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人生的轉折(二)(2 / 2)

大師繼續道:“其實每一個人的眉心輪天眼都是打開著的,眉心輪又稱為月輪。月本身就是一個開著的目。目又為眼睛。所以月輪眉心原來就是一個開著的眼睛。月無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的光合,若月能同時兼得地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千光之眼千眼明。”“哇!”原來如此。

“地球上的所有人聯合構成了人類社會,那麼所有人類的天魂和地魂也分別構成了類似於人類社會的社會。天有天的規律。地有地的法則。由每一個人的天魂和地魂,與相應的天社會和地社會,聯合構成了能夠影響人類前程的宇宙大運。

古人認為人身上有三魂七魄,也有說三魂六魄的,三魂又叫三精。這種說法來源於道家,如道書《雲笈七簽》雲:“夫人有三魂,一名胎光,一名爽靈,一名幽精。”七魄是:屍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皆身中之濁鬼也。”對於大師的淵博知識,我們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但大師奇怪的生活習慣也讓我心裏隱隱有些別扭,比如:他從來不和我一起睡覺,而是在外間工作室的沙發上盤腿坐眠。他從來不和我有仍何接觸,就是工作時也會坐在我的對麵。還有吃飯,他總是單獨的,我們沒有看見過。當然,我們對大師是無比尊敬的,對於他的生活習慣,也隻當是佛門修行所必需的,不敢存任何異議。預測門臉的生意一直很不錯,牌子越來越響,開始隻在縣城裏廣為流傳,後來一些村裏的人也爭相前來,我們有時忙的簡直是不可開交。每當我回家,奶奶總是樂滋滋的給我做各種各樣的好吃的,就連姐姐對我的態度也大為改觀,時不時地向我問這問那的。我的確開始掙錢了,除學費自食其力外,還能給家裏一些貼補。當然,還有胡蛋兒他們,他們也不用給家裏要零花錢了。日子過得舒心,充實,竟然忘記了一個人,準確說是一個鬼。一日,我突然想起荷花姐,似乎是好長時間沒見她的麵了,奇怪的是她也沒來找過我,奇怪!夜裏,我抽了個時間跑回學校,在那棵老槐樹上拍了三下,沒想到,這次卻讓我等了好長時間,直到我等得沒有了耐心準備往回走,她才飄然出現。原來,是葛老頭嚴令他們守在通往縣城的各個道口,說是在等一個和尚的出現。荷花姐守的地方離這兒較遠,所以來晚了。“和尚?”我疑惑道:“什麼樣的和尚?”“不知道,他也沒說。隻是過一兩天就問我們一次。”荷花姐皺著眉說道。荷花姐問我後,知道我沒什麼大事,就又急匆匆地走了,還說這段時間如果沒什麼大事就不要再找她。我回來的路上昏頭昏腦,心裏道:這葛老頭又在搗什麼鬼?查和尚,不會是大師吧?不可能!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大師現在就在縣城,他還查什麼勁兒?也許是這個和尚對他不利,才令他這樣忌憚。我揮揮手,趕走這些與自己毫不相幹的想法,不願再去琢磨。舒心的日子讓人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轉眼我們的高中生涯就快走到頭了,高考臨近了。就在我全力迎接高考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胸前掛著的定神珠不見了。我這一下毛了,到處翻騰,學校教室,宿舍裏的床上床下,門簾住的地方都找遍了。我靜下來細細地想,想這幾天都去過哪兒,去過什麼人多的地方:學校餐廳、在門簾辦事時坐過公交車、幫大師買茶葉去過超市......我沮喪透頂,知道再想也沒用了,掛墜是找不回來了。我也不敢給任何人說,特別是不敢讓大師知道,在弟兄們和大師麵前還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裏卻惶惶不可終日。一周後我病倒了,不巧的是正趕上高考的時間。我躺在門臉的裏屋,感到渾身酸軟發力,用盡全身的力氣試著掙紮了幾次,最終也沒從床上爬起來,無奈,隻有喊大師進來幫忙。大師從工作間進來,看見我的樣子,伸手在我的前額上摸了摸笑笑道:“沒大事,放心,我去買些感冒藥來,你吃了保管好。”我有氣無力地道:“大師,我今天還要參加高考,您,快點,快點。”大師笑笑,轉身走出門去,不一會兒,左手端著一杯水右手拿著兩片藥走了進來,喂我吃下後笑笑道:“好了,再躺躺,一會就好。”說完,又連笑數聲。喝完藥後,我眼前開始模糊,腦子開始混沌,聽著大師的笑聲,感覺那麼陌生,又覺得似乎有點熟悉,想不起在哪兒聽到過。這不是大師的聲音,不是,不是......我終於沉睡過去,眼前開始出現幻覺,大師慈祥的笑容逐漸在變化,在變,在變,一會功夫就變出一幅可惡的麵孔,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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