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歌的視線回到狼身上,確實,一點熊樣都沒有,什麼眼露凶光,牙齒裂開,根本就不存在,倒是衣服讓人疼讓人愛的模樣。宇歌也忍不住伸出了手摸了摸籠子。
“這麼可愛,誰都想疼它。”
宇歌摸著,點頭。
“你說把它當成寵物怎麼樣?”
宇歌聽後馬上放開手,“你不會真如此吧?”
雪白對宇歌的舉動很可笑,“說笑的,你還當真了。”
“我也說,你不是引狼入室,後果誰也不可預料,現在它有傷如此,並不代表康複了也如此,或許它狼性難改呢,吃人的本性也不會改。”
“別號所得這麼可怕,心想好處想,就會出想好的事物,或說心中有佛,看人看物都是佛,心中有魔,人物在自己眼中都會成魔。把它往好處想吧,或許可以成為我們的朋友呢。”
“但願吧!”
這家夥望著雪白發出輕微的嗷嗷聲,雪白以為它在撒嬌,笑著,一會這家夥的籠子地下掉下了些水。
“這小狼,尿尿了。”
雪白一看,“真的,難怪嗷嗷直叫,要尿了,嗬,它也會發出信號呢。”雪白看著籠底,對牧民說,“打開籠子,幫它換掉幹草,要不會冷著。”
“沒關心,會幹的。”牧民說。
“我來換,你們打開就是了。”雪白以為他們怕麻煩。
“不是這樣,對它不要太優待了,它以前的生活比現在遭多了,還不是活過來了,特的生命力挺強的,餓了二天以上都沒死,這點不算什麼。”
雪白伸手。
牧民無奈,打開籠子,雪白真自己把狼了出來,宇歌拿出濕了的草,牧民也不好意思地抱來了幹草放進了籠子裏。幾人合作,小狼又有了舒適的窩了。
看到狼崽子,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雪白滿意地抿了下嘴。
“謝謝你們。”
牧民很不好意思笑了笑,“不用不用。”
雪白揮了揮手,宇歌也揮了揮手,他們離開了牧場。
雪白宇歌在馬背上前行著,天漸漸亮起來。
“去哪?”宇歌坐在馬背上問。
“我們住的地方。”雪白眼望前方,有點急於奔跑的感覺。
“補覺嗎?”聲音很大,但在風中挺起還是不夠清楚。
“什麼?”雪白手握韁繩,側耳詢問。
“我說,是不是去補覺?”宇歌扯著嗓子。
“不是的。”
“那是幹什麼?不誰說好去看他們圍獵嗎?”
“圍獵?哦,真的,我都忘了這麼有趣的事了。不過,我已經答應小狼了。”
“答應它什麼了?”
“嗬嗬,你不是在旁邊聽著嗎。”
“哦,你是說給它帶肉來嗎?”
“嗯,對,我不能言而無信。”
“你管它呢。不過畜生一隻而已,你自己的事重要的多,那達慕呢,好不容易才可欣賞的狩獵場景,怎可錯過?”
“那你先去吧。”雪白加快馬鞭,往分叉的路口右邊行駛。
宇歌本是往左,見雪白的行蹤,急忙調轉馬頭,追上雪白。
“你去吧,要不真的會少觀賞好多精彩的場麵呢。”雪白發自內心的對宇歌說。
“你沒去,我哪有心思。宇歌衝雪白笑笑。
雪白心裏有些許感動,情不自禁地說:“謝謝!”
一會到了住宿地,雪白下馬,宇歌牽馬,雪白跑到牧場主的廚房,說了幾句蒙語,意思是:“請問,還有新鮮的羊肉嗎?”
主人看著這個好心醫生,誠心地說:“新鮮羊肉的沒有,昨夜留下不少狼肉,姑娘餓了嗎,那我去煮了煮,你等會兒,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