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巨大的網鋪天蓋地的罩向劉老板,拚勁全身的解數沒能逃出那張大網的劉老板嚇的驚叫著滾向身旁的那條水溝。噗通一聲摔進水坑的劉老板全身疼痛的從水溝裏爬起來,睜開雙眼才發現剛才的一切隻是一場惡夢,在惡夢中驚醒從床上摔倒地上的劉老板,擦著臉上的汗水驚魂未定的坐在地板上,想著剛才夢中的情景,不禁再次驚出一身冷汗。是的,實在是太可怕了。難道是那個死鬼真的在陰間把我給告了,難道陰間真的用大網抓我來了!還是我的事兒真的被他們發現了!政府真的要抓我?帶著很多的愧疚,劉金秋陷入了沉思。
劉金秋今年二十八歲,一張俊俏的臉,一付性感的酮體成就了她的事業。十八歲剛到縣裏一家大公司上班第一天的她,就被他的頂頭上司相中,一雙嫵媚的會說話的雙眼,連著五官透著勾魂的姿色,一張會說的小嘴不笑不說話,一張嘴就牽動著臉上的所有器官全部配合。
“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劉金秋的經理張毅看著新上班的她心中暗暗地喊著,一個大膽的計劃很快就再在他的腦海中產生。中午休息後,劉金秋被張毅以工作的名義請到自己的辦公室,客氣的請劉金秋坐在那張很少有人做過的沙發床上,拉起了家常;
“劉金秋,今年多大了?”
“十八歲!”
“嗯!很好,家裏還有什麼人!”
“就我姐一個!”
“父母都是幹什麼的!”
“都是普通工人!”
“不可能吧,就咱這單位沒有後台是不可能進來的!”
“是我媽的朋友幫忙。”
“你媽的朋友!”
張毅輕輕地搖著頭,表示不可相信。是的,他的心裏相當的清楚,如果劉金秋的後台很硬,他的想法隻能是畫餅充饑。如果劉金秋的後台是不固定的,今天他就和眼前的這個尤物攤牌,她要是順從自己今後就留在自己的身邊給自己當情人,否者,就得在下麵幹重活甚至想辦法開除她。當他聽到是劉金秋的媽媽朋友推薦的後,心裏的高興勁不禁撲到臉上,親熱的拉住劉金秋的手,關切的問道;
“你家阿姨在那個單位工作,叫什麼名字,身體好嗎!”
看著張毅的表現,劉金秋不但沒有反感,還親熱的將張毅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毫無保留的將家裏的情況做了交代;
“我家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父親一生隻知道工作,家裏的是全由母親打理。母親在供銷公司工作,不但長的漂亮還很能事兒。”
“知道了,你母親就是那位人見人愛的王春蘭。”
說話的同時,張毅將劉金秋抱在自己的懷裏,那張滿是胡茬子的黑臉蹭向劉金秋的那張水汪汪的臉蛋兒。劉金秋沒有反對,而是故作姿態的,半推半就的喊著;
“不要嘛!你的胡子太硬了,紮的人家的臉好疼啊!”
“胡子紮臉疼好辦,咱換紮進去不疼的。”
“你很壞呀!”
一場交易這樣的達成後,十八歲的劉金秋從那天的下午開始就成了張毅的貼身秘書。也就是從那時刻開始,劉金秋成了這個比他父親年齡還大出很多的張毅的最受寵的女人。高檔酒店有包房,會見上檔次的客人劉金秋必須在場,公司的上層領導在張毅的介紹下和劉金秋成為好朋友,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張毅所有的關係網全部被劉金秋掌握,所有能利用上的人劉金秋全部用她一身的特有本勢占領。
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後,劉金秋開始鼓動張毅貪汙公款。知道劉金秋不屬於他一個人的張毅,更知道此時不聽劉金秋的安排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隻好按照她的安排在很短的時間內將公司了賬麵上的錢,按照劉金秋的指令全部轉到劉金秋的賬裏。
手裏有了錢的劉金秋,馬上開起了自己的公司,利用張毅結交的關係,公司的生意越做越大。當然,對張毅的曖昧之情也是日漸疏遠。眼見自己的寵物要在自己的身邊溜走,公司賬目上的虧空,上麵領導的督查。怕自己貪汙的事情敗漏後進監獄的張毅,隻好低三下四的向劉金秋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