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眉頭一皺,怪不得韓複渠那麼好請自己吃飯,原來是有目的的。
韓複渠作為山東省主席,他的權威不可以挑戰,更不可以在他手底下發展另外的勢力。在濟南的金刀會將會員已經發展到部隊了,如果照此下去,勢必威脅到他的統治。
“當然,李淩小兄弟例外。隻要你稍稍約束你下麵的人就好了。”韓複渠不等李淩說話,連忙笑著說道。他也知道,雖然他作為省主席隻手遮天,但李淩這種人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反而還要處處拉攏。
李淩沉聲道:“韓主席既然如此說,我當記下了。”
“咳咳,小兄弟別誤會啊,也不是針對你一個人。”韓複渠連忙道:“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請小兄弟見諒。”
李淩點了點頭,道:“我理解韓主席,我知道該怎麼做,請你放心就是了。今天多謝韓主席招待,告辭了。”
韓複渠大喜道:“小兄弟理解就好,理解就好。我就不遠送了。”
剛出省府大門,就看見葛長興帶人守候在那裏。
“淩哥好,”兩排上百來人齊刷刷的敬禮。
李淩道:“大家兄弟好,辛苦了。我們回去再說。”
來到濟南總部,李淩還沒坐穩,就開始問道:“濟南的金刀會弟兄發展了多少人,在軍隊中是不是也有。”
葛長興顫動著滿嘴胡茬,不無得意的道:“自從我回到濟南,對別的勢力進行打壓,大力發展金刀會。現如今我們的勢力發展到濟南城的大街小巷。隻要在濟南有風吹草動,沒有我不知道的……。”
“我是問你有沒有發展到軍隊。”李淩有些不耐煩的道。
葛長興一驚,估計是表錯意了,連忙道:“軍隊中發展了一千多人,其中包括三個團長,七個營長,連排長更多。政府要員也有很多。”
葛長興說完,就低頭站在一邊。他看李淩神色不對,估計是發展的這些成員惹李淩不高興。
李淩突然一改臉上的陰沉,大笑道:“韓複渠讓老子不在他軍隊中搶飯吃,老子偏偏就挖他牆根。你做的不錯,不錯。你派人到青島找孫玉柱,去拿一柄金刀。”
葛長興聞言大喜,雖然跟隨李淩多年,獲得的表揚著實不多。但如果能獲取金刀,他的身份也水漲船高,終於可以和賀家棠、孫玉柱平座了。也終於在金刀會有了話事權。
金刀是一種象征意義,金刀會的成員都知道,能得到金刀的人,就是整個金刀會的決策人物。
當天晚上,李淩安排眾多的守衛人員帶槍防衛。既然李淩大張旗鼓的來濟南,不得不防單湘白再來打劫。
第二天一早還沒起床,就聽見林雅芷的聲音,李淩連忙迎了出去。
“你怎麼到現在還不起床,我還以為你會去看我呢!”林雅芷佯作生氣的嬌聲道。
幾個月不見,林雅芷巧笑焉兮的站在那,讓李淩一陣衝動,抱著她道:“昨天喝多了,本來今天要找你呢,這不你就過來了。”
林雅芷任他抱著,低頭道:“我在齊魯大學馬上畢業了。”
“哦,畢業就畢業唄,來,讓我親親。”李淩一副猴急的表情。
林雅芷白了他一眼,有些嬌羞的道:“我爹前兩天還問我,你什麼時候去我家提親。”
李淩一拍腦門,懊悔的道:“我把這麼大的事情都忘了。這樣吧!我這次先把訂親聘禮交了,過些時日直接把你迎娶進門怎麼樣!”
“那你還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嗎?我們很多同學都希望你能去。”林雅芷一臉渴望的道。
李淩沉吟了一下,道:“盡量吧!我這次來濟南,是想詢問穎姐一件事情,等把事情結束後,我看是否能趕回來。”
林雅芷吃吃笑道:“是不是想穎姐了?別拿話哄我,你能有什麼事情問她。”
李淩老臉一紅,有些難堪的道:“是真的,他有個做大官的老爹說了個埋寶藏地方,那地方我得問問穎姐看她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