。
莫邪終於換好了衣裳出來,臉上還是一片粉紅未褪。沫蟬則坐在桌邊,指著光光了的盤子,“小邪我有乖乖都吃完哦。雖然依舊還是很難吃,不過終於還是從醋溜一味,變成了五味雜陳。內個,有進步,恭喜恭喜。”
五味雜陳……莫邪咬牙,他現在心裏身上就是五味雜陳了!
沫蟬給麵子地拍著自己的肚子,“唔,吃得好飽。小邪,內個,時間真的不早,我真的得回去了。再晚的話,我怕我媽會不高興。”
“嗯哼。”他隻能答應。
變戲法似的從後麵的倉庫推出一輛囂張的機車,他先跨上去,挑釁地向她勾手指,“過來。”
沫蟬這才尖叫,“哎,我不能這麼回去啊!內個,你有背心沒,借我一件。”
這個野獸,剛直接撕碎了她Bra了。難道要她這麼中空著吧波濤洶湧地回去?
他終於得意壞笑起來,“就是要你這樣。不然,我何必要騎車送你?”
他伸手,霸道捉住她下頜,扯他鼻尖貼上他鼻尖,“貼著我,緊緊的……”
“你壞!”沫蟬跺腳。
“你更壞。”他笑,箍著她腰,將她抱上後座,“你方才吃夠我後背的豆腐了,該給它兩顆甜棗嚐嚐……”
兩顆,甜棗。
噗!
他真是壞死了他!
在盤山路上風馳電掣,害得她真的必須隻能緊緊貼住他脊背不說;他還經常中途一個急刹車,她就覺著自己像一張大肉餅,吧唧一聲全都拍在他後背上。
就算還隔著一層襯衫呢,這麼撞擊之下,也什麼私隱都沒有了啊!
他得意地笑,一路悠長狼嘯。
終於進了城,人間氣息彌漫而來,沫蟬小心求他,“這樣回去,真不行。”
別說媽會看見,莫言那關也是難過。
他展眉一笑,“嗯,去買。”
已經接近午夜,街上的人驟然少了,漫漫長街上起了濕冷的霧,遠遠望去燈光都是濕漉漉的,像是一塊一塊被洇濕了的水彩,沒精打采地亮在夜色裏。
幸好有24小時便利店,盡管那裏頭出售的女式內衣的品質和款式都是普通,但是有總比沒有強。沫蟬便不好意思地拿了一件,大致cup差不多,便進裏頭去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