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道:“是的,你的現在,你的過去,你的一切,我都很了解。“
司徒青漸漸笑不出了,他的臉像被什麼人用力的砍了一刀,痛苦的扭曲著。
她被眼前的這個美麗的女人話,弄的有些憤怒。
他猜不出這個女人是誰、
這個女人會是誰呢?
恐怕他的腦海中,早已想了一千遍,一萬變了。可是一千遍,一萬遍過又怎樣?
他還是想不通,沒有頭緒。
直到現在,此刻他才漸漸有了一絲頭緒,因為這個美麗的女人說了三個至關重要字。
過去。現在。一切。
司徒青的過去,這個女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已去了一個地方了。
黃泉路。
難道還留下活口不成。
×××
司徒青臉色一變,語氣似冰一樣冷,冷的讓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道:“你究竟是誰,從我見你的第一眼起,就覺得我們似曾相識,你到底誰?”
白冰笑了笑,笑的既冷豔,又高傲。
“我隻想問你一件事情?希望你如實回答。”
“你隻要如實回答,我就將手中的這幅地圖交給你,你看怎麼樣?”
司徒青臉色又是一變,厲聲道:“就這麼簡單?”
白冰道:“這件事本來也不難,簡單的很。我隻要你的一句話。”
司徒青道:“什麼事情,你說吧?”
白冰道:“前任海沙幫主,沙天霸是怎麼死的。“
司徒青忽然一怔,說不出一句話了。
沒想到白冰會問這件事情。
對於前任海沙幫主沙天霸的死因,這本是一個謎,對於外麵的人就是沙天霸從外麵回來,染了一種很厲害的病,這種病厲害的程度可以讓人痛苦的死去。
故事的版本本來隻有這一種。
可是眼前的女子是絕對不會相信這一種版本的。
司徒青隻好編織了一個謊言,編織了另一個版本。
司徒青道:“沙天霸得了一種怪病,一夜暴斃,這件事就連幾歲的娃娃都知道,你又何必問呢?”
白冰道:“不對”
司徒青冷笑道:“哪裏不對,”
白冰道:“哪裏都不對,這件事有些蹊蹺。”
“沙天霸既然在外麵得了一種怪病,那為何一夜間,所有下人全部瘋瘋癲癲,不久後就全部死掉了。”
‘事情很簡單,沙天霸的病情傳給了那些下人,所以那些下人變得瘋瘋癲癲,這有什麼不對?”
白冰道:“這就更不對了,既然是沙天霸的病情傳染給了那些下人,那些下人本也應該在那天夜裏死掉,為何卻拖延了好幾日,並且死的不明不白,連個屍首都沒找到。”
“這有什麼奇怪的,也許是被人草草的將屍體掩埋掉了,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那就更不對了,既然被人草草的掩埋掉了,那一定會建一個墓穴,防止病情四散,可是這些人的屍體就像消失了一樣,那就隻有一種解釋了。
“什麼解釋?”
“這些人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死後屍體被人火化掉了“
“有時候屍體本身就會說話。若是被人火化了,證據也就消失的一幹二淨了。這樣就不會有人說出當日秘密。“
“司徒幫主,我說的對嗎?”
司徒青的臉在動,他整個人忽然從石凳子上一躍而起,竄上房梁,兩隻腳倒鉤在梁柱上,整個人猶如蝙蝠在空中搖擺。。
司徒青的一張臉,扭曲到了極點,忽然厲聲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笑了笑,道:“蘇破。”
我將麵具揭了下來,露出一張俊俏的臉,淡淡道:“司徒幫主,別來無恙。”
司徒青怔住了,冷笑道:“怎麼會是你,你不應該在地方出現的,你應該在幾十裏外痛苦的等待死亡。”
“難道你你沒有喝下那壇酒。”
我笑道:‘喝了一滴也未剩“
司徒青遲疑道:“那那你怎麼沒有……“
他說到這裏神情緊張,滿是懷疑之色。
我道:“你是想說酒中的毒藥,怎麼沒有要了我的命嗎?”
司徒青點了點頭,卻不說話。不說話就等於默認。
有些事情是不用說話的。尤其是像這種事情。
我麵帶微笑,道:“因為我有解藥。”
此時白冰從遠處慢慢走來,她優雅的身軀,邁著女人獨有的步伐,神情愉悅,如清晨的朝露一樣純潔,司徒青心中一怔,立刻道:“是你”
白冰此刻已然走到了涼亭,笑著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