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眼神也很迷茫。
軒轅玨細細的啃咬著寶寶軟嫩的唇瓣,感覺到浴水已沒了熱氣,趁著寶寶發愣的空擋把人一把抱了起來,往床上移動。
把已然動情的寶寶放到床上,軒轅玨透過燭光仔仔細細地盯著他的小東西看,不起然地倒吸了一口氣。
寶寶麵色緋紅,粗喘著氣,手臂依賴地向他伸展,嘴唇微張,卻是除了嚶嚀再沒了其他聲響,水波蕩漾的眸子裏含著對他的渴求,有點委屈似地咬著已被他吻得紅腫的下唇。軒轅玨的心更加蕩漾。
他的小東西比任何人都要純潔,比任何人都要幹淨美麗,不但如此,喝過酒,被情欲染紅的寶寶身上,更散發出一股往日裏見不到的,無法言語的驚人的魅惑力,軒轅玨看得幾乎忘記了呼吸。
以前,他以為他的小東西是精靈,是小仙女兒,現在他發現他錯了,錯的離譜,這那裏是精靈,根本就是隻妖精!
“你這個小妖精!”軒轅玨暗啞著嗓音有點發狠地吸住寶寶紅腫的唇。
一直以來都沒有做到一步,可這不代表軒轅玨就不了解寶寶的身體,她的任何一處敏感處,他都要比寶寶自己更加了解。
唇角勾起略顯惡劣的笑容……
寶寶吸了一口氣,難為情的把頭埋進了枕頭裏,耳根紅了個透。
感覺好丟人,被大叔摸得感覺好好,渾身都像著了火,明明很不好意思,可心裏頭又有點期待要更多,更多,可是……究竟是想要什麼呢?
“小東西……我的小東西……”軒轅玨胡亂地叫著。
寶寶已經漸漸習慣了他,總算願意把頭從枕頭裏弄出來,怯怯地側過頭看軒轅玨,結果,被他那隱忍的樣子嚇得瞪大了眼睛。
好,好嚇人的模樣……
等了好半天都沒有實質上的行動,說實話,寶寶是既鬆了一口氣,又有點失落,以為大叔其實也沒有那麼無法克製地想要她。
然,真正看到他的眼神,他的臉色才知道,她理解能力太差了!
我都已經說了想要大叔了,可大叔還這麼忍嗎?寶寶心裏暖哄哄的,那種被人捧在手心裏嗬護的感覺讓她熱淚盈眶。
都到了這一步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名分這種東西,她知道一時半會兒也不太好解決,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可是生米出成熟飯對於早就睡在一起的他們來說機會是隨處可見的。
我不就是為了這個才大膽對大叔主動要求的?寶寶不太好用的腦子總算再次運轉起來,側過身子避開對她的小屁屁情有獨鍾的人,伸出手攬上軒轅玨的脖子,寶寶眨眨眼,無比認真地對他說道:“大叔,不要忍了,我可以的!”
第一次聽說會比較痛,不過忍忍就過去了,總比以後被人說閑話的時候她沒辦法做到理直氣壯來得強。
前期的工作寶寶自認是做得很好的,她甚至假想一定會經曆一場這輩子最慘痛的經曆,結果……軒轅玨還是以行動證明了他的自製力以及對寶寶的無上寵愛。
事後,除了一身的酸軟,寶寶根本不覺得痛,過程中,除了有種腳無法落地的輕飄飄的感覺,就是像做過山車一樣的大起大落,心跳加速,其他哪怕是丁點的難受她都沒有感覺到過,也可能是有過一點,卻被更大的愉悅取代以至於完全可以四舍五入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軒轅玨和寶寶是兩情相悅,互相對彼此欲罷不能,對他們而言,終於得償所願地得到了對方又或者成為了對方的人,都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
但對於宮裏的其他人來說,他們的結合大概是噩耗中的噩耗了。
軒轅玨的寢宮裏都是他的人,可宮裏的人盯得最緊的也是他這裏,所以不管他如何意圖封鎖消息,他和寶寶一晚上的歡愉都是無法隱藏的,第二天整個皇宮裏的人就都知道了。
早就清楚寶寶對於他們皇帝而言有著怎樣的重要性的人們,聽了這個消息也隻是覺得日後要是有機會碰見寶寶,要更加注意不要得罪了她,不要惹她的不高興,盡可能地討好她,給她留下好印象;一直把寶寶當做眼中釘肉中刺的人,不用說……自然是後宮裏的某些個女人們,聽到寶寶已經確確實實地和軒轅玨有了實際上的行動,皆是猶如跌入了萬丈深淵,整個後宮都陷入了哀怨絕望當中。
不隻是宮裏因這個消息掀起了一陣狂風巨浪,就連宮外,該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軒轅昂聽到這消息後嘴巴張成了‘O’形,半天也沒能合上,驚訝過後再轉動一下變得不太好用的大腦,非常不平衡地怪叫:“之前還陪著我犯愁,當晚居然就成了事兒!完全是天壤之別啊!”
為什麼在他愁得食不下咽的時候,寶寶卻能小日子過得如此滋潤!?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軒轅禹的反應則更平常一些,除了為父皇沒有和寶寶發火鬆了一口氣,餘下的便隻是對寶寶和他父皇由衷的祝福。
他不期望哪一天他和昂的事被父皇或者他的母妃,甚至是太後知道的時候能夠得到諒解,所以,更是希望至少寶寶可以得到她的幸福,不要被任何人傷害,也不要吃半點虧。
他也知道軒轅昂在自己王府的反應,聽了下人的回報,擱下了手裏不知道寫了什麼內容的書,心事重重地沉下臉。
昂那聲抱怨說的倒真是貼切,和寶寶比,他們的進展真叫人想感歎,人比人,氣死人。
貴妃和太後那邊還什麼事兒都沒亮出來呢,昂反倒最先別扭起來了,平時不是挺不拘小節的人嗎?怎麼偏在這節骨眼兒上就這麼敏感?宴席那天,他們入宮時就說好了,宴席散了之後直接回他的王府過夜,可當他在父皇的寢宮享受了一次冷空氣,回過頭到大殿中搜尋軒轅昂的身影,卻是怎麼都見不著了。
當時貴妃和太後也已經回去歇息,大殿上剩下的除了一些還沒喝足的朝臣,就隻有忙忙碌碌已經開始收拾東西的宮女太監們。
隨手抓了一個一問,這才知道,那小子居然也不知會他一聲就走了!當時還隻當他和自己一樣心生鬱悶,不願在宮裏多待才匆匆離開,應該是先去他那兒了,結果回到王府又得知他根本就沒來!
更氣人的還在後頭,第二天,昂的王府裏有人送信過來,信上寫著,暫時不會來了,還冠冕堂皇地寫著是為了他好!
他沉著臉到昂的王府找他的時候,很火大地吃了閉門羹,當時他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黑,隻知道看門的侍衛們都嚇白了臉。
為了他好?軒轅禹冷冷地笑。去他的為了他好!
若真是為了他好,就應該立刻馬上出現在他麵前!宴會那天之後,父皇也不知怎麼了,竟開始往他這裏送奏折讓他審批,這也讓他沒那麼多精力守株待兔。
獨自一人坐在偌大的書房裏,看不見往日裏那神采奕奕的男子的臉孔,聽不見熟悉的聲音,屋子裏死氣沉沉,空氣也異常壓抑。
“哎……”軒轅禹忍不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昂是希望讓他來當太子的。昂總是如此,寧願看他和其他女人怎樣怎樣,自己在別處鬱悶得要死,也不遠自己去對不起他。寧願什麼都自己受著,就是不願讓他見到不想見到的畫麵,品嚐心髒被撕裂的痛楚。
軒轅昂,你以為,隻有你不願如此嗎?軒轅禹咬牙切齒地瞪著對麵空空如也的椅子。
那裏,是那個人的專用椅,如今主人不在,看上去如此地孤單,就如同他這個等待著那人的到來,卻又遲遲等不到的人。
不來他這裏也就罷了,軒轅昂,那家夥……居然還連日到醉臥美男笑去!這也是讓軒轅禹更為窩火的一個重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