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她穿著件很寬闊的衣服,發育完全的胸部,剛好可以完全藏著一件東西,不被別人發現。
司徒青一怔,冷笑,道:“你怎麼把東西藏著那種地方?”
白冰冷冷道:“隱蔽。”
司徒青笑了笑,大聲道:“好極了,藏著那種地方的確夠隱蔽,“
又道”把東西交給我吧。”
白冰忽然大笑道:“那我們之間的交易呢?”
司徒青冷笑道:“交易,你要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們之間還存在著某種奇特的交易。”
白冰道:“地圖,我已經拿到手了,可是你答應我的事情,好像還沒有做到。”
司徒青的臉上閃過一絲狡詐,口中忽然緩緩道:“你殺了蘇破?”
白冰笑著,道:“是”
司徒青,道:“你是怎麼殺了他的?”
白冰笑著道:“我在酒中下了毒。”
司徒青笑著,道:“他會沒有察覺,喝下了那杯毒酒。”
白冰歎道:“不,不是,他有察覺。”
司徒青一怔,道:“那他為什麼喝下毒酒。”
白冰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歎道:“因為他這個人很聰明。聰明的人在女人的麵前總是很傻,總是很容易相信女人的話。”
司徒青忽然笑道:“他相信你的話。”
白冰道:“是的”
司徒青忽然又笑了,道:“我以為他是個聰明的人,沒想到還是會被你騙,看來女人天生就是騙人的物件。”
女人在司徒青的眼裏,隻不過是過著卑微的奴役,一件東西,一件物件,一件可以取悅男人的性用品。
這種人是永遠發現不了女人身上潛藏的價值的。一個沒有愛的男人,是可憐的,可悲的。
就算你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夜深人靜的時候,你的心也是孤寂,落寞的。
況且人世間的真愛本就純粹,跟金錢,權利,本就無關。
白冰道:“我沒有騙他”
司徒青輕聲,道:“哦”
白冰冷笑道:“是他自己寧願選擇相信我,明知道酒裏被下來毒藥,還是義無反顧的喝了下去。”
司徒青冷笑道:“他的確很傻,傻到很容易被女人騙、”
白冰道:“他一點也不傻,相反他卻很聰明,至少要比某些人聰明些。”
司徒青皺著眉,道:“某些人,你是在指我嗎?
白冰道:“是的,蘇破,至少要比你聰明多了,他知道我要來見你,所以他才喝下了那壇酒。“
司徒青又道:“可是那壇酒被你下了毒藥。“
白冰笑著道:“是下了藥。還是天下最惡毒的毒藥。”
司徒青道:“那是什麼毒藥?”
白冰道:“隻需要一點,就可以讓人睡上幾個時辰的藥,待藥力失效後,那人就會醒來。”
司徒青道:“那人為什麼不立刻死掉?“
白冰道:“醒來發現自己中了毒,然後慢慢等到毒發痛苦的死去,和見血封喉,毫無痛苦的死去,哪種更殘忍點。“
司徒青歎道:“當然第一種更殘忍,世間人沒有人喜歡活活等死的……“
司徒青看著白冰,忽然放聲大笑,道:“你為什麼不幹脆殺了他,給他來一個痛快。這樣就永遠解除了禍患。:”
白冰道:“我不是你,我不喜歡。你見過貓玩老鼠嗎?我喜歡一點一點的玩,直到那個人痛苦的死去。這樣似乎我才能體驗到滿足。”
司徒青笑了笑,然後坐在了石頭雕成的凳子上。
清早的陽光照進涼亭裏,照在石凳上,照在他的臉上,使他的臉看起來更加陰暗。
她忽然換了一種語氣,繼續道:“這地圖在我的手中,我隨時都可以毀了它,你一定不想看到辛苦得到的東西,付之東流,吧?”
司徒青坐在石凳上,臉色忽然大變,厲聲道:“你在威脅我嗎?”
白冰笑著道:“是的,我就是在威脅你。”
又道“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我會威脅堂堂的海沙幫主,當今權勢最大,金錢最多,勢力最廣的人。這句話就連我自己說出來,也不信。”
她不等話說完,又道:“可是我偏要威脅你,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從來不講信用的小人。”
司徒青笑道:“你很了解我嗎?”