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兩個人還並不知道他們口中的人在昨晚就已經被人抓住了,自然關於彼岸的消息也沒能及時送回來,離花穀的布置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著,悄然侵蝕著他們未來的利益。
京都。
二皇子腳步匆匆的進了一處院子,這裏環境僻靜,巷子幽深,人煙稀少。
“逸兒,你來了!”院子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死去”的湘妃,衣著不如在宮裏的時候華貴,但也不是尋常的王侯之家能用的起的,清一色全部是宮裏的規製。
“母妃在這裏可還習慣?”皇甫逸不怎麼熱情的詢問。
“不習慣不習慣,這裏是個什麼地方啊!看看這桌子椅子,看看這牆壁房子,都是些什麼啊?一點都不好,這床讓我睡得也不舒服極了,逸兒,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母妃出去啊?”湘妃抱怨著這裏的一切,想著什麼時候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享受他的榮華富貴。
“母妃暫且忍耐忍耐,很快就可以了!”皇甫逸眼神堅定,隻要他離開這個世界,皇位就是他的了!
“等?還要等!難不成還要等到那個人死了才行嗎?”湘妃的音調陡然拔高,這裏的生活讓她苦不堪言,想不到還要繼續折磨下去。
皇甫逸感到心累,她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現在要是貿然行動的話,自己和她都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那個人根本不是拿他們當孩子,隻是在尋求一個合適的繼承人,幫著他守住他的王朝罷了!他的兒子從始至終都隻有六一個而已!
“母妃,你且冷靜冷靜,我們再忍耐一下就沒事了,到時候一切都是我們的!”皇甫逸抓著湘妃的肩膀勸著她,也是在服自己。
“誰在那裏?”皇甫逸的聲音變得尖利,牆頭上有人窺伺。
“拿下!”這裏不是沒有護衛的,反應過來的護衛們立刻讓窺視者無路可逃。
“查出是哪方的人!”皇甫逸嚴聲令下。
“殿下,是內衛的人。”護衛的頭領查了查那人的衣服身份,無不表明是商帝派來的人。
“父皇……”皇甫逸看著那人的屍體,已經沒了生息,心裏的恐懼和衝勁讓他受著煎熬,折磨。
我該怎麼辦呢?父皇,你斷了我的後路,別怪我心狠!
“他相信了是嗎?”彼岸看著跪在下麵的太監,那是離花穀安插進宮的暗哨,接應配合彼岸的行動。
“皇甫逸已經確信那人是商帝派來的,他相信商帝要對他出手了。”太監平凡的嗓音配合著普通的臉,平淡無奇。
“那就好,想個辦法傳信給穀主,一切就緒。”彼岸美豔的麵容在陰暗的宮殿裏看不清虛實,燭光明明滅滅,映著人心裏最陰暗的醜陋。
弦歌清醒過來現自己身處一個山洞,雖是石窟溶洞,卻華麗精致,她躺在一張巨大的石床上,身下墊著毛色順滑的皮毛和軟軟綿綿的錦緞被褥,舒服的讓人不想起來。山洞裏點著長明燈,桌椅俱全,還有一張玲瓏巧的書案,擺著個白瓷的梅瓶。
“這是哪裏?”弦歌緩過神來看清身處的環境,開口問。
“我的住處,我會在這裏帶著你看一場好戲。”坐在山洞裏最陰暗的角落裏的暮離回答他,看起來已經恢複了正常。
“我有什麼值得你費心抓的?”弦歌盡力想著能降低他的戒備。
“很快我就會放你離開,但不是現在。”暮離的態度溫和卻是冰冷。
“事情生之後嗎?”弦歌嘲諷。
“是,現在你不能回去,我不能讓你毀了一切!”暮離的神色有些偏執,嚇得弦歌不敢再出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