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郎身上的法術恢複到了七八層,知道自己能行動自由的他,這些日子憋在洞府裏絞盡腦汁的想著複仇計劃。是的,三個月了從哪個安逸的環境中被迫搬出的他,無時的不想著再回到那個舒適的環境,在和那個貌似荷花含苞欲放,身似柳枝清風搖曳,性似流水纏綿細膩,音似燕語娓娓動聽的齊娜齊大小姐破鏡重圓再敘溫情。
望著洞府外麵的那顆歪脖榆樹,黃大郎傷心的歎道;
“沒了,那個情意纏綿的齊娜永遠的不會再回到我的身邊了。”
是的,他知道草根李不會給他再次接近齊娜的機會的,唯一的希望就是能附在什麼人的身上混到齊娜的身邊後,再藏到齊娜的身上才能和齊娜再行鴛鴦戲水的遊戲。
黃大郎和齊娜真的有一段如膠似漆的相愛過程,不是齊娜日漸消瘦的身體,不是齊娜變態的表現,不是齊娜在他的霸占下就要命歸陰曹的麵容,不是值日功曹們在暗中作怪泄漏了他們的行蹤,他是不會被那個臭道士草根李強行驅除出境的。隨著歎息聲,黃大郎的眼前再次出現她和齊娜的相愛過程。
深秋的夜晚,修行千年奉命巡查同族們生活情況並負責安排越冬事宜的黃大郎酒後行走到齊娜家中時,被齊娜家養的一群狗發現後緊緊地圍在院中,狂吠著瘋狂的對他發起進攻,飲酒過量精神恍惚法力隻剩到兩成的他,還是沒把這群狗對他的攻擊能形成的威脅放在眼裏,很快他就因為自己的輕敵被困在狗群中。被困後的他盡管用盡了全身的解數,還是沒逃過這群喚作臘腸狗的撕咬,身上留下了多處傷口鮮血淋漓。幾次、他想衝破這群狗的圍攻,每次行動,他都以身上再留下新的傷口而失敗,絕望的黃大郎隻好做好了魂魄歸西的準備。
“小青、小紅!給我回來不許傷他!”
聽到女孩喊聲的狗群立刻安靜的回到她的身邊,盡職盡責的守護著主人,防止牠們進攻的敵手向主人發動進攻。黃大郎認識這個女孩知道她的名字叫齊娜,每天都要在這一代活動的他不但熟悉齊家的情況,周圍十裏八村的每一戶人家基本情況他都是很清楚。知道自己脫離危險的他並沒有急於逃命,而是蹲在地上仔細的將齊娜打量一番後才慢慢地離開,當他竄上院牆再次回頭看齊娜時,一種貪婪的想法油然而生;
“這個女孩長得太美了,我一定要得到她!用她的身體報今天被她養的這些臘腸狗的修辱之仇。”
回到洞府的黃大郎靜養一個月後傷口全部恢複,再次潛到齊娜的家中。這次他沒敢貿然行動,而是潛在了齊娜家的房頂上仔細的觀察好齊娜家的情況後,化作人形念動隱身口訣飄進正在熟睡的齊娜身邊。看著心中的睡美人黃大郎輕輕地將一股幻覺,強烈的****意念通過自己的嘴吹進齊娜的大腦。
很快,正在熟睡的齊娜睜開雙眼,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美貌帥哥,伸出玉璧用女孩那種特用的熱情召喚到;
“我的哥哥你怎麼才來呀!想死我了!還不脫衣服上炕,難道說還得我親自動手哇!”
看到自己的計策成功後,黃大郎高興地抖掉身上的衣服鑽進齊娜的被窩,撲倒齊娜的身上瘋狂的啃著齊娜的肌膚,被他控製的齊娜盡情的的配合著他的動作,一時間齊娜的房中在一股騷味的籠罩下不斷地傳出陣陣歡快的叫聲。
黃大郎成功了,從那一刻起他就成了齊娜名副其實的丈夫,白天他用忍身法藏在齊娜的身邊陪著齊娜,晚上化作帥哥和齊娜共寢。那些狗看見他再也不狂吠了,因為他身上有了主人的氣味兒。
齊娜變了,變得那樣的嫵媚動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和嫵媚的雙眼看得身邊的男人們神魂顛倒無法自控,放棄工作整日的跟在齊娜的身後獻殷勤,哪怕是得到齊娜的一個媚眼兒也能滿足他們癡情的欲火。當然,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一切都是在黃大郎的控製下。隻有在有人給齊娜介紹對象的時候,齊娜那張萬迷人的雙眼才會露出一種令人望而生畏的目光。隻有在父母的脅迫下相看對象時,她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那樣的令人難以理解。
三年的時間裏,齊娜的父親頭發白了,母親的眼睛花了。看著自己生育撫養的女人,聽著她嘴裏不幹不淨的語言,四處求人說媒,盼望著通過婚姻改變女兒的狀態的他們,越是焦急,齊娜變得越放肆越令人難以理解。
是的,齊娜真的變了,身上的肌肉變鬆弛了,漂亮的雙眼變呆板了,嘴裏的話變多了。行動變得遲緩了,身上的騷味兒變重了,每天戀在炕上不起,有時還會做出其醜無比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