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父親知道那是一枚春秋時期的古錢幣,她父親還告訴,自己在夢裏不停地掙紮,直到全身有一股祥和的力量,慢慢掀開自己的眼簾,最終醒悟過來,他毅然堅信,是手裏的那枚古錢幣召喚出了生的希望,驅逐了死靈。事後,憶語便告訴她父親那古錢幣是沅峰特意叮囑放在他床墊下的,為此,她一家人對沅峰大大地感激了。
聽憶語說了這些,沅峰嘿嘿一笑,說自己隻是做了一個朋友該做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
...
修養房內,待眾人陸陸續續離開。沅峰終於有機會和陳老板聊上幾句。
陳老板開門見山,問那古錢幣來自哪裏?
事到如今,沅峰覺得沒必要隱瞞下去,便把當初盜掘王陵的事兒和晚上遇到小幹屍的事兒通通如實說了出來。
陳老板幡然醒悟,似乎想起了那幾枚古錢幣正是在王陵的盜坑中撿到的,但是至於沅峰說的,什麼王陵的詛咒和小幹屍的忠告,這些的確讓他匪夷所思。
陳老板從枕頭下麵掏出那枚八圖幣,沅峰說此八圖幣是唯一化解王陵詛咒的吉祥物,聯想到他自己昏迷成植物人後,也是此八圖幣喚醒了自己,於是,陳老板不得不信了,對沅峰倍加感激不盡。
沅峰又將紹林的事情告訴了陳老板,說有可能也是受到了王陵的詛咒才險些直接喪命,不過,現在急需要找到與他血型相同的血液給予補血,否則時日不多了。
聞言,陳老板呆滯的臉色抽動了一下,說等自己好了,要帶上憶語一起去看看紹林。
......
閑話少敘,陳老板出院後,那枚八圖幣隨時隨地攜帶其身,瓷窯的工程如火加速進行。
私底下,在沅峰‘卑鄙’的策劃下,憶語和紹林莫名其妙地打了結婚證,床上是危機的紹林,旁邊是守候的憶語,還有她們倆的孩子,陳老板是這樣想的,不管日後紹林能不能活過來,但憶語肚子裏的孩子可以為祖宗延續香火了,紹林他大伯更是求之不得,想想也沒什麼不好,算是間接地為紹林他家香火不滅,於是便把戶口本拿來出來,在加上陳老板出麵,那些非要當事人出麵才可以辦結婚證的程序就免了。
沅峰一直在為如何找到紹林他母親而索盡枯腸,偶爾淡下心來,同老塗他們研究一下古瓷器。
有一天,羊毛給他打來一個電話,說是渡李村的老苟回來了。
沅峰一懵,歎道說,好家夥,老苟他一家老小去湖南將近半年了吧!哎!羊毛,我們的事情你別跟他說啊。
電話那頭,羊毛顯得若無其事,回道說,廢話,我們盜挖王陵的事兒,我肯定不會亂講的。
沅峰問,老苟他有沒有去你家找你?
羊毛嘿嘿一聲:廢話,他不去找我,我怎麼知道他回來了!
沅峰:那他跟你說了些啥?
羊毛:沒事,就說了些當年他在湖南盜墓的事兒,是真是假誰搞得清,說不準是他自己瞎編的。哎...,我把紹林的事情告訴他了,他說過幾天去醫院看看紹林,紹林現在怎麼樣了?”
沅峰:就等他媽的血液了。
羊毛:喔草!但願他早點好起來,你小子好長時間沒回老家玩玩了,什麼時候你過來,咱們兄弟好好喝兩杯。
沅峰無語一笑:哪有心情喝酒啊!好吧,過幾天我回去一趟,你那駕駛證考上沒有。
羊毛:考駕駛證,太簡單.....
......
恍惚之間,已經到了七月份,瓷窯在這一天順利完工,完工之日,陳老板沒有請那些什麼大人物吃飯,而是和自己的朋友、合夥人、還有一幫內幕瓷窯工人開了個不大不小的聚會,沅峰自然是混搭其中了。
醫院裏頭的紹林,依然是在用營養液維持生命,說來也奇怪,按那些醫生推測,超過了一個月沒有血緣支援,紹林必死無疑,可現在依舊是昏迷狀態,處於生死兩邊緣。
而沅峰跟隨著老塗、強爺他們這段時間,學到了不少鑒寶的能力,在新建成的瓷窯口,第一批仿古瓷開始燒製起來,初試瓷窯的是一批大明宣德年代的東西,仿製品能不能以假亂真,要等出窯了才知曉,然而從製瓷的過程得耗費好長時間,不是一兩天便可完成的。
如今,沅峰得了清閑,自己仿佛是一位幹凳子老板,瓷窯裏的事情自有陳老板和老塗、強爺他們打理。隻不過,哥們紹林的生死問題一直在困擾著他,他去過廣州看望過父母,給了一大筆錢給父母,其他的事情閉口不談。
不過,沅峰最喜歡過往的當然是老家了,已經好長時間沒回老家,於是,抽了個空,趁著一個大陰天,去了老家。由於天氣比較炎熱,隻有陰雨天氣讓人涼爽了。
抵達田飯鎮,羊毛開著一輛拔亮拔亮的新轎車去接應了他,羊毛自然是感覺倍有麵子,沅峰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