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默然，你就這麼饑不擇食嗎？我是大周的皇後，不是你的妃子。”
皇甫默然停住欲向前的步調，挑眉，道：“所以，你要為他守身？”
舒蘭若默然，裹著被子退到床角。
皇甫默然下了床，在床邊上站定。“可是朕記得，你是朕的舒婕妤。那你，為朕守身了嗎？還是你覺得，他比朕更好？”皇甫默然的聲音陡然增大，“你的滋味到底有多美才能讓他心甘情願赴死？朕很想知道。”
一邊說著，一邊動手解著身上的衣服。明黃的龍袍、雪白的中衣、裏衣..
舒蘭若惶恐地看著，道：“不要碰我，我這麼髒，不要髒了你自己..”
突然覺得身上又是一重，皇甫默然已脫完了撲了上來，開始扯被子。“是嗎？你不提醒朕朕倒是忘了，不過，他不是也沒有嫌棄嗎？他不嫌朕哪有放過的道理？”
舒蘭若又退了退，脊背深深抵住床柱。皇甫默然掀開錦被，伸手抓住她的腳踝，一拖。舒蘭若被拖到了跟前。
皇甫默然再次壓上去，手在舒蘭若的肌膚上四處遊走，滑進了她的褻褲裏。舒蘭若倒抽了一口氣，拚命掙紮。然後，一陣涼風襲來，她身上最後一件物事，被扯下。
皇甫默然低吼一聲，身體狠狠壓上去。這個女人，上輩子一定是妖精，這會這般讓人控製不住！隻是看著她的身體，便會讓男人產生無盡的渴望。他幹渴著，他火熱著，他饑不擇食。
舒蘭若的手四處摸索著，摸到了梳妝台上，再往前摸索，隻聽嘩啦啦一陣亂響，梳妝台上的東西亂七八糟掉了一地，在掉下的時候將台前的凳子帶得一歪，舒蘭若的手四處抓撓，混亂中帶倒了凳子。翻箱倒櫃的聲音乒乒乓乓響了一室，皇甫默然渾然未覺，手在舒蘭若身上到處摸索。
舒蘭若也在摸，摸到了一個棱角尖利的東西，是一把木梳。她抓在手裏，把尖的那一端露在外麵，往皇甫默然後腦勺刺去。皇甫默然微微一讓，繼續吻著她的胸，尖利的梳齒凶猛地在他肩上劃出一排細細長長的血印。他不予理會，身子一縱，擠緊了她的雙腿之間。
舒蘭若瞪大了眼睛。巨大的痛楚自下身襲來，她身子顫了顫，臉色蒼白，張口恨恨咬住了皇甫默然的肩頭，牙齒深深嵌進血肉裏。疼死她了，和以往記憶中的疼痛不一樣，比刀劍砍入她身體還要疼！
她死死咬住他，將嘴裏的嗚咽和痛呼聲堵在喉間。淚水卻是怎麼止也止不住，不停地往下掉。
皇甫默然卻異常地安靜。他瞪著眼，臉上疑惑震驚神情久久不散。
那一刹，他明明感到遇到了堅強的阻礙。
不不該是這樣的。
那一天，當他得知她在四年前的遭遇之時，他怒不可遏如墮地獄，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愛著的女人竟然有過那樣的過去，可是他知道那是真的，這些年來，她的反應她的各種奇怪就是證據。可是現在，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
舒蘭若又開始死命推他，他怔怔地，一個不注意便被推開了很遠。當那種淡淡的馨香消失，他才驚覺過來，手臂一伸又將舒蘭若的身子給勾進了自己懷裏。舒蘭若的手在空中一抓，抓住什麼東西便扯，又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響起，眼前黑暗罩頂，卻是，紗帳啊簾幔啊什麼的被扯下來了，床榻晃了晃，勾帳幔的黃金勾子連同那些紗帽一同墜落，砸在床榻中間。兩人被網住，身子貼得更近。舒蘭若臉上淚水未幹，二話不說用長指甲招呼皇甫默然的臉。皇甫默然在紗幔中間俯身細細看舒蘭若的臉，神色晦暗不清，沉思了片刻，他抓住舒蘭若亂抓的手，將它們固定在她頭上方。身子緩緩退出來，然後，他看到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