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洛家亡,所有的產業都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第二天,古跡看了新聞跑到主宅,一腳踢開書房的門,劈頭蓋臉的質問道:“卓,為什麼袖手旁觀,你就算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軒可是我們的朋友,她拿洛家開刀,你為什麼不阻止,你若是出手,洛家不可能一夜之間被他們毀於一旦。”
吼完,古跡就發現書房的氣息不對,歐陽卓坐在書卓前,洛軒也在,目光鎖定在一處,順著洛軒的目光望去,電視裏播放的畫麵讓他目瞪口呆,尤其是裏麵那個女人說的話。“醒不醒都無所謂,我要拍的是她跟你們上床的過程,昏迷不醒更好,省得她掙紮,讓她看起來像是自願,比看起來像是被強暴效果更加。”
直到播放完,古跡徹底驚呆了,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你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看完後,洛軒變得超乎尋常的平靜。
“是。”歐陽卓冰寒的眼眸中折射淩厲的光芒。
“為什麼?”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洛軒狠狠的閉上雙眸,是痛,是懊悔,當時他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失望,對童瞳的失望,不知何時,那個單純而可憐的女孩子住進了他的心裏,明知她是別人的妻子,他還是忍不住為她動心,正因如此,他才失望,才痛恨,她毀了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可是,事實的真相,她才是受害者,自己錯的離譜。
然而,昨天才被揭曉另一段不為人知的真相,無法接受,難以接受。
“我們都錯了。”他是錯得最徹底的那個,歐陽卓沒有解釋,現在解釋清楚又能怎樣,大錯已鑄成,挽救都是奢侈。
是啊,錯了,而且還是改不了的錯誤。洛軒沒再說什麼,起身朝外走,每一步都像踏在火炭上,燒傷著他的心。她第一個報複的對象是洛家,自己是否感覺到慶幸,即使是恨也是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古跡依舊站在歐陽卓書桌前,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洛靈珊真是禍害,害人不淺。
“跡,公司的事就交給你跟無雙,提醒無雙,別輸得太明顯,讓他們覺得我們是故意的。”說完,歐陽卓站起身朝外走。
古跡一愣,卓是什麼意?錯愕的望著歐陽卓的背影。“卓,你不會是想看著她毀了歐陽家?”見歐陽卓腳下一滯,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古跡吼道:“你瘋了,就算你對她有愧疚,也不能拿歐陽家來彌補她。”
歐陽卓停下腳步,背對著古跡道:“如果她是桐桐,我還可以用歐陽家的財力將她從威廉手中搶過來,可她不是,她是桐桐的孿生姐姐,而我卻傷害了她。”想到自己對她做過的事情,歐陽卓閉上雙眸,不敢在回想,每個畫麵都是蝕骨的痛。如果細想,她身上破綻百出,而他卻完全忽視,意味的被她的背叛迷失理智。
洛靈珊得知洛家毀了,跑回家,隻見爸爸一臉沉重的坐在沙發上歎氣,媽坐在他旁邊一個勁的哭,若大的客廳一片狼藉,能搬的東西都搬走了,搬不走的直接砸。“爸,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哥呢?”
洛爸爸抬頭看了一眼女兒,歎了口氣。
“靈珊,洛家毀了,這家也不是我們的了。”一見洛靈珊,洛媽媽抱著女兒,痛哭。
“媽,你別哭,爸你也別擔心,我去找卓,他一定可以幫我們洛家度過難關。”洛靈珊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賤人的報複,隻是沒料到她動作如此之快,洛家在商界上僅次於歐陽家,那女人卻在一夜之間毀了洛家,她能不擔心嗎?
安撫了洛爸爸跟洛媽媽,洛靈珊跑了出去,撥打洛軒的手機,關機。“洛軒到底怎麼回事,家裏出這麼大的事,這時候居然關機,他到底知不知道家裏出事了。”
洛靈珊跑到歐陽卓的公司,卻被前台跟保安攔截住,報上她的身份,也沒人買她帳,好不容易在大門口碰到歐陽卓的助理,他卻說歐陽卓沒在公司,她隻好去主宅,照樣吃閉門羹,無奈之下,她隻好求助歐陽夫人,兩人一起來到主宅,結果一樣,被攔在大門口。軟硬兼施,那些保衛就像是吃了稱陀鐵了心,不讓進就是不讓進。
“靈珊,別擔心,我們回去再想辦法,隻要讓我見到卓兒,就算是以死相逼,媽也要讓他助你們洛家。”歐陽夫人拍著洛靈珊的肩安撫道。
“媽,靈珊求你,一定要救我們洛家,我們洛家就隻有靠你了。”洛靈珊抓住歐陽夫人的手,雙膝一彎,跪在地上,洛家保不住,她歐陽少夫人的位置也堪憂。
“靈珊,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隻要媽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說服卓兒出手幫你們洛家。”歐陽夫人嚇了一跳,趕緊扶起洛靈珊。
“媽,謝謝你,你就是我們洛家的希望。”洛靈珊撲進歐陽夫人懷裏,痛哭出聲。
“可憐的孩子。”歐陽夫人心裏沒底,兒子不見她,她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以命相逼,也要兒子肯見她啊!
窗外,夜色漸濃,彌散著濃濃的霧氣,黑暗中,童瞳抱胸站在落地窗前。
啪,臥室的燈被打開,柔和溫馨的光芒驅散了冰涼的黑暗。威廉走到童瞳麵前,從身後緊抱著她。“怎麼還沒睡?”
“Lucy睡著了?”童瞳冰冷的手覆蓋在腰間的大手上。
“嗯。”威廉的下巴放在她肩上,反手將她冰冷的小手握在手中,把手心裏的溫暖傳送給她。“洛家不比歐陽家,我能一夜之間毀了洛家,歐陽家卻不能,我也不能派人去暗殺歐陽卓,沒有萬全的對策,歐陽卓不能死,歐陽卓的命牽扯到全球幾億人的生濟,如果他一死,全球的經濟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我知道。”威廉的顧慮童瞳了解,殺歐陽卓不難,就算主宅高手如雲,她也有本事取歐陽卓的命,可是她不能被仇恨衝昏理智。
“很高興你能理解。”如果說童瞳執意要他殺了歐陽卓,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去做,為了她,寧可負天下人,也絕不負她。
“手機借我一下好嗎?”童瞳突然道。
威廉知道她要打電話給誰,拿出手機,撥通一組號碼,貼在她耳邊。
童瞳一愣,他居然知道她要打電話給誰。“謝謝。”
“別跟我客氣,我們之間不需要。”童瞳的刻意疏遠讓威廉心一痛。
很快,另一方接通。
“喂,誰呀?”語氣很衝,昭示著對方的心情很惡劣。
“洛靈珊。”
“桐桐。”一聽到童瞳的聲音,洛靈珊怒火蹭蹭衝出腦門。“賤人,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死賤人,你攀上高枝就擊垮我們洛家,賤人,你別得意,我會要你生不如死,五年前,卓可以為了我,殺了你的孩子,送你進監獄,五年後,卓一樣可以為了我,讓你不得好死,死無埋身之地。”
一聽到洛靈珊雷聲般的吼叫,威廉將手機從童瞳耳邊移開,該死的女人,到這節骨眼上還囂張,氣勢狂暴的從威廉身上並發而出,礙於童瞳在,他隻能將怒氣壓製在心裏,怒意瞬間又消失了,妖豔的臉上收斂自若之下依舊是沉穩,依舊是柔情。
相比威廉壓抑的怒意,童瞳臉上的表情卻平淡得多。
沒聽到回應,更加深洛靈珊心中的怒火。“喂喂喂,賤人,你給我出聲,別以為做了高級妓女,勾搭上文萊國的威廉王子,就可以跟我鬥,賤人,我告訴你,做夢,你永遠隻能被我踩在腳下。你既然喜歡男人,我就送你一群男人,玩爛你。”
很好,很好,左一聲賤人,右一聲賤人。
“洛靈珊。”極致冷冽,威廉眉頭收攏,緊鎖,藍眸漸漸染上一層寒霜,目光鋒利的恨不得割破空氣。“你會為剛才的話付出代價。”
“威廉王子。”洛靈珊狠狠地抽了口氣,欲開口,手機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洛靈珊狠狠地握住手機,可惡的賤人,居然勾搭上威廉王子,她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卓為她神魂顛倒,威廉王子也如此,她的身份下賤,威廉王子的身份高貴,她對他施了什麼法。
掛了電話,威廉立刻又拔通歐陽卓的私人手機。“歐陽卓,你的女人會為她剛才的愚蠢付出慘痛的代價。”
沒給對方出聲的機會,威廉掛了電話,直接拔掉電池,緊抱住童瞳。“我不會讓侮辱你的人好過。”
“你想讓他們自相殘殺?”童瞳知道他剛剛那通電話是打給歐陽卓,而他剛剛的話,可以讓人聯想成是洛靈珊打電話騷擾她,很合理的想法,畢竟洛家毀了,洛靈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
“隻是一點開胃菜,大餐還在後麵。”威廉挑起童瞳的一縷發絲,放在鼻尖,她的發香還是跟以前一樣。
“值得嗎?”童瞳突然問道,她簽下生子契約,他幫她對付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如今洛家毀了,他卻沒碰她一下。
“值。”威廉握住她的雙肩,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與自己對視。“對你,傾盡所有都值。”
沒有感動,有得隻是疑惑。“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或者說,我們之間有什麼?我指的不是那紙契約。”
沒有人會毫無根據的幫助你,他們之間雖有契約,童瞳卻覺得,那張契約如同白紙。要麼他很久以前就認識她,要麼她們之間有非比尋常的關係?
“你累了,我抱你到床上去休息。”對這個問題,威廉一直選擇避開,隻是這次沒有上次那麼明顯。
他還是不肯解答自己的問題,失落感席卷而來,童瞳雙手抱著威廉的脖子,任由他抱起自己。
另一端,歐陽卓握著手機久久不能回神,盯著手機,促狹的目光有著不可置信,有著驚訝,錯從複雜的表情在他冷漠的俊臉上浮現。威廉怎麼會給他打電話?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火氣這麼旺,聽他的聲音,好似被激怒。難道?該死的,他避而不見,居然又給他去招惹她。歐陽卓修長的手指,快速的撥了回去,剛嘟了兩聲,電話瞬間被接起。
“卓。”洛靈珊剛準備摔手機發泄,手機又響起,一見是歐陽卓的手機號,立即接起。
“誰讓你給她打電話?”冷漠的聲音維持在一個調上,卻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是她打電話告訴你的吧?”洛靈珊幾乎是肯定的語氣,接著嘲諷道:“真能耐啊,不僅有本事到處勾引男人,居然還學會了顛倒是非。我還真小看了那女人,是不是哭著說我是怎麼欺負她,怎麼逼迫她。”
明明是她打電話給自己,居然打電話告訴卓,是自己打電話給她。
“洛靈珊。”歐陽卓蹙眉,深邃的眼染上一層涼薄。
“怎麼,你打電話給我是為了興師問罪嗎?”洛靈珊尖聲叫道,想到自己有事求他,緩解語氣。“卓,你怎麼可以相信她的話,我現在才是你的妻子,她隻是你的前妻,你不相信我,居然相信她。現在洛家出事了,你打電話來不是安慰我,而是為了另一個女人質問我。卓,你太讓我心寒了,別忘了,她以前是怎麼對我的,她找人強暴我,害我流產,再也不能懷孕,”
“洛靈珊,到底是你找人強暴她,還是她找人強暴你,你比誰都清楚。”歐陽卓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身手不錯,而他的桐桐弱不禁風,他怎麼就蒙蔽判斷力,意味的肯定心中的猜測。
洛靈珊猛然一愣,差點沒握住手機,卓怎麼會提當年的事,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她不敢想象如果讓卓知道當時的真相,自己會有怎麼的下場,隻能裝傻。“卓,我聽不懂你話裏的意思。”
“洛靈珊,別在我麵前動用你的小聰明,你那點小聰明在我麵前根本上不了台麵,當年我之所以這麼對她,是……”歐陽卓突然住口,算了,現在說這些都是多餘。
洛靈珊的心砰砰跳著,都快跳出來了。卓如果知道真相,也對,歐陽卓是什麼人,他身邊的無雙跟簡單都是厲害的角色,她那點小計量,在他們任何一個人麵前都是在班門弄斧,自取其辱。
“洛靈珊,我們離婚。”因為童瞳的事,歐陽卓的心累了,不想去做任何事,隻想等著童瞳的報複。對洛靈珊,看在洛軒的份上,他放她一條生路,或許沒有歐陽少夫人的頭銜,她的氣焰會消失。
洛靈珊美眸一震,渾身猶如墜入冰窖,顫抖著聲吼道:“卓,你什麼意思,你要跟我離婚,你為什麼要跟我離婚,就因為那賤女人回來了,所以你要跟我離婚,卓,別傻了,她回來是複仇,怎麼可能再跟你破鏡重圓。卓,你忘了她那天的話嗎?”
“洛靈珊。”冷漠的語氣帶有幾分怒意,歐陽卓握住電話的手緊縮,關節發白。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激動。”怕激怒了他,洛靈珊不敢大聲吼,緩和語氣。“卓,我愛你,我們的感情有二十多年,對彼此了如指掌,我知道你娶桐桐是為了懲罰我,我求你別生我的氣了,我回來到你身邊,你又娶了我,讓那場遺憾的婚禮完美落幕,卓,如果你是因為五年前的事生我氣,我承認,五年前是我找人強暴她,可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你娶了她,我嫉妒,所以才那樣對她,可後來我不是作繭自縛了嗎?卓,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就原諒我一次。”
“我從來沒愛過你,若說對你有情,那是兄妹情,洛靈珊,我警告你,別再打電話騷擾她,下次你若再敢打電話給她,休怪我翻臉無情。”放下狠話,歐陽卓直接掛斷電話,將手機丟到一邊,閉上雙眸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他對洛靈珊有情,這點無庸置疑,可那是兄妹情,當年決定娶她,是因為兩家的關係,他慶幸她當年的逃婚。腦海裏浮現出另一抹身影,繃緊的臉漸漸緩和,突然,兩抹身影重疊,歐陽卓倏地從椅子上站起,為什麼看到她被威廉抱在懷裏,他恨不得將她從威廉懷中奪回。難道在那幾個月的時間裏,他熟悉了那個她,接受了她,猛然搖頭,不可能,他愛的是桐桐,不會是她,她是桐桐的孿生姐姐,不可能會愛上她,不可能,不可能。
啪,洛靈珊憤怒的將手機砸在地上,抱著頭,大叫。“啊,歐陽卓,我不會離婚,死也不,五年前,我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將你搶回來,五年後,一樣可以。”
如果當時不是因為那場意外釀成的後果,她怎麼可能在他們的婚禮那天離開,又怎麼可能便宜了桐桐那個女人,她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忍受了五年寂寞,說什麼也不會放棄,不會再便宜那個賤人。
第二天大早,洛靈珊為了見歐陽卓,拉著歐陽夫人去歐陽卓的公司,因為歐陽夫人是歐陽卓的母親,前台小姐隻能讓她上去,卻把洛靈珊阻攔在大門外,大概十分鍾後,見歐陽夫人走出來,洛靈珊迎下去。“媽,怎樣?卓,同意了嗎?”
“唉。”歐陽夫人歎口氣,搖頭。
見歐陽夫人搖頭,洛靈珊失去理智衝她大吼。“你怎麼這麼笨啊?你不是說以死相逼嗎?你這麼早出來做什麼?快回去,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就算不能讓卓幫洛家,也一定不能讓他跟我離婚。”
歐陽夫人難以置信的瞪著衝自己大吼的洛靈珊,懷疑自己聽錯了,她居然說自己笨,這還是她認識的靈珊,她看中的兒媳嗎?
“瞪什麼瞪?還不快去,就算要你跟自己的兒子下跪,也要求他不準跟我離婚。”洛靈珊見歐陽夫人不為所動,大力一推,也許正應了那句,善惡到頭終有報,洛靈珊用了渾身的力,而歐陽夫人也因洛靈珊剛剛的話氣得高血壓發作,歐陽夫人硬是被洛靈珊推倒,滾下台階,頭重重的撞在地麵上,台階隻有幾層,從洛靈珊推的角度,頭先著地,當場死亡,被送進醫院,醫院直接宣布死亡。
女子監獄室。
洛靈珊穿著女囚服,長發被剪成了齊耳發,坐在監獄裏,悲吼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殺人,我沒殺人,我沒推她,是她自己摔倒,不關我的事。”
短短的幾天,她在監獄已經骨瘦如柴,原本一雙嬌媚的丹鳳眼已經凹進去,臉色蒼白,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喲,你就是洛家大小姐,歐陽卓的妻子。唉!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想要活得精彩,居然也瘋狂到殺人,這能證實什麼?隻能證實法不容情,有錢人也不例外。”做了一天苦工,幾個女人接完水回到監獄裏,看著蜷縮成一團的洛靈珊,充滿深意的笑眸盯在她的身上看,那笑容猥瑣極了。
“頭,這女人可是新物色,看看這臉蛋兒,細皮嫩肉的,看看她的眼神,勾魂攝魄,肯定勾走了不少男人,伺候的他們醉仙欲死。”另一個穿著囚服的女人走近,抬起洛靈珊的下巴,嘖嘖嘖的讚。
洛靈珊揮開那女人的手,宛如驚弓之鳥,站起身往後退,後背很快的貼到了冰冷的鐵門,目光裏充滿了恐懼。警惕道:“你們想幹什麼?”
監獄,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這些女人常年被關押在這裏,心裏已經扭曲到變態的地步,洛靈珊也已經徹底領教過這些女人的黑暗,在她剛進來的時候,就親眼見她們玩死了個女人,偏偏那些看守監獄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不管她們,死了人直接拉出去。
“你很快就知道,有人托我們在這裏麵好好照顧你,看你長得不錯的份上,我們保證讓你飄飄欲仙。”話一說完,幾人直接拉住洛靈珊的雙腳,將她拖到她們麵前。
有人托她們在裏麵照顧自己?誰?那賤人嗎?
身子在地上磨擦,手心在地麵磨破,鮮血溢出來,痛的她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幾人上下其手的撕著她身上的囚服。
“不要。”目光裏寫滿了驚悚,身體在不斷的掙紮,想到那個被她們折磨到致死的女人,洛靈珊嬌弱的臉蛋慘白無色,雙手緊緊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低聲下氣的哀求道:“求你們不要欺負我,等我出去以後,一定會想辦法讓人弄你們出去,就算出不去,我也會請律師為你們減刑。”
“哈哈哈。”看了洛靈珊一眼,幾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笑聲猖狂陰森,讓人毛骨悚然。“進了這裏還想出去?小妞,別傻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說,我們又不想離開這裏。”帶頭的女人長的偏中性,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凶神惡煞的拍打著她的臉頰。“最好別反抗,不然我若是把握不了力道,那天你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你的下場。”
“啊……不要……請你們放了我,我跟你們無怨無仇,求你們放了我。”洛靈珊發出了一聲尖叫,身體蜷曲成一團,可憐的在顫抖。
邪惡的淫笑聲,幾雙粗糙的手在洛靈珊身上捏掐著。
一個月後,歐陽團集股市猛跌,歐陽卓手中的股份也一點一點的從他手中溜走。
別墅,司馬展台見童瞳跟威廉之間還在原地踏步,他很鬱悶,一個月了,殿下難道還沒發現Lucy是他的女兒嗎?趁童瞳在給Lucy洗澡,司馬展台將威廉拉到書房,再也忍不住了,在這樣下去,他會被憋出病來,於是乎,將自己的新發,分析出來,說得頭頭是道。
“喝吧。”見司馬展台說完,威廉藍眸裏無波無瀾,將一杯水推到他眼前。
英文加中文,司馬展台總算是說完了,說了那麼多,還真的渴了,拿起杯子,仰頭喝光,見威廉神色很平淡,仿佛水一般。在得知Lucy是他跟童瞳公主的女兒,殿下不應該激動嗎?就算不激動,也不能像現在這般平靜,到底哪兒出問題了?“殿下,在我麵前不用那麼沉穩,偶爾放鬆一下不會影響你冷酷到生人乎近的形象。”
“Lucy不是我的女兒。”威廉的藍眸像是無底洞,不泛漣漪,像一潭死水。
威廉如此篤定的語氣,讓司馬展台為之一愣,隨即放下手中的杯子,了然一笑。“殿下,Lucy跟童瞳公主長得真的很像,兩人站在一起,無論是誰見了,都不會懷疑Lucy不是童瞳公主的女兒,再說,Lucy那雙藍眸更說明了一切,先別說,童瞳公主跟歐陽卓生不出藍眸的孩子,而從童瞳公主生下Lucy的時間推斷,孩子也是你的。殿下,如果你不相信群眾的眼睛,你可以相信科學,你們可以做DNA,我可以很肯定的斷定,Lucy是你跟童瞳公主的女兒。”
“夠了,我再說一遍,Lucy不是我的女兒。”威廉冷眼掠過司馬展台,冰冷的聲音從他薄唇迸出,隻有他自己感覺得到聲線在顫抖。
司馬展台蹙眉,糊塗了,眼睛可以騙人,感覺騙不了人,殿下為什麼不肯承認Lucy是他的女兒。“殿下,你是不是擔憂,自己承認Lucy是你的女兒,她跟藍斯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骨髓配對上的機率很高,你不想讓人抽取Lucy的骨髓來救藍斯。還是你怕承認Lucy是你的女兒,就得解釋童瞳公主的身份,殿下難道你真的沒打算告訴童瞳公主,五年前,那兩個夭折的孩子還活著,Lucy有可能就是她的女兒,還有,你真不打算讓人解除童瞳公主身上被施的催眠術,殿下,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隻要解除童瞳公主被施的催眠術,一切明朗,你跟童瞳公主就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一樣可以讓傷害過童瞳公主的那些人付出代價。殿下……”
“司馬展台。”威廉拍桌而起,藍眸冰冷的可怕,犀利的盯著司馬展台,像把刀鋒利寒冷。
神智為之一震,司馬展台忍不住縮了脖子,渾身猶如墜入冰窖,冷意襲上心頭,對上威廉冰冷的眼神,寒氣隨之穿骨髓。他說錯話了嗎?可他覺得自己說得句句有理,毫無破綻,無懈可擊。“威廉,難道你真要童瞳代替她那個孿生妹妹活一輩子嗎?威廉,容我提醒你,童瞳的孿生妹妹桐桐,她是歐陽卓的妻子,她愛的是歐陽卓,而童瞳才是你的未婚妻,愛的才是你。就因為童瞳做過歐陽卓的妻子,他們之間有過親密,你怕催眠術解除後,童瞳會愧疚,不敢麵對你,你連Lucy都不敢認,兒子也不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