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族正,由政府指定,代表官方,兩權分立,加重了宗族的權力。如果說族長類如國家總統,族正則類如大法官,各司其職,共同致力把宗族事務治理好。
雍正五年,雍正更改了與詞堂有關係的法律條例,對經過宗族懲治而不悔改的人,準許祠堂告官,可以將人流徙遠力,以為宗族除害。對雍正的這個宗族法律條例,現代的人可以說是破壞了政府司法權的完整性,造成政府與宗族的矛盾。雍正治國,繁而細,容易為後世人所指責,但萬事古難全,現代的事也有認為不公平的,今人如此,後世的人怎樣罵,誰也管不了。
孔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
不敬,何以別乎?”孔子是說:現在的所謂教孝,隻要能養活父母就行了。其實,連狗和馬都能得到飼養,如果不是盡心恭敬地孝順父母,那養活父母和飼養狗馬有什麼區別呢?”
《詩》曰:“兄弟鬥於牆,外禦其侮。”意思是說兄弟們在家裏再爭鬥再吵鬧,可是遇有外人的欺淩,就會共同起而抵抗。
雍正大膽地推行一係列改革措施,對凝聚國民醇化民風起到了無可估量的促進作用,為乾隆盛世開創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智經107但求無愧,生有吉兆
“生、死不怨天,惟有自省自問,朕也曾受蒙蔽。”
——雍正
自古以來,沒有那一個人一生沒有一點錯誤的,一位名人曾經說過:一個人有錯誤不要緊,重要的是要認識自己的錯誤,勇於改正錯誤,那樣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就是這個道理。
雍正作為一代帝王,在對待錯誤這個問題上,表現出的豁達,可算是一位睿智超絕的,盡管他能統禦天下風流、指點人間萬象,可還是不能左右自己的生死,明智足以令那些胸懷狹小的偽君子汗顏三尺。
兩廣總督孔毓?因與年羹堯往來而引罪。雍正安慰他:
“朕無識人之明,誤寵匪類,正自引咎不暇,何顏複株連無辜。”正因為有此一句話,與年羹堯有過來往的官員才安心了。封建體製下的官員任免,往往牽一發而動全身,引起朝野動蕩,因此,在拿權傾一時的年羹堯開刀之後,麵對人心惶惶的官場,雍正當機立斷,安撫人心,這一招也是十分必要的。也可說明他的果斷吧。
也是凡俗肉身,不可能全知全覺,有時侯遇事吃不準,雖然下臣的建議正確,也往往一時得不到支持,這裏就有一例。雍正四年九月間,甘肅巡撫石文倬建議在該地開爐鑄造製錢,以使禁絕私錢,石文倬想成為漢朝的鄧通,無奈雍正皇帝並不批準。同年十一月,石文倬再次奏請開爐鑄錢,雍正了解情況後就改變了態度,在石文倬的折子上果斷批示道:“禁止私錢一事,果如所議,錢法既清,而民用也裕,區畫甚屬妥協。彼時朕慮周詳,故諭暫緩,今已準部議矣。”
孔子說:“有了過錯,就不要害怕改正。”孔子還說:“有了過錯不能改正,這個過錯就真的過錯了。”雍正起初猶疑不決,是不了解情況,後來證明自己的猶疑不應當有,當即就改。也不失為一位明主。而對孫毓殉所言的“何顏處處株連無辜”一句話,也足可見雍正是有理性的,能夠懂得寬仁的。
雍正元年七月時,雍正曾就下臣對他納諫問題向大臣們作過表白:“朕非文過飾非之人。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爾等果能指摘朕過,朕心甚喜。君子之過也如月之食,人皆見之,及其更也,人皆仰之。改過是天下第一等好事,有何係吝!”
從以上可以看出,雍正不愧為一代明智之主。可就是如此,一位容智超絕的好,盡管他能統禦天下風流,指點人間萬象,可還是不能左右自己的生命。由於雍正處在一個強權政治的風雲時代,由於政治需要其死因都被渲染成眾說紛紜的種種傳奇,難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