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師父,別啊,這棍子已經夠嚇人了,如果您改成鐵棒的話,那會打死弟子的。”張鐵牛大急,木棍打在身上痛一下也就罷了,如果是鐵棍打在身上,那可就不是肌肉上的疼痛了,而是要痛徹心扉,痛入骨髓,他又不是一個受虐狂,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幹,哪怕是從此不學這門功法,他也不想去幹。
“不會,不會,為師下手有分寸的,不會讓你傷著的,隻會讓你疼痛,刺激出你身體的潛能……”
“不要,弟子寧願不學這鐵拳三絕了。”張鐵牛邊喊邊向著熔洞外麵跑去,想想就可怕,如果哪天鐵棍不小心砸在自己頭上,那不是要玩完了?這種超受虐的功夫,誰敢去練啊,至少他張鐵牛是自認為不會去練了。以前在21世紀的時候,聽說練這類功夫的人整天都是要泡在各種各樣的大補藥當中的,可是自己現在就樣子像什麼啊,連一點保障也沒有,打傷了,還得熬著,慢慢等傷口自己好了,哪怕是僅僅過一個晚上,自己身上的傷口便會自動消失,可是這一個晚上卻也不是那麼好忍受的。說不定武功沒有練成,哪一天直接給打死,或者直接給打瘋了,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想跑,沒那麼容易,你小子以為練武是享福啊?”袁豐還是那樣猥瑣地大笑著,手中棍子的速度一點也不慢,在張鐵牛向外麵跑去的時候,他的棍子已經出現在了張鐵牛的腳下,輕輕兩絞,便把張鐵牛摔了個狗吃屎。
“殺人啦,快來人啊,老變態要殺人啦……”摔在地上,張鐵牛急地大嚎起來,手腳並用,奮力地想要衝到外麵去。
袁豐老頭露著白牙,笑得很得意,也沒跟張鐵牛廢話,直接威脅道:“嗬嗬,老變態是吧?你小子既然已經拜老夫為師,那你的命運便已經注定了,不好好練武的話,以後隻會打得更慘。”說話間,又把張鐵牛挑飛回原來的地方。“老夫已經很給你麵子,沒打你臉了,本來練這種功法,便是要全身各處都要挨打的,隻是你小子新練,所以你的臉部跟襠部還是一個破綻。”
見袁豐舉著棍子,眼睛不情好意地盯著自己的臉部跟襠部,張鐵牛頓時大驚,如果臉被打了那自己以後還如何走得出去,如果下麵也被打了,那自己以後哪裏還有什麼xing福什麼可言。
“你個老變態,你到底想要怎樣,我警告你噢,你打我其他地方我沒意見,如果你敢碰老子下麵,老子一定跟你沒玩,大不了咱們來個魚死網破,如果你老頭害老子以後不能人道,你也別怪小爺以後不給你去送信。”
“……”袁豐的臉陡得變了,由紅變白,又由白變青,最後又由青變紅,再轉成死灰,眼睛死死地盯著張鐵牛,手中的木棍也趴地一聲,瞬間被他給捏得粉碎。胸部急劇地起伏著,粗喘一會,噗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師父……弟子……弟子……”看著麵前搖搖欲墜的袁豐,張鐵牛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要上前安慰也不是,不上前安慰也不是。
“唉~~~~是為師的錯,不該這麼逼你……”良久之後袁豐才停下咳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張鐵牛看得分明,老頭的那張皺臉上兩串渾濁的淚水不自覺地流淌了下來,身子不斷搖擺,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直接摔倒。
“師父……”張鐵牛趕步上前,扶住袁豐,盡管他不想練這什麼勞什子鐵拳三絕,可是見到一個年過百歲風燭殘年的老頭被自己氣成這樣,他的心裏也滿是自責。
“別說了,如果你真的不想練……那……唉,也就不用強求了,反正你……沒有內功相配合,想要練成這鐵拳三絕,希望實在是太緲茫了……或許為師也等不到那一天了咳咳咳……”
“不,師父……您……您,您先別說話,弟子……弟子……”看到老頭這麼可憐,他真想要一口答應下來,可是他心裏實在吃不準自己能否堅持得了,而且練這功還有失去自己xing福的風險,這讓他真的很難做出決定。
“走吧……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噗……”袁豐那張臉孔出現一片死灰色,咳得非常厲害,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直接掛掉。
“不,不,師父,雖然弟子不想練這鐵拳三絕,可是弟子還是可以為你去送信的啊,師父……”
“沒用的,一切都沒用的,小海已經去試過了,如果沒能學會鐵拳三絕,就是你武功再高,卻是連小婉的師門也進不去啊……”袁豐擺了擺手,聲音悲淒哽咽。
此時,他真的是心如死灰了。
“不會的師父,隻要您告訴弟子,她在什麼地方,無論多麼困難,弟子一定幫您把信送到。”按張鐵牛的想法,隻要有確切地址怎麼可能連人也找不到呢?除非人家已經搬走了,或者是看門的故意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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