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葉有為這段時間老是牽橋搭線,感情是受了我二叔的囑咐。
也難怪,我和莫高山兩家人從祖宗發家到現在,基本命途多舛,二叔也是想我早點為任家留個種免得過幾年出些意外,隻是我心裏是絕不是太早成家,想多照顧二叔。
鬼使神差之間,我不自覺的喃喃自語,出口說道:“其實葉依也比吳玲少不了幾歲……”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話明顯略微曖昧了些,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不過葉有為並沒有聽見,他被李青蕤叫到一邊幫忙清理地上的痕跡。
屠夫和哈巴的傷勢經過吳玲的緊急治療好了許多,麻醉藥效過了之後,已經能站起來行走了,礙著土著的強烈要求,吳玲拿起土著遞過來的糊團,用消毒噴霧裏裏外外噴了幾次,用繃帶包裹在傷口表層。
非勒犬確實無愧於世界上最厲害的獵犬之一,粉碎半個前爪的屠夫,整條尾巴被咬斷的哈巴,它們已經能站在土著前麵,昂首挺胸,吐出猩紅的舌頭直視前方,即便已經身受重傷也要立於主人旁邊。
看見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重新站在自己麵前,土著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土著的醫療技術落後,本來打算兩個人抬著一條非勒犬前行,現在經過吳玲的救治,非勒犬能站立甚至小跑,他們立馬一改不久前對吳玲的無理,把一顆沒有經過切割和打磨的紅寶石送給了吳玲,嘴裏嘰裏咕嚕地說話。
“土著說你比他們族裏的祭祀還要厲害。”班達拉奈克解釋道。
“疼死我了。”鄒前勇是隊伍中唯一的胖子,經過一段長時間的奔跑他的衣服已經能扭出水,方才他剛想站起來,腳後跟猛然的劇痛讓他捂著自己的鞋子在草地不停翻過。
吳玲聽到鄒前勇的慘叫急忙跑了過去,在大夥的幫助下,我們按著掙紮的胖子,吳玲解開高筒靴的鞋帶後發現,鄒前勇襪子腳後跟的地方已經完全被磨沒了,大一塊皮肉變成粘稠的流體,還有許多小血泡在周圍。當下我們就知道胖子體積太重,跑步的時候腳壓沉,和軍靴的摩擦麵積大,這十幾分鍾的奪命飛奔讓他的腳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其實大夥的腳都有疼痛感,隻不過剛才腎上腺素分泌時間還沒過去,疼痛感被掩蓋了過去。
隊員受傷程度不一,像我和李青蕤等火力手因為經過鍛煉,估計腳後也就紅腫了些,反觀許甲儒和吳玲等科學研究人員,則長了些水泡,唯有鄒前勇傷勢嚴重。
“拿清水和剪刀給我,他的傷口和襪子粘在一起了”吳玲把鄒前勇的腳板放在膝蓋在,對藍健康吩咐道。
這時候藍健康正在給吳玲打下手,可他剛站起來立馬大叫一聲,聲音比鄒前勇剛才的慘叫還有嘹亮。
“你也受傷了?”吳玲扭頭看向藍健康,好奇的問道。
藍健康指著距離我們半公裏外的黃色平原,聲音顫抖,說了好幾次同樣的話我們也沒聽清。
“你說什麼呀?傷到嗓子了?”吳玲看著鄒前勇的傷口,對藍健康不耐煩地說道。
終於,藍健康咽了口唾沫,結巴地說道:“看……看那邊……他娘的母豹追過來了!”
我們本以為藍健康在跟我們開玩笑,因為土著也說了,走出黃色平原獵豹就不會再對我們感興趣,因為綠色的草地讓獵豹無處潛伏,這是它們的天性,可我們再瞧藍健康的臉色,發現他額頭冷汗直冒,不像開玩笑,所以我們趕忙往遠處看去,發現母獵豹真的從黃色草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