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卻長出口氣,展顏而笑,“傻瓜蟲,救了你的,就是這顆毫不起眼的黑黢黢的琉璃珠啊!”
“真的?”沫蟬也驚喜。
莫邪點頭,“琉璃至純至淨,被認為是藥師佛的化身,所以身佩琉璃會有驅邪除病的功效――喬治的血進入你體內,如果按照病理學來說,是外毒入侵,會讓你的身子產生病變反應……琉璃祛病,便是幫你擋住了他血的侵蝕!”
沫蟬捂住嘴,歡喜得說不出話來。她再笑,“我想起來了,還說琉璃是千年修行的境界吧?在這樣深的境界麵前,那些來自西方的小邪祟,又如何能攪得起波浪!”
“是。”
莫邪雙手捧著琉璃珠,起身疾步供奉在香案上,他竟然老老實實地跪倒下來,結結實實地朝它叩了三個響頭!
沫蟬眼眶一熱,連忙跑過來。想他是那麼高傲的狼王呢,怎麼可以這樣說跪就跪,說叩頭就叩頭啊!
“要跪也是我自己來,要磕頭我也自己磕!”沫蟬伸手拉著他,“畢竟,它保護的是我!”
他便笑了,還是堅持磕滿了三個頭,這才轉頭望她,“夏沫蟬,你真欠揍。別告訴我你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命,在我心裏,比我自己的命還更重要!”
沫蟬心窩一蕩,忍不住便也跪倒下去,再向琉璃珠叩頭下去。原本也想叩滿三個,算是將他的都給贖回來,省得他又在叩頭的時候,偷偷在心裏向琉璃珠,替她許了什麼承諾――結果剛叩下去一個,就被他提著手臂給拎起來了。
沫蟬瞪他,“為什麼不讓我磕了?”
他眉眼皆醉,染上無法形容的薔薇嫣紅,“哦,如果你要是也叩滿三個,那現在就等於我們在拜天地了――夏沫蟬,我可沒準備讓你我的婚禮就這麼草草地進行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的事情,我情願再等等……”
“噗!”沫蟬一口嗆住,伸腳去蹬他,“唉,你說什麼呢你!”
莫邪大笑,撲身壓住沫蟬,“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的事情,我是可以再等等――可是,入洞房的事,我倒是越發等不了了。”
他微微懸起身子來,將她衣衫狂烈掀起,屏息去看她白皙的上身,盡量耐心地再欣賞了一下Bra上人工的刺繡……耐心也就隻到此處,他便再沒心情欣賞那人工遮擋的美麗,大手一分,布料應聲而裂!
“喂,喂喂!”沫蟬驚呼,指著香案,“你剛衝那邊叩完頭,你扭頭就在這兒把我按倒了……你,你不怕那邊怪罪你啊?”
“不怕!”他雙瞳冰藍漾起,“就算要下地獄,隻要還能帶著你,我也毫不猶豫地去!”
他說得輕鬆,沫蟬卻輕鬆不起來――拜托,香案那邊就算沒具體供著哪位大佬的塑像,可是那嫋嫋香煙繚繞之中的,怕也有一雙正望著他們倆的眼睛吧!
沫蟬羞得就地一個翻滾,將自己的身子背轉過去,藏住那被他強行扯開的美麗……
她奮力想要爬走,卻沒想到自己拱翹起的臀,在他眼裏卻反倒成為最直白的邀請――莫邪一聲狼吼,撲身而來,一把攬住她的腰,便將他的臀伏在了她的臀上……
直白的昂揚,毫無羞澀地直從後麵抵住她的秘境入口!
沫蟬驚叫,“哎,你別這樣!”
啊……好吧好吧她承認,身為關關的損友,她也不可避免地在關關家親眼見過好機會喵星人、汪星人當眾的那啥那啥表演。
那些外星朋友反正是外星來的嘛,不必遵守地球的規矩,所以隻要想要了,一點都不管旁邊有沒有人看著,直接撲上去就一二三、三二一了。
剛開始的時候,她跟關關兩人還扭捏一下,意思意思地背過臉去,或者伸手捂捂眼睛什麼的。可是後來發現,她們倆這麼假門假事兒的,其實人家演藝主角根本就全不在乎。
――然後再往後發展,她跟關關不但已經可以做到臉不熱心不跳了,甚至還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討論幾句:
“ ,黑虎這表現可不行啊。這麼早就泄了……人家虎妞兒哪能有快感?”
“哇,貓三哥太了不起了,昨晚上剛寵幸完毛毛,今早上又爬花花身上去啦!哇塞,節奏感不錯啊!”
再到後來……關闕再看她們倆,就忍不住翻白眼兒。
所以沫蟬雖然自己還沒經過人事呢,不過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了,尤其對於獸類之中這種背後來的方式。她理解莫邪這樣本能衝動的原因,可是她自己畢竟還是個雛兒,如何能接受這樣野性的姿勢!
沫蟬又羞又急,便哭出眼淚來,“夏莫邪,你混蛋!我不是母狼,我是人!”
人呢,是動物界中唯一能在親熱的時候,與愛侶麵對麵的;所以呢,人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在生殖這件事上享受到快感的物種……沫蟬當年在電視上看過動物的節目,記得似乎是趙忠祥老師那親切的嗓音說出的這樣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