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歸再單純,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現在的南霽雲喝醉了,失去了理智,已經不能照正常的來對待了,她推著、捶打著南霽雲的身體,但他仿佛是鋼鐵鑄就一般,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他鉗住盛晚歸的胳膊,迷茫的眼神看著她慌亂的眼睛,忽地俯下身來,急切而胡亂的親吻著,新生的胡子茬,硬硬的,紮得盛晚歸的小臉生疼。
盛晚歸痛苦的躲避著他,但南霽雲還是準確的找到她的嘴唇,仿佛是饑餓的老虎忽然一下子看到美味的食物一樣,迅速的撲上去啃咬著。又似覺得不過癮,又撬開她的牙關,深入到裏麵,繼續的掠奪、侵略。
盛晚歸的口腔被著驀然而來的異物攪得不得安靜,覺得嘴唇和舌頭都像著了火一般,腫脹起來,她掙紮著身體,趁著南霽雲專心親吻她的時候,悄悄的深處一隻胳膊來,重重的在他後背上擰了一下,妄圖用尖銳的疼痛換回南霽雲的理智。
但她失敗了,南霽雲似乎根本就沒感覺到疼,像是一隻采到好蜜的蜜蜂,貪婪而不知疲憊。
盛晚歸感覺到他強壯的身體,硬的像鐵一樣,她知道,憑著自己微弱的力氣,根本就阻止不了這個強大的男人,但是,小南叔叔,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她哀哀的想著。
南霽雲不滿血絲的眼睛紅得像個魔鬼,濃烈的欲望已經充斥了他的腦子,他的感官,不耐衣服的阻隔,他幾下的撕扯著盛晚歸的衣服,隻幾下,盛晚歸就全身光裸的呈現在他麵前。
那雪白美好的身體加重了他的欲望,他三下兩下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健壯結實的身邊便被盛晚歸一覽無餘了,她從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嚇得趕緊把眼睛捂住,眼淚順著指縫便流了出來。
南霽雲的身體蓄勢待著,宛如一條醜陋的蛇吐著信子,探向盛晚歸從未被人碰觸的身體,盛晚歸嚇得全身緊繃起來,大叫著,仍然試圖喚醒著南霽雲的意識。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南霽雲將他滾燙得如同熔爐裏的鋼鐵一般的欲望,猛的挺進到了盛晚歸的身體裏。
“啊”,盛晚歸慘叫一聲,撕裂一般的疼痛瞬間擴散到了身體的各個角落。
這一聲尖叫,衝進了南霽雲的腦子,瞬間衝回來了他的理智,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著盛晚歸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自己瘋了嗎?這是在幹什麼。
一股鮮紅的血液流出來,滲在床單上,瞬間洇成了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盛晚歸無助的曲起身子,扭動著,想將身體裏的侵略者趕出去,南霽雲那剛喚回的一點理智,瞬間的又被欲望所吞噬了,他挺起身子,繼續抽動著,盛晚歸的身體裏像有一把鑽頭,不停的攪動著,好似要把五髒六腑都嚼碎一樣,疼得渾身抽搐,手腳冰涼。
盛晚歸哭泣著,眼淚一串串的用眼角滑落,滴落到枕頭上。
南霽雲的動作越來越快,盛晚歸覺得身體的最深處忽地一趟,仿佛是被熱水燙到一般,接著,南霽雲軟軟的躺到了他的身上。
欲望得到了紓解,他的理智也終於的找了回來,看著盛晚歸狼藉一片的身體,南霽雲覺得自己像是被附身的惡魔,他痛恨著自己,像仇人一樣。
他默默的抱著盛晚歸進到浴室裏,清洗著她的身體,她身上的每一處斑點,都是一根鋒利的箭,紮得他體無完膚。這個他悉心嗬護了近10年的女孩,疼她、愛她,遠甚於自己,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恨不能將全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找來獻給她,卻原來,傷害她最深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