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繁森紀念館
紀念館簡介
1995年7月4日,為紀念黨的優秀領導幹部孔繁森,在山東聊城建立起了孔繁森紀念館。1995年9月10日,紀念館正式開館,江澤民為紀念館題寫館名。
紀念館為雙重簷、四周環廊式結構,高15米,占地麵積10350平方米,建築麵積1400平方米。
館內設有一個紀念廳和三個展覽廳。紀念廳內安放著孔繁森半身塑像,塑像後紅色屏風上鐫刻著江澤民的題詞“向孔繁森同誌學習”和李鵬的題詞“學習孔繁森同誌熱愛人民無私奉獻的精神”。三個展覽廳展出了孔繁森的生平事跡。
1997年,孔繁森紀念館被中宣部公布為第一批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
兩次進藏
1944年,孔繁森出生於山東聊城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1962年,18歲的孔繁森參了軍,在部隊一幹就是8年。在這期間,他加入了中國共產黨。複員後,孔繁森做了一段時間的工人,後來被提拔為國家幹部。
1979年4月,國家要抽調一批幹部到西藏工作。當時,年僅34歲的聊城地委宣傳部副部長孔繁森主動報名,欣然赴藏。
當時,孔繁森的母親已經80多歲,妻子體弱多病,三個孩子大的六歲,小的才兩歲,家裏情況十分困難,但他清楚地知道,祖國和人民更需要他。
孔繁森剛到西藏,便寫下“青山處處埋忠骨,一腔熱血灑高原”,以此明誌。孔繁森本是作為地委宣傳部副部長進藏的,報到後,區黨委見他年輕體壯、意氣風發,決定改派他到海拔4700多米的崗巴縣擔任縣委副書記。孔繁森得知後,爽快地說:“我年紀輕,沒問題,大不了多喘幾口粗氣。”
在崗巴任職的三年裏,孔繁森為了推廣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帶領群眾脫貧致富,幾乎跑遍了全縣的鄉村牧區。他帶領工作組下鄉蹲點,與群眾同吃、同住、同勞動,與當地群眾結下了深厚情誼。
有一次,孔繁森騎馬下鄉,從馬背上摔下來,當時就暈了過去。當地的藏族群眾抬著他走了30裏山路,把他送到醫院搶救,這讓孔繁森感動不已。1981年,孔繁森被調回山東任職,但他仍然忘不了藏族人民的恩情,他曾說:“我這條命,是藏族老百姓給撿回來的。如果有機會,我願再次踏上那片令人終生難忘的土地,去工作,去奮鬥!”
1988年10月,中共山東省委組織部接到西藏自治區黨委組織部一封公函,要求山東省委在這批援藏幹部中選派一名副廳級幹部,擔任拉薩市副市長。
山東省委組織部負責同誌首先想到了時任聊城地區行署副專員的孔繁森,認為他政治上強,熟悉西藏的工作和生活,唯一擔心的是他的家庭困難。當組織上詢問孔繁森的意見時,他依然是那句話:“我是黨的幹部,服從組織安排。”
其實,孔繁森心裏清楚家中的困難:自己的身體狀況已不如從前,90餘歲的老母親生活已不能自理,三個孩子尚未成年,需要有人照看,妻子動過幾次大手術,體弱多病……然而,為了黨的事業,孔繁森把對親人的愛深深埋在心底,毅然再次奔赴西藏。
1988年10月7日,孔繁森將要離開生養他的母親和哺育他成長的家鄉了。一大早,院子裏擠滿了為他送行的人。孔繁森這位一向爽快的漢子,這次卻徘徊在老母親的坐椅前。他用手輕輕梳理著母親那稀疏的白發,然後貼在老人的耳朵旁,聲音顫抖地說:“娘,兒又要出遠門了,到很遠的地方去。”“不去不行嗎?”年邁的母親撫摸著他的頭不舍地問。“不行啊,娘,咱是黨的人。”孔繁森的聲音哽咽了。“那就去吧,公家的事誤了不行。多帶些衣服,幹糧,路上可別喝冷水……”想到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到母親,孔繁森抑製不住地紅了眼眶,他“撲通”一聲跪在老母親麵前,說道:“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娘,您要多保重!”
孔繁森第二次進藏後任拉薩市副市長,分管文教、衛生和民政工作。任職期間,他跑遍了全市8個縣區的所有公辦學校和一半以上鄉辦、村辦小學,走訪了600多名教職員工。在他和全市教育工作者的共同努力下,拉薩市適齡兒童入學率從45%提高到80%。
1992年底,中共西藏自治區委任命孔繁森擔任阿裏地委書記。實際上,這時孔繁森第二次調藏工作的期限已經快滿了,他完全可以申請回到家鄉工作。況且阿裏的自然條件比拉薩更為惡劣,而孔繁森已年近50歲,不再適合從事這樣艱苦的工作。
有人聽說了這件事,便勸孔繁森:“你是山東的幹部,已經先後兩次進藏,該吃的苦也吃了。憑你的政績和能力,回去一定可以幹得更好。”
孔繁森卻反駁道:“怎麼能說我是山東的幹部呢?我們共產黨員無論在哪裏工作都是黨的幹部。越是邊遠貧窮的地方,越需要我們去拚搏、奮鬥、付出,否則,就有愧於黨,有愧於群眾。”1993年4月4日,孔繁森毅然奔赴阿裏,挑起了地委書記的重擔。
1994年11月29日,孔繁森在完成外出考察任務返回阿裏途中,不幸發生車禍,以身殉職,時年50歲。在孔繁森的葬禮上,懸掛著一副挽聯,形象地概括了孔繁森的一生,也道出了藏族人民對他的懷念:
一塵不染,兩袖清風,視名利安危淡似獅泉河水;兩離桑梓,獨戀雪域,置民族團結重如岡底斯山。
兩袖清風
1992年,拉薩市發生地震。孔繁森收留了3個在震災中失去父母的孤兒,擔負起養育他們的責任。
孔繁森的家境本來就不富裕,再加上每次下鄉總要接濟生活貧困的藏族群眾,有時不到半個月,工資就所剩無幾了。領養了3個孤兒後,孔繁森經濟上更加拮據。為了不讓孩子們跟著他受苦,他悄悄地來到了西藏軍區總醫院血庫,要求獻血。護士說他年紀已大,不適合獻血,他就懇求護士:“我家裏孩子多,負擔重,急需要錢,請幫個忙吧!”護士見孔繁森如此懇切,隻好同意他的請求。1993年,他先後獻血900毫升,共收取醫院按規定付給的營養費900元,都用於生活補貼。
在外人眼裏,一個共產黨的中高級幹部生活如此清貧真難以想象。1993年,孔繁森的妻子到西藏探親,來去的路費都由自己籌措。在藏期間,妻子由於看病將返程的路費花光,隻好向孔繁森要錢。他東挪西借才勉強湊了500元,而回程機票當時是每個人800元。妻子不忍心讓丈夫為難,就自己找熟人借了一些。
回到濟南後,孔繁森的妻子去看上大學的女兒,女兒一見麵就對媽媽說:“學校讓交學雜費,我寫信給爸爸,爸爸讓我跟您要。”妻子一聽,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自己身上剩下的錢,連回家鄉聊城的車票都不夠,哪裏還有錢給女兒交學費!
孔繁森把工資中的相當大一部分用於幫助有困難的群眾,平時根本就沒有攢下幾個錢。他給群眾買藥,扶貧濟困時出手大方,少則百十元錢,多則上千元。他因車禍犧牲後,人們在他的遺體上找到的現金隻有8元6角,在場的每個人都流了淚。
台兒莊大戰紀念館
紀念館簡介
台兒莊大戰紀念館位於山東省棗莊市台兒莊區。1938年的台兒莊戰役,是抗日戰爭初期中國軍隊與日本侵略軍在以台兒莊為中心的魯南地區所進行的一次大規模戰役。這次戰役,曆經月餘,共殲滅阪垣、磯穀兩個精銳師團一萬餘人,繳獲了大量的戰利品,是繼平型關大捷後全國抗戰的又一次重大勝利。1997年,台兒莊大戰紀念館被中宣部公布為第一批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
台兒莊大戰紀念館坐落在棗莊市風景如畫的古運河畔,與大戰時的火車站隔河相望,1992年10月12日始建,1993年4月8日開館。
紀念館包括展覽館、影視館、全景畫館三部分。全景畫館選擇大北門激戰、清真寺爭奪戰、西北門爭奪戰等典型戰鬥場景為表現重點,再現了台兒莊大戰的曆史過程。
影視館主要播放當年戰地記者拍攝的珍貴紀錄片和參戰將士訪談錄及《血戰台兒莊》影片。展覽館前有一座台兒莊大戰紀念碑,由程思遠撰寫碑文,張愛萍題寫碑名。
台兒莊大戰遺址區由當時大戰最為激烈的幾處戰鬥場所組成,包括殘存的建築物及在遺址上複建的原建築物,如清真古寺、中正門、火車站、新關帝廟及新建的台兒莊大戰紀念館等。
清真古寺是台兒莊大戰時期保留最完整的一處遺址,當時為186團團部的指揮所,是中日雙方爭奪的焦點,門牆上麵彈痕累累,百孔千瘡,1988年中國國家博物館從這裏啟走一塊彈孔累累的磚牆麵,陳列在國家博物館內。
中正門是186團守城官兵全部壯烈犧牲之地。北站是大戰中中國軍隊後勤物資的主要裝卸站,也是日軍攻擊的目標。當時戰爭場景異常慘烈。勝利後,李宗仁將軍在此留影。
台兒莊大捷
台兒莊地處蘇魯交界,為山東南大門、江蘇北屏障,戰略位置重要,曆來便是兵家必爭之地。
1937年淞滬會戰後,日軍占領南京。日本侵略軍狂妄地稱:“要在三個月內滅亡中國。”1937年12月,日軍磯穀師團渡過黃河攻占濟南,然後沿津浦線直撲泰安、兗州、滕縣;阪垣師團沿膠濟線西進,轉而南下,直撲臨沂,與磯穀師團遙相呼應,企圖分進合擊台兒莊,攻占徐州,打通津浦線。
1938年1月至5月,在第五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的指揮下,中國軍隊同日軍展開以徐州為中心的蘇、魯、皖三省交界地區的作戰。
當時,中國軍隊共往台兒莊調集了10個師,約10萬人的部隊,而日本僅有2個師團3萬多人。從人數上看,中國軍隊雖占盡優勢,但由於武器裝備落後,實際上中國軍隊處於相對的劣勢。
1938年3月12日,張自忠和龐炳勳率領部隊在臨沂及外圍地區多次打退敵人進攻,打破了日軍第5、第10師團的會師計劃,為台兒莊大捷創造了重要條件。
3月16日,日軍磯穀師團作為先頭部隊,向台兒莊以北的騰縣發動了猛攻。中國軍隊122師師長王銘章率部進行殊死抵抗,最終大部分官兵壯烈犧牲,滕縣、臨城陷落,此戰拉開了台兒莊戰役的序幕。
3月23日,磯穀師團孤軍向台兒莊進犯。中國軍隊奮起反擊,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巷戰、拉鋸戰。爭奪台兒莊的戰鬥首先在北城門打響。日軍對北門狂轟濫炸,北城牆被炸塌,小北門亦被毀,守衛小北門的181團3營官兵全部壯烈犧牲。
次日,蔣介石親自到徐州督戰。與此同時,中國共產黨命令新四軍配合國民黨正麵戰場作戰,在淮河流域進行遊擊作戰,迫使津浦路南段的日軍不敢貿然北上支援。
29日,日軍急令攻擊臨沂的阪本支隊轉向馳援台兒莊。為避免日軍援敵增援台兒莊,中國軍隊一部於30日前往阻擊敵援軍。31日,日援軍遭中國軍隊阻擊,經數日激戰,對敵援軍造成重創,使其救援計劃落空。
4月1日以後,戰局勝負逐漸明朗,日軍在外線的幾個方向,同時遭到中國軍隊的反包圍。4月3日,中國軍隊發起總攻,磯穀師團和前來幫助磯穀的第5師團阪本支隊連忙撤退。中國官兵乘勝追擊。至6日黎明,經過10餘天的血戰,台兒莊大戰以中國軍隊的勝利而結束。
台兒莊大戰牽動著億萬中國人民和世界反法西斯人民的心。數以百計的中外記者、作家前來采訪,著名的電影紀錄片導演荷蘭人伊文斯拍攝了紀錄片。波蘭人愛潑斯坦撰寫了《人民之戰》。
著名詩人臧克家於當年4月15日來到台兒莊。他看到整座城牆上下全都堆滿了屍體,護城河也被鮮血染紅了。臧克家感慨不已,寫下了《紅血洗過的戰場》:
台兒莊是紅血洗過的戰場,一萬條健兒在這裏做了國殤,他們的屍身是金石般的雕浮。台兒莊是中華民族的領土,在這裏,我們發揮了震天的威力!在這裏,用血鑄就了偉大的史詩!在這裏,我們擊退了寇兵,在殘破的北關城牆插上了國旗。
台兒莊大戰是抗戰爆發後中國正麵戰場取得的首次重大勝利。在曆時半個多月的激戰中,中國軍隊付出了巨大犧牲,但也取得了重大戰果,殲滅日軍1萬餘人,沉重打擊了日本侵略者的凶焰,極大地鼓舞了全國軍民堅持抗戰的必勝信心。
電影《血戰台兒莊》
1986年,一部名叫《血戰台兒莊》的電影正式上映,把人們帶回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讓人欣喜的是,這部電影的上映竟然促進了海峽兩岸的交流和溝通。
1985年,剛剛就任廣西電影製片廠文學部主任的陳敦德開始籌拍《血戰台兒莊》。同年夏天,遠在美國的李幼鄰(李宗仁將軍的兒子)得知這一消息後,立即從美國趕回祖國。
飛機一落地,李幼鄰就向來機場迎接他的陳敦德說:“我先不去賓館,你現在就帶我去看《血戰台兒莊》。”陳敦德告訴他:“電影正在最後製作之中,音樂還沒有最後合成。”李幼鄰堅持說:“沒關係,我就想馬上看到。”
拗不過李幼鄰,陳敦德隻好請示國家電影局的領導石方禹。在得到同意之後,李幼鄰在陳敦德的陪同下觀看了《血戰台兒莊》的樣片。看了不到十分鍾,李幼鄰的眼淚就嘩嘩地流了下來。
1986年4月,《血戰台兒莊》在香港舉行了首映式,萬民爭看,轟動一時。台灣中央社在香港的負責人謝忠侯在看完影片後,當晚就給蔣經國打電話說:“我剛才看了中共在香港上映的一個抗戰影片,講的是國軍抗戰打勝仗的,名叫《血戰台兒莊》,裏麵出現了先總統(指蔣介石)的形象,跟他們以前的影片形象不同,這次形象是正麵的。”
原來,在電影《血戰台兒莊》中有這樣一個情節:國民黨師長王銘章在戰鬥中英勇犧牲,蔣介石親自為他主持了追悼會,這時候天空上有日本侵略者的戰機飛來掃射轟炸。麵對危險,蔣介石臨危不亂,發表講話,鎮定自若。陳敦德介紹,這場戲是根據曆史檔案拍攝的。而這個經典的鏡頭畫麵,與大陸此前反映國民黨、蔣介石的影片確實有顯著的不同。
蔣經國聽說後,馬上對謝忠侯說:“找一個拷貝來看看。”於是,謝忠侯找到新華社香港分社的負責人,提出了這一請求。此事被報告給中共中央後,很快得到了“同意”的答複。於是,廣西電影製片廠立即複製了一份拷貝,通過新華社香港分社轉送給謝忠侯。
1987年,程思遠在家中告訴陳敦德,台灣方麵收到《血戰台兒莊》拷貝後,宋美齡和蔣經國很快觀看了影片,並請國民黨中常委的全體人員觀看。看完後,蔣經國說:“從這個影片看來,大陸已經承認我們抗戰了。這個影片沒有往我父親臉上抹黑。看來,大陸的政策有所調整,我們也要做些相應調整。”
不久,蔣經國終於決定同意開放國民黨部隊老兵回大陸探親。海峽兩岸同胞在骨肉分離了37年後,終於把苦苦的鄉愁化作了喜悅的重逢,從而揭開了海峽兩岸公開互動往來的序幕。
台灣著名作家白先勇是國民黨高級將領白崇禧的兒子。1995年7月,白先勇在台北《中央日報》發表長文論述抗日戰爭和徐州大會戰,文中也專門談到,影片《血戰台兒莊》肯定了國軍將領的貢獻,他說:“抗日戰爭八年,是全中國軍民,犧牲慘重,抵禦外侮,保衛國家的一場民族聖戰,這一段20世紀的中國痛史,所有的中國人都應銘記於心,汲取教訓。而台兒莊之役,又是八年抗戰中最具關鍵性的一場罕有勝利,中國兩岸的政府,不論其政治立場,理應大書特書,載入史冊……”
中國甲午戰爭博物館
博物館簡介
中國甲午戰爭博物館建於1985年,館址位於山東威海劉公島原北洋海軍提督署,是以甲午戰爭和北洋海軍為主題的曆史性紀念館。1994年,中國甲午戰爭博物館被國家文物局評為“十大全國優秀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之一,1995年,被共青團中央授予“全國青少年教育基地”稱號。1997年,中國甲午戰爭博物館被中宣部公布為第一批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
博物館內珍藏著大量曆史圖片資料和從海底打撈出的濟遠艦文物300多件,其中重20噸的21厘米口徑克虜伯艦炮為世界僅存,堪稱“鎮館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