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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沅峰乘車回到了田飯鎮,去了趟方鄧村,先去了趟羊毛家蹭了頓飯吃,聊了一下紹林和陳老板的情況,羊毛自然是幾許寒磣,沅峰說此禍一定是王陵內的詛咒引起的,隻有攜帶八圖幣才能化解亡靈的迫害,並詢問羊毛他那枚八圖幣還在不在?聞言,羊毛一臉驚慌,說自己的那枚八圖幣一直放在床底下,沒弄丟。沅峰又告誡羊毛,如果出遠門,一定要攜帶八圖幣隨身,否則說不定會有禍事從天而降。羊毛認認真真地點點頭,的確,他可不想讓自己出啥意外,畢竟家裏頭那麼多錢還沒來得及享受,如果早掛了,會死不瞑目的。
沅峰在紹林家吃過飯後,來到紹林他大伯家,由於紹林他大伯一直在市醫院,他堂哥一直在外務工,堂姐早出嫁了,所以家裏頭,隻有他大媽一人。
沅峰硬著頭皮向紹林他大媽和附近的村民打聽當年的事兒,紹林他大媽剛開始非常不理解沅峰,感覺沅峰的打聽是在故意解他家的黑點,直到沅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向她解釋明白,說隻有找到了紹林他媽,紹林便有救了,否則必掛無疑。
於是乎,紹林他大媽憑著依稀的記憶,迷迷糊糊大概說出了幾十年前的事兒,她說,紹林他母親走的時候,很局促,在那個早上,有人看到紹林的母親上了一輛去南昌的車,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從此,被拋下的紹林隻有兩歲多一點,被迫日後一直在他大伯家生活。
紹林他大媽隻說了這些,至於關乎其他的一概不知。
當年去了南昌,如果紹林他母親如今在南昌的話,那應該不難找,發個尋人啟事應該不成問題,更何況,紹林正好在南昌市附一醫院治療,如果找到了,她們彼此見個麵也容易了。
想到這,沅峰果斷去了南昌,一番托人、找關係,塞黑錢,行賄賂,僅僅一天之內,那尋人啟事的事情便辦妥了,可謂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電視和報紙雙管齊下,紛紛刊登了紹林他母親的姓名和年齡,還有紹林目前的情況,大概的意思就是紹林如果得不到及時的Rh陰性AB型血液補益,他的生命會加速度完結。試想,假如他母親看了這條尋物啟事和新聞,沒有不現身的道理啊,除非他生母的心是零下幾百度打造的。
恍惚之間一個星期過去了,一條回音也沒有。看來紹林他母親未必在南昌,紹林他大媽說的話也許是記憶漏洞也說不定。
沅峰糾結了好長時間,突然,一天上午,老塗打電話告訴他,陳老板已經蘇醒過來了。
聽到這則好消息,沅峰第一時間趕赴了醫院,敲門而入,陳老板的病房內人很多,大多數是他的親朋好友,老塗和強爺也呆在裏麵,三人先見了麵,看到陳老板終於脫離了植物人,不由大大的輕鬆
了,因為他們的計劃沒陳老板可行不通。
沅峰擠開人群,朝陳老板招手,隻見陳老板蒼白的臉色,微微一笑,眼神之中露出捉摸不定的意思,然後說道:“小峰,真的太謝謝你了!”一雙手死死地拽著沅峰的手掌。
沅峰尷尬一笑,也沒多說什麼,畢竟此刻旁人很多。陳老板的語氣好似話中有話。
沒一會,憶語滿帶感激地朝沅峰瞥了一眼,悄悄說有事兒和他單獨聊。
於是,倆人來到一處安靜的走廊中,在一排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爸能醒過來,我真的很高興啊!”沅峰客客氣氣地說道。
憶語的表情無時不刻充滿愉悅之色,她說,她父親之所以能夠奇跡般地蘇醒過來,完全是得益於那枚八圖幣。
哦...!沅峰顯得不可思議和興奮,便細細地詢問憶語到底是咋回事,怎麼嫩麼肯定是那枚八圖幣就了她父親。
憶語解釋說,她父親是今天早上大約七點鍾左右醒來的,她和家人趕來的時候,她父親已經很清醒了,也能動口說話,當時,隻有她和妹妹憶倩還有她母親在場,然而奇怪的是,她父親手裏居然緊緊地捂著那枚八圖幣,猶如捂著一根救命草似的,她和她妹妹非常好奇,因為之前那枚八圖幣是墊在被子底下的,睡在墊物上麵的人應該察覺不到下麵有東西,更何況是一枚小古錢幣,於是她們詢問她父親手裏的八圖幣是從哪來的,她父親說自己也不知道,自睜開眼後,那枚八圖幣就在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