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體下落的趨勢跟隨自己被接下的進攻一起靜止了,Lancer的身體並沒有落下,反而由著傾倒的方向飛起一腳,正踢在亞曆山大帝的背部。
這一次踉蹌了幾步的卻是紅Rider了。
“啊呀呀,我的近身格鬥確實不如你啊,怎麼說我都是Rider的職位。”大漢說著,回頭竟衝著金色將領眨了眨眼。
Lancer笑了起來:“罷了罷了,糾纏不清像兩個小女人家的,你我就用寶具一決勝負吧!是否王者,一擊便知!”他並不追擊,倒是重新架好長槍,等待紅Rider的反擊。
“爽快!”紅Rider立刻答應了,他站直身子,手中的劍用力向著地麵劈去,但見是在虛空中劈開一道道閃電,打開了通向另一個世界的大門般,兩頭身披紅色華麗繡毯的壯碩神牛就拉著一輛希臘雙輪戰車緩步踏雷走了出來。
當神牛的腳步停止,雷聲和閃電也消失了,紅Rider翻身上車,伸手抓起牛鞭:“聽說Rider的車金碧輝煌,比起我的如何?”
“我還是喜歡實用的,就如同王者之路,華麗不過是雲煙,隻有自己奮鬥的過程,最樸素的雙手發掘的道路才是最美的。”
紅Rider令神牛駛向半空,在一定高度上停了下來,此時,他已是俯視地麵上的Lancer了:“我問你,何為王道?”話音未落,已經身後層雲凝結,光隱浮現。
Lancer年輕卻不稚嫩的麵頰繃緊,嘴唇開啟:“不愧於民,不愧於己,殺敵製勝,穩坐運籌。”雙手如同擰開旋扣般在武器上摩挲著,金色的槍身竟在他手掌的撫摩下變得紅熱起來。
紅Rider的笑容消失了:“你不是王者。”
不是王者,紅Rider說道。Lancer的心髒漏掉了一拍,愛槍已經順遂他的怒火點燃起來。
為什麼不是?
此時,悲憫出現在了征服王的眼中,隻是不是十分真切:“你是出色的將領,但,決不可能成為王者。”
雙方是同時解放的寶具,卻沒有人道出真名。沒有開口的必要,本心早已在看不到的地方深深紮根。無言中,能量和能量的碰撞是最真實的較量。
絢爛如陽光的金色和泛著靛藍的雷閃一個向上,一個往下,在雲和晴空的交界處,兩方相遇了,粘合在一起,膠著著,相互纏繞。
很快,冬木市上空,晴空回蕩一聲悶雷的巨響。
黑色的長發隨著午後的風飄散著,血色染紅了整個視野,染紅了思想,染紅了在腦海中反複出現的畫麵。
“為什麼?”青年問。
就像是英年早逝的國王得到了成熟的軀殼,而履曆頗豐的長者轉而回到了青澀,有些事,不會輕易告訴你答案。
“你的Master沒有出現在附近,韋伯小子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嗯,我還是能猜到你們在計劃什麼。不管我的Master如何決定,現在我不會殺你。”
“我要的答案,不是這件事。”青年喃喃,隻是抬起頭時,人影已經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