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大叔不是別人,是一國之君,是皇帝,他需要考慮的太多了,就算他自己毫不在乎,可她卻覺得別扭。
軒轅禹和軒轅昂好歹早就在一起了,而她和軒轅玨卻還沒有過XXOO,有名無實?不對,連名他們都還沒有,那要是太後找起麻煩來,她連個理直氣壯的理由都沒有!這能不讓她鬱悶嗎?
於是三杯入肚,身體不好受不說,反倒更鬱悶了。古人說的沒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寶寶軟軟地被軒轅玨抱著往床邊挪,眼睛濕潤。
軒轅玨的身上也有些酒氣,可人卻非常精神,眼神清明,依舊非常精明的樣子。
沉穩地讓宮女弄一杯醒酒茶過來,又吩咐準備熱水,動作嫻熟地替她脫了衣服也順便把自己衣服脫掉,抱著她進入浴池。
寶寶覺得頭暈暈的,可能是因為醉酒,也可能是因為水太熱,又或者……軒轅玨身上的味道太令人安心,太令人陶醉。
“大叔……”寶寶靠在軒轅玨寬闊的胸膛上,聲音軟軟的,唇瓣擦過胸膛上的肌膚,酥酥麻麻的。
軒轅玨也覺頭隱隱作痛,靠在池邊閉目養神,手有意無意地劃過寶寶光裸的後背,滑嫩的觸感讓他滿足地喟歎。
噗通,噗通,強有力地心跳聲傳入耳中,寶寶眯著眼,嘴角慢慢揚起。
這副寬闊的胸膛,過去曾抱過後宮很多女人,可如今,卻是獨屬於她的東西,她可以任何時候,隻要是她想的時候都可以投進這個懷抱裏,汲取想要的溫暖和依靠。
可是,說是屬於她的東西,直到現在,卻仍然不能完全算是她的東西。
“大叔,為什麼你都不和我愛愛呢?”借著酒膽,寶寶很大膽地嘟起嘴,水潤的雙眼一眨一眨地盯著軒轅玨瞅,眼睛裏有一絲抱怨。
軒轅玨渾身如遭電擊一般,身體裏有一股燥熱一點點湧現出來。
“小東西……”
“大叔不想要我嗎?”寶寶很單純地歪著頭問他,“是不是寶寶不夠好看,身材也沒有你後宮裏的那些妃子那麼火辣,所以你對我的身體沒有興趣?”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真的要鬱悶死了。
軒轅玨無力地揉揉她的頭發,咬牙道:“誰說我不想要你,我對你的欲望有多強烈,難道你不知道?”
從很早的時候,他對寶寶的欲望就幾乎到了不可抑製的程度,隻因為她太小,他不願意讓她受傷,所以才一直忍著,隻是親吻,愛撫,卻不曾一直到最後一步。
明明是為了她著想,如今反倒怪起他來了?軒轅玨隻覺哭笑不得。
“你今天究竟怎麼了?是不是我不讓你去宴會,不高興了?”
“不是。”寶寶的小腦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搞得軒轅玨神經線緊繃起來,不敢動作,就怕一個擦槍走火。
“寶寶知道大叔做什麼都是為了寶寶著想的,所以寶寶不會氣大叔。”
“那是怎麼了?”軒轅玨納悶地摸著她的頭頂,“以前也沒見你自己主動喝酒,今天居然喝了三杯,是禹兒和你說了什麼嗎?他看上去也不太對。”
“有心事嘛,所以借酒消愁。”寶寶用食指在軒轅玨的胸口戳了兩下,硬硬的,又摸了摸,皮膚也很好。
“心事?”軒轅玨低頭,神色古怪地盯著寶寶的動作,“你說禹兒?還是你?”
“……軒轅禹,我是陪客。”雖然也有煩的事,可那怎麼好意思和大叔說?寶寶癟起嘴。
“哦……?”這回軒轅玨是真不明白了。
他和寶寶出宮這段時間,昂兒和禹兒把事情都處理的很好,禹兒有什麼可犯愁的?還是因為今晚太後有意無意提起的皇儲之事?禹兒也不太像會為這種事愁。
根據他的觀察,禹兒和昂兒的關係可是出乎尋常的好,不論誰做儲君應該都不會影響他們兄弟感情才是吧?
“小東西,你說……如果要立太子,昂兒和禹兒,誰比較合適?”這種問題是需要他這個做皇帝的愁的,這個他知道,隻是小東西提到了人,他也就順口問問,也是的確好奇。
他和他兩個兒子的熟悉程度和了解程度,還不如小東西和他們多呢。
寶寶仰起頭,很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看得軒轅玨雲裏霧裏,好半天小嘴兒才蹦出一句,“誰都不當才好。”
“咦?”軒轅玨訝異地望著她。
這是什麼意思?
“小東西……”
“不說這個了,再說就跑題了。”寶寶有點不高興了。
“跑題?”軒轅玨是真被她弄迷糊了,腦子也開始不太夠用。
他們從剛才開始,有在談論一個有實質性的話題嗎?
寶寶可愛的小臉被水蒸氣蒸的比剛才喝完酒還要紅,仿佛要滴出血來,看著讓人想咬一口,那雙水潤的眼睛裏熾熱的熱量也讓軒轅玨招架不住。
這小東西,今晚到底是怎麼了?這是在勾引他嗎?
大腦還在懷疑著是不是在宴席上喝得有點多了,可現實當中,軒轅玨卻遭受到了滅頂的刺激!
寶寶,他的小東西,那雙小手從他的胸口往下移動……
該死!軒轅玨本能地低咒了一句,寶寶有點嚇到地瞪著他,忽然又笑得很詭異。
寶寶不懂得這方麵的技巧,整個就是一個小白癡,她隻覺得心髒隨時都有可能蹦出來,所以死死地抿著唇。
“嗯……”軒轅玨又享受又痛苦地哼了一聲,心口像有貓在撓。
寶寶的動作很笨拙,笨拙地抓不到任何要領,可是卻又該死地折磨的他渾身像燒著了一樣,怎會有如此狂熱而美妙的感覺?
那是他最心愛的小東西,是唯一能牽動他心緒,唯一能讓他所有的冷靜與自製力都潰堤的人!
寶寶的臉也越來越紅,呼吸也漸漸不穩,水靈靈的眼睛裏閃爍著莫名的興奮和歡喜,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樣,甚至快忘記了她這樣做的初衷,隻是驚訝著,以及自己身體裏的那股無法言語的燥熱。
軒轅玨的眼睛逐漸被情欲沾滿,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可小東西似乎還沒有知覺,他隻好趕緊抓住寶寶的肩膀,讓她停下來。
“小東西!再繼續下去,可就停不下來了,這樣就好了,水要涼了,我們回房好不好?”沙啞的嗓音在耳垂邊擦過,寶寶敏感地低吟了一聲,眼珠子一亮。
“回房!?對!回房!”不管怎樣,繼續在這裏做好像也有點超過她的理解範圍,回房這兩個字又讓寶寶重新燃起了鬥誌,更想起了她如此這般主動勾引的主要目的。
寶寶完全沒發現自己對他的折磨,毫無預警地爆道:“大叔,我們來吧!”
軒轅玨聽見腦子裏僅剩的一根線,斷了!
不知道已經等了多久,數不清為了這個小東西,忍了多久,他是皇帝,天下間沒有他不能做的事,沒有他需要忍的事,隻是總是為了他懷裏的這個小東西破例。
出宮前擔心她身上的蠱毒,出宮後為了解毒搞得疲憊不堪,回來後又忙著調查疑凶,更有太後來添亂!他幾乎快忘記了他應該在這早應該屬於他的東西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大叔,我們來吧。
這句話仿佛一根導火線,把沉寂已久的炸彈點著,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小東西,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過去和寶寶的親密之舉如潮水般襲上心頭,軒轅玨的眸子已見不到半點清明,可他還是不希望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要在寶寶喝醉了酒,神誌不清的情況下發生。
他的聲音很沙啞,不隻是沙啞,包含在裏麵的濃濃的情欲的味道,也讓寶寶本就迷亂的眼神更添了幾分魅色。
“我知道。”寶寶為了讓軒轅玨知道她的決心,主動把香吻送上,更是急切地自己把丁香小舌也一同奉上。
軒轅玨從沒覺得如此幸福過,似乎下一秒就會因為太愉快而斷了氣。
火,一旦點著,就滅不了了。
軒轅玨化被動為主動,有了寶寶的同意,他也不再多忍耐,很順從地釋放出了他長久以來壓抑著的對寶寶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