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園的門是緊閉著的,沒有一絲的縫隙,根本就不知道裏麵有什麼動靜。有的讓人捉摸不透。記得我們的老師在說曆史的時候,說有一個國王,定了人死罪之後,可以由囚犯自由選擇兩條路。在死之前,囚犯一就選擇死,二就選擇進去一個不知道裏麵是什麼的門。不過,全部的囚犯都選擇了死,因為人在不確定自己走進去的是什麼樣的一個門,或許比砍頭還不知道要恐怖多少倍。
我們老師也就那樣下了一個結論:人是最害怕未知的路。
為什麼要那麼說呢,其實我也不怎麼懂得,因為我也那那些囚犯不怎麼了解。那一扇門過去了,他們也就得了重生!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會選擇走那個門出去的。也許是因為恐慌,也許也因為對那個門的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
我已經進去過了那麼清園一次了。雖然說是團隊的旅遊,但好歹也進去過。對裏麵沒有什麼恐慌的。但裏麵確實是在鬧鬼,那就是真的。也許,我就是那個係鈴的人。魯氏鬼也曾對我說了,解鈴還須係鈴人!但是,我是怎麼樣係上的鈴鐺我可就一無所知了。
就算裏麵真的是空白的,我也要進去看一下,不過,得做到那種全無懼心的,那就要自己經曆了諸多的恐慌之後才可以。我也不懂,反正自己是有點怕了,畢竟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裏麵走過一回了。半死也差不多了!
我還沒有看清那兩個大石獅子,突然又出現了一個聲音,顫抖得不能再顫抖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樣子的聲音,聽起來又向自己曾經在清園碰到的魯氏鬼。如果是它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好怕的啦。可是偏偏那種聲音寒中帶栗!風中的樹葉也沒有那麼毫無熱氣的。
沒有時間再去想了,那門已經開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的,反正是開了。裏麵又換了一番的景象。我想那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吧。如古時候人家對自己的陪葬品特別在乎的那種!在自己的陵墓之中設置了許多的機關。如果建築學沒有那麼好的話,也設置不出來每一次門大關之後又把裏麵的布置及擺設換得那麼透徹!本以為來過了一次之後,就可以把所有的通道都掌握得牢固。真的是道高一丈魔高一尺!
也曾想過那些的鬼迷霧,但是傳說的東西,讓人不敢去再思量。所有在清園的事情已經沒有辦法用現代科學去解釋了。隻要在那清園中不再碰上那倒黴的事情,那也就是萬幸了。但我已經成了一個半鬼,再不去把自己的肉身給找回來,那就會成為魔。魯氏鬼也說過的,如果我不盡快在一個月內把自己的肉身找回來,我就會成為一個魔,以後真的成為一個人間的禍害了。
雖然自己沒有給世界造就什麼功績,但也不要做了一個禍害世界的惡魔啊。其實,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要去吸人血的念頭。旁邊沒有人在,有人在的話,我自己會忍受不住而去像那些粽子一樣去吸人家的血的,我的牙根已經受不住了那個苦了。
小麻子的死,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現在覺得人家行善才是我最大的忌諱,好像和善的人看了人們被屠殺那樣的難受。殺人才變成了自己最大的快樂。破清園裏麵卻沒有一個人過來遊玩了,此時的我,如果是見到一個人來玩的話,那他們肯定是不會逃得過我的手掌心的。我兩床的牙齒發麻,發癢,真有那種咬東西的衝動。忽而我瞅見了那牆角落有一個紅衣飄飄的女子,大喜過望我的馬上就衝過去,對那人唬道:“你來做甚!”
那女子不應,反而對我嬉笑。
心生鬱悶了我,難道她就不怕我是一個鬼麼?我又假裝戲弄她,說:“現在我這一個半魔看中你了,你得給我小心了。”
那女子嫣然一笑,把我怔住了。她那鬢角,儼然露出了一點白色的東西。白色的東西旁邊居然沒有一點的血色。這一下我才明白了,那女子根本就不是人!完全就是一個讓人談之色變的鬼嘛。她說:“我可以幫你做點事情,不過,你得犧牲一下……”
雖然我已經是一個半鬼了,但我還有一點人的思想,思想著那女子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沒有由得我再想那女子已經伸過她那細長的小手,把我摟進了她的懷裏麵。我往下麵看了一下她雪白的小手上細長的指甲,竟然也沒有一點的血色。我再認真地看了一下,又發現了一點,她的指甲在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