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腕上的手銬,樊謹言真的懵逼了,好人好事也犯法?
難不成一石頭下去,把那男的給......拍進醫院了?
“不是,警察同誌,就算我把那人給開了瓢,那也是見義勇為,除暴安良......”樊謹言那個鬱悶啊!早知道就當聽不見好了,明明是在救人,自己卻被銬上了,上哪說理去。
話沒說完,就見麵善的警察臉色一黑,“你怎麼不說你劫富濟貧?人家小兩口在公園納涼,你上去就給人開了瓢,你還有理了不成?”
“不不不,等等,納涼?”樊謹言越聽越糊塗了,皺眉問,“你剛才說他們是,是夫妻關係?是女的報的警?”
“沒錯。”警察點了點頭,又把樊謹言的另一隻手給銬上,往外一拽,“走吧!想說什麼去派出所再說。”
樊謹言內心那個崩潰,心裏把公園那對狗男女的祖宗十八代挨個罵了個遍,想玩刺激的回家玩去,再不濟,去賓館開個房也成,大半夜跑公園搞個毛。
到了派出所的審訊室,樊謹言也不用警察叔叔問了,直接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既然那臭娘們害他,那他也就不客氣了,故意添油加醋把兩人說的如何如何有傷風化,反正怎麼惡心怎麼來。
其實這件案子非常簡單,狗男女為了尋求刺激,女人的衣服已經被撕的稀裏嘩啦,加上屁股上的紅掌印,脖子上的吻痕,已經證明他們在公園確實沒幹什麼好事。
最終,狗男女所幹的事確實有點不堪入目,被刑事拘留了。而樊謹言隻是在詢問錄上簽了個字就被放了,出門時剛好看見穿著自己外套的臭娘們真站在那等辦理拘留手續。
這個時候他才看清臭娘們的長相,長的真不怎麼樣,人醜不說,還整一個殺馬特的頭型,一腦袋五花八門的顏色看的人恨不得拿剃刀給她刮個禿子。
對於這種人,在樊謹言看來,根本就不知道同情。
於是上前衝臭娘們說,“把外套脫下來。”
“嗯?”臭娘們和她對麵的警察都是一愣,不明白樊謹言這話是什麼意思。
“本來好心幫你,卻不巧碰到了一對狗男女,快把衣服還我。”樊謹言說著,便伸手去扒拉衣服的袖口。
“啊.......不要,啊.......”
樊謹言可不管臭娘們怎麼叫嚷,幾秒鍾,不等警察反應過來就把外套從她身上給扒拉了下來。
果然,臭娘們沒了外套遮羞,已經被撕成破布條的衣裙怎麼擋得住春光,嚇的她一邊尖叫,一邊忙用手去擋。
至於警察怎麼處理這事,樊謹言沒興趣知道,就算他再摳,這件本來就不值幾個錢的外套他也沒打算要了,走出派出所就順手給扔進垃圾桶裏。
回到藥店,已經是淩晨一點鍾了,白天蹬那輛破二八大杠就累的跟孫子似得,也沒什麼心思做生意了,直接關門上鎖,準備睡覺。
但老話兒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雖然女鬼不是樊謹言請來的,但既然纏上他了,也就沒那麼容易擺脫。
這不,樊謹言正洗澡的時候,女鬼就出現在了浴室裏,眼睛還不時看看這,盯盯那,“瞧不出來,你小子還有點本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