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祁不敢相信的眨巴著眼,再揉了兩下,媽呀,這個溫柔多情,細心又體貼的人是皇少嗎?莫不是今天故意帶小白老師到哥仨麵前曬幸福來的吧。
安子爵顯然也有同樣的想法。“皇少,你是故意刺激我們這兩個孤家寡人啊。”司打從一出生就是有主的人,冷心冷情的皇少也心有所屬落葉歸根了,現在就隻剩他和祁還沒‘嫁’出去,看到兩人甜甜蜜蜜的樣子,心裏那叫一個酸哪。
看到好友苦哈哈的臉,段皇邑反而笑得燦爛,氣死人不償命地道:“是又如何?”
“喂,皇少,你這樣太不夠意思了,當初你追嫂子那會兒受了氣,我們可是吃了你好幾回拳頭……”
四個年輕人的場合,白雨沫真不知道能聊些什麼,除了吃和聽,有人問一句,答一句,否則,她一律保持沉默。在場有三個是她的學生,首次以段皇邑的女朋友與他們見麵,總是有些放不開。
段皇邑看她拘束的樣子著實好笑,為了消除她的緊張和不安,也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一雙大手突然放在她的腿上來回摩挲,引得她咬牙側眸瞪視,暗自擰一下那隻‘壞手’。
停了一會兒,卻未挪開,她剛喘了口氣……
白雨沫緊張的夾住腿,嚇得手上一鬆,一雙筷子脫手飛了出去,一隻掉在地上,另一隻正好戳在安子爵喋喋不休的嘴邊。
一隻象牙色的筷子從安子爵臉上啪啦一聲掉下來落在餐桌上,華麗麗地滾了兩圈……靜,死一樣的寂靜,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那隻奇準無比的筷子。
三秒鍾後,賀天祁第一個捧腹狂笑,“哈哈哈哈哈,就你那張破嘴,終於遭報應了,嫂子扔得好,扔得太好了。”
司也笑了起來,“確實挺準的。”
段皇邑挑眉抿著笑,才悻悻然把那隻惹禍的大手從她腿間收了回來,她立刻夾起二郎腿,絕不允許他再得逞。
安子爵一雙桃花眼委屈的眨啊眨,貧嘴道:“嫂子,我犯了什麼錯讓你用這麼挫的‘暗器’滅我。”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雨沫手足無措地道,臉紅耳赤的咬著唇,腳下偷偷的踢了旁邊兀自暗笑的段皇邑一下。
“滅你又怎麼樣,你敢反抗?”段皇邑狂妄地道。長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微用力將她攬在身邊,親吻黑黢黢的發頂,一副她是我罩的狂傲樣。
安子爵認栽的摸摸鼻子,道:“皇少都發話了,我哪敢反抗,嫂子你要滅我可以,輕點。”
祁道:“去你的,沒個正經,他媽的嫂子你也敢調戲,小心皇少先滅了你。”
第一次在學生麵前跟段皇邑這麼親密,白雨沫俏臉紅潮居高不退,在自己身邊象隻待宰的小綿羊般溫馴,段皇邑實在被她可愛的模樣弄得受不了了,下午殘存的欲望猛地被勾起,匆匆忙丟了一句‘你們先吃’便將人帶了出去……
飯吃到一半,就被他連拖帶拽的拉出來,白雨沫小跑步跟在身後,想問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隻見段皇邑往前拐了一道彎,瞄到旁邊一個無人的包箱,停了下來,唰的拉開日式木門,手一施力把她推了進去。
“啊……”
“你發什麼神經啊。”
段皇邑關門掩去室內的春色,嘴邊噙著邪佞的笑,將她無意中散發的性感魅惑收入眼底。
“你說呢?”
見他一副‘狼來了’的淫褻表情,白雨沫不敢置信的睜大眼,說他是色狼也太擔舉他了,簡直就一野獸,到哪裏能發情!
他就這樣帶自己離席了,其它人怎麼辦,可惡,她的名譽全被他給毀了!
“段皇邑,你別亂來。”她象一個被惡少逼迫的良家少女,揪著不小心崩開的衣襟,臉蛋通紅的往後挪,退無可退之際,隻好朝唯一的一道門衝過去。
她羞赫的防備反而引起了段皇邑的掠奪之心,帶笑的眸子釋放出濃濃的興味和情欲。
“亂來?你倒說說我怎麼亂來了?”長腿優雅的邁上前,把逃往門邊的小貓攔下,身體一傾,雙雙倒進軟榻,浮起一絲淡淡的笑,迅速地撩起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