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書生因為進趕考吧,途經了一破廟,因為雨又傾盆吧。他就沒有想那麼多,隻是一個人進去避雨了。裏麵有一尊好大的石像,就是那種人們供奉的神像吧。他就石像的前麵生起了火,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想把身上的濕衣服烘幹,等第二天雨停了再走。
正是他的這一舉動被那些個女鬼看到了,以為是補足陽氣的時候,隻要把那個書生的陽精氣吸光了,她們就可以修煉少幾百年,到時候成仙成魔也要比一般的鬼要快。都說人也希望自己走捷徑了,鬼也一樣的。現在許多人都想不勞而獲,他們去買彩票、股票啊,那就是一些想不勞而獲的人突然來襲的想法。不過辛勞的人們都不會產生那種想法。那鬼修煉也是特別的苦的,如人的勞動,想必也來一個捷徑,一下子可以少修煉幾百年而成仙,誰都喜歡。
可是,如果說他們能夠用人的陽氣來做自己修煉的本錢的話。俗話說他們有可以是少花幾百年的時間,但成仙一般也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為仙魔有別,不是說能就能的。如真的用害人的事情來少花修煉時間的,那他們隻有成魔。且不論成仙與成魔,他們都是想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就是不讓閻王捉回去輪回之苦。那一種先前幹過好多的壞事的人,死了之後,必然得受到嚴酷的刑災,所以那些的人死後,就不想被黑白無常捉回去受輪回之苦。
也許有人因為這個不敢再次投胎,也許也有人因為這一個去成魔。因為有人在死了以後不敢去承擔自己生前所做的過錯。上下五千多年,到薑子牙封神,也帶出了很多的問題,因為小鬼都想當神,即使是一個小小的神,他們也會爭先恐後地去做神仙。聶小倩與寧采臣的事,卻顫悠了小妖們的成仙封神大夢,所以他們對於聶小仙恨之入骨,之後就出現了一個九尾狐來。不知是因為妒忌聶小倩與寧采臣的甜蜜愛情,還是痛恨聶小倩擾亂了妖綱,目無妖紀。
話說聶小倩與寧采臣的關係,的確是讓眾妖心生妒忌,因為能夠得到一個如此之愛自己的人,寧願死也不讓聶小倩受到傷害。所以聶小倩原來打算吸光寧采臣的精氣的計劃也換成了全心全意去愛寧采臣。總之,眾說紛紜,其中的因果關係也不必再去研究。
我一個半鬼,與寧采臣的命運判惹兩樣,知道自己是不如寧采臣的命運好,至少寧采臣能夠有一個愛他的聶小倩,而我呢,孤零零的一個半鬼。掉下了一個不知名的深淵,而且還不知道這一個深淵是人間的還是地獄的。我記得風水先生跟我說過,黑驢蹄子可以防鬼,不知對我這一個半鬼來說是否會有用。那個錦囊我一直都不敢打開:一怕我也成鬼了,對那個招架不住;二怕我成半鬼,對那個招架得住。反正兩頭都難,真如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變成魔了怎麼辦呢,誰知道我會不會做出一些傻事來呢。或許我不願意傷害到無辜的人,但那時的魔力已經非我所能控製,我應該怎麼去對付自身的魔力呢。好多的問號都打在了我的心中,讓我心跳加速中,但或我已經沒有了心跳,因為已經成了半鬼了,不可能與人一樣有心跳的。管他媽的三七二十一,我不要做出傻事就可以了。間或自己又不想做出傻事的,可是自己卻管不自己的魔力,總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了,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可能這就是所說的魔力吧。一個半鬼,我能控製住自身的魔力嗎?
人家都說做鬼容易做仙難,而我想做回一個人更難。可笑的是,我還另外聽說一個說法,這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不過,人家請的是神送的也是神,而鬼呢,想做的是神仙,還他還是鬼。我呢,隻是想做回一個平凡的人,讓人驚訝的是做一個凡人都比做鬼難。話又說回來,我是一個半鬼,也就是一個一半是人,一半是鬼的物體。這一個物體吧,說它存在它也不存在。因為哲學說法裏麵有一個唯心主義對立論,而他們的對立的確是存在的。但世界是如果沒有的東西,人們也一般不會去說。謠言也就是那麼一回事,隻有差不多有那麼一回事了,人們就會去傳播它。它雖然是有一些的偏差,但是偏差中也會有真實。人們說的謠言不可信,但也不可完全不信。如果真的沒有那麼一回事,也不會火上澆油的說出來。所謂的謠言就是真實事件的包裝。
我正在想著那些事兒的同時,不由得大驚起來,我好象又回到了清園的大院子裏麵了,看到了裏麵的景象與清園裏麵的一致,這讓我很容易就想到了,那麼多七七八八的機關,肯定也與清園有一些的關係。正巧了,這時出現了我剛到清園的那個風水先生,他又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