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沫被他突然的襲擊嚇得發出短促的驚呼聲,嗔怒道:“段皇邑,不許你亂來。”胸脯一起一伏,卻是把誘人的曲線送入了他慰暖的胸間。
那邊激情悱惻,這邊三人個已經吃完料理,等了又等,幾壺茶下來喝得都快吐了,皇少還沒有回來。
祁看著手表,手裏的茶杯往桌上猛力一擱,濃眉猙獰的緊蹙,道:“皇少也太能‘整’了,就讓兄弟們在這裏幹等?”
安子爵雙手放至腦後,半靠在牆麵上,淡定的看著祁不耐煩的臉,很是理解皇少的行為,反而嘲笑祁,道:“等你哪天有了女人開了葷,估計比皇少還生猛。”
皇少剛把心儀的女人追到手,這火可不是兩三天說滅就能滅下來的,特別是對皇少這種身體強建的熱血男兒,估計比吃了‘威爾剛’還猛,也不知道小白老師嬌弱的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司端著茶輕啜了一口,唇邊始終掛著淡笑,不急不徐的坐喝熱茶,不置可否。皇少能和心儀的女孩在一起,他打從心底裏恭喜,象他們這樣年輕氣盛的男孩,難免會有衝動的時候。
“司,你別偷著樂,你丫是不是早就把你那‘心頭肉’吃幹抹淨了?”
司淡笑不語,三人天南地北的胡亂瞎扯,直到段皇邑神情氣爽的抱著體力不支暈過去的白雨沫重新落坐。
“媽的,皇少你總算回來了……疑?嫂子這是怎麼了?”祁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蛋,微皺的衣服,好象跟誰打了一架似的,難道不是跟皇少親親熱熱去了?
對他很傻很天真的模樣,安子爵用看白癡的眼神,鄙視道:“瞎啊你,不該的你別問!”身體一偏,躲過暴力祁砸來的拳頭。
“媽的,就你聰明!”
“都小聲點,誰把她吵醒我要誰好看!”段皇邑蹙擰著眉冷聲威脅道,把咕嚕著動了兩下的小貓抱在大腿上,把搭在子爵腿上的小毯子扯過來蓋在她身上,有節奏的拍著背,語氣輕緩的哄道:“沒事,乖,睡吧……”他知道自己太貪歡卻怎麼要她都要不夠,他已經極盡溫柔的對待她,卻還是讓她累著了,但不得不說,他後來是故意這麼做的,以便於他和兄弟們私下的談話。
祁抱著手臂打了個寒顫,媽啊,誰來把這個柔情似水得膩死人的皇少帶走,還他一個鐵骨錚錚的鋼鐵男兒。
“好了,別鬧了,我有正事要說。”段皇邑正色道。“方敏芝回校了。”
方敏芝三個字簡直平地一聲雷,三人吃驚的坐直身體。
“媽的,這個賤女人還敢回來?”怕吵醒了白雨沫,祁壓低嗓子罵道。
司跳級到大學,不清楚具體情況,卻也在聽到此名時皺了皺漂亮的俊眉。
段皇邑問道:“子爵,她離校你用的什麼辦法?”當時因為子爵鬼點子多,所以才讓他想個的辦法。
“說到這個我隻能用一句‘英雄無用武之地’來概括,我本來想了好些個辦法整治方敏芝,結果她卻在我準備大幹一場前自己先請假了。”
“這麼說不是你做的?”段皇邑用手指在桌麵上一下一下敲擊著,沉思。
“當然不是,怎麼了?”安子爵不明白皇少為何有此一問。
“方敏芝回來後直接找上了我,要知道,我是她最想避開的人之一,可她卻主動找我放過她,求我把李斯明放出來。”他寒笑。
聽皇少這麼一說,安子爵開始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了。“不對啊,這關你什麼事?”皇少最多不過是讓他想辦法把方敏芝弄走,怎麼又扯到李斯明頭上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司問。
“嗬嗬,沒什麼,就是有人暗中打擊方敏芝和她身邊的人,然後將所有的矛頭指向我,那人應該知道我不但不會解釋,反而會讓她更加絕望。”
“對方知道你和方敏芝的淵源?他的目的是什麼?”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段皇邑陰森地笑著,血液開始為不可預知的未來和挑戰沸騰。“司,祁,子爵,看來,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大幹一場了……”
因段皇邑霸道的索愛,白雨沫第二天腰都快直不起來,可還是得按部就班、一步兩拐的去上班。而方敏芝回校後一直不在精神狀態,有時會情緒化的抹眼淚,有時會出去打很久的電話,好象真的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難道真是段皇邑和她有舊仇,所以背後搞鬼報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