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樊謹言隱約聽見有人在喊救命,似乎是距離馬路不願的一個小公園裏傳出來的。
這裏是城鄉結合部,治安條件一向不好,以前就老聽街坊鄰居說大晚上經常有人被搶劫,挨打的更是多不勝數,隻是樊謹言隻聽過,從來沒遇到過罷了。
難不成又是搶劫的?
樊謹言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摸了過去,看到的卻不是搶劫現場,而是看到了一副辣眼睛的場景。漆黑的公園裏隱約可見一個男的用膝蓋壓著一個不斷哀求反抗的女人,瘋狂的撕扯女人身上單薄的衣服,女人反抗的力度稍微大一點,屁股上就會被啪啪一頓暴揍,隻能默默的抽泣,任由男人撕扯她身上本來就爛的差不多的衣裙。
管不管?
稍微遲疑了片刻,樊謹言也顧不得那麼多,四下摸索了半天,撿起一塊石頭握在手裏,跟著輕手輕腳摸到男子身後,對著後腦勺,抬手就是一石頭拍了下去。
嘭.......
男人剛把褲襠裏那玩意掏出來,還沒來及辦成好事,就猛的聽見一聲悶響,腦袋頓時感覺要炸開了一樣,跟著就天旋地轉,兩眼冒星星,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女人放聲尖叫,也沒有去推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驚恐的看著正在脫衣服的樊謹言。
脫衣服?
難道.......他也想渾水摸魚?
樊謹言脫下外套,一把推開了女人身上的男人,把外衣鋪在女人春光乍泄的身上,安慰道:“沒事了,你住哪?我送你?需要幫忙報警嗎?”
“不用,謝謝!!!”女人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忙縮成一團,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好像對樊謹言也不放心似得。
樊謹言可從來不做什麼爛好人,既然這女的已經沒什麼危險了,他也就不想多管,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公園。
離開公園後,樊謹言並沒有急著回店裏,而是去附近的一個ATM機存錢。畢竟,身上揣著兩萬大洋,他的心裏也不踏實,而且還有一萬五要轉到龍澤的卡上。
辦完事,樊謹言回到店裏,剛把燈打開,門口就來了一輛警車,從上麵下來兩個警察。
從店麵開業到現在,樊謹言就沒做過警察的生意,現在突然出現一輛警車,他難免也有點犯嘀咕,難不成是左胖子把人陳晨給強行那啥了?
“不知兩位警官是那不舒服?”樊謹言還是習慣性的問了一句,畢竟警察也是人,沒準真的是頭疼腦熱也說不準。
“我們不看病,就是想問問你在十多分鍾前有沒有在公園救了一個險些被qiangjian的姑娘?”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麵善的警察笑眯眯的問。
“毛主席不是教育咱們要見義勇為嘛!這點小事是我應該做的。”樊謹言一聽這話,就知道那女的報警了,警察來詢問他,無非就是兩點,一事確認犯罪嫌疑人的犯罪事實,二來就是表揚的了。
“哦.......”麵善的警察點了點頭,從腰上解下手銬,‘哢’的一下,戴在了樊謹言的一直手上,“既然你都承認人是你打的了,那就跟我們會所裏協助調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